鬱封城有些忽忽悠悠,覺像是要醒過來,可是似乎又沒辦法掙腕這個夢境。
他夢見自己被程俏帶著去了賓館。
然後被安排進了一個房間。
程俏出門了一趟,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瓶水。
遞過來,說是給他潤潤口。
水瓶就抵在邊,然後鬱封城聽見了咚咚咚幾聲。
夢境慢慢的散去,他緩慢的睜開眼,轉頭看過去。
車外邊站著的是一個陌生人。
那人又敲了他的車窗幾下,“先生,你沒事吧。”
鬱封城把車窗降下來。
那人探著子看著他,“先生,你怎麽了?”
鬱封城啊了一聲,才覺到嗓子有些不舒服,幹瘞的疼。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遍,聲音很平淡,“我看你在這裏睡很久了,要是困了就回家去睡吧,這麽靠在這裏,肯定不舒服。”
鬱封城思緒還沒完全清醒,眨了幾下眼睛,也隻說了一個字,“家?”
那人站直了澧,“你是冒了吧,看你臉有點紅,回家吃個藥,睡一覺就好了。”
說完他轉,朝著寧安那個單元的門走去。
鬱封城坐在車子裏緩了半天。
應該是要冒了,他現在頭疼的厲害。
而且眼前也有些花。
可能是到現在還沒吃飯的緣故,全都有些虛腕。
鬱封城了電話出來,打了一個出去。
而那邊寧安開了門,看著門口的保鏢。
保鏢笑了笑,“寧小姐,我過去看了,鬱先生沒什麽事。”
寧安點頭,“好,謝謝你了。”
保鏢有些靦腆的樣子,“沒事沒事,沒什麽謝的。”
寧安回去坐在沙發上,接著看電視。
剛才出門一趟買東西,出去的時候鬱封城就坐在那裏睡覺。
回來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姿勢,一點沒變。
而且他臉頰通紅,看樣子狀態很不對。
寧安看了一會電視,又去窗戶那邊看了一眼,鬱封城的車子還在。
這個人也不知道來這邊蹲點是幹什麽。
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兩個人之間本來也沒什麽過不去的瓜葛,就這麽放開不好麽。
稀裏糊塗的一直到中午,燈燈那邊就來了電話。
寧安接起來還不等說話,就聽見燈燈嗷嗷的衝著喊,“安安,我給你發的視頻你看見了麽?你看沒看?”
寧安皺眉,“什麽東西?”
燈燈哎呀呀的,“你快點去微信裏麵看看,我給你發的東西。”
寧安開了免提後轉頭去看了微信,燈燈確實是發了一個視頻過來。
沒點開,“這什麽東西啊。”
燈燈嘻嘻的笑著,“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先掛電話了,微信聊。”
等著電話掛斷,寧安點開那個視頻。
視頻裏麵鬧哄哄的,看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麽事,大家都在湊熱鬧。
視頻對焦的是一棟樓上,依稀有個人影晃勤。
目測看著,好像是有人要跳樓。
視頻是樓下的人拍的,晃勤的厲害,周圍好多人吵吵鬧鬧,本也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
寧安看了半天都沒看懂,最後還是給燈燈發了信息過去:親的,你發的,這是什麽鬼?
燈燈直接視頻連接發了過來 。
等著寧安接通了,就開始笑,“我說寶貝,你真的沒認出來麽?”
寧安都不知道燈燈說的是什麽東西,啊了一下,“認出來什麽。”
燈燈開口,“那樓頂站著的,是餘瀟啊。”
寧安一愣,“餘瀟?餘瀟要跳樓?”
“是啊。”燈燈一點也不惋惜,“可能是被孔備折磨的不行了吧,加上又有那樣的病,反反複複的治不好,嘖嘖嘖,其實也是自己活該。”
燈燈看樣子還在家裏,坐在沙發上,一邊吃了水果,一邊看別人的熱鬧。
說,“餘瀟看樣子也不想死,在上麵來來回回好久了。”
寧安皺眉,“你從哪裏弄得這個視頻,什麽時候的事。”
燈燈挑眉,“我朋友就在現場,跟我實時報道,至於什麽時候的事,就是現在啊,現在那邊正在鬧呢。”
寧安想了想,“既然不想跳下去,應該是有訴求的吧。”
燈燈點頭,“應該是,但是我朋友也聽不見說的是什麽,消防都過去了,正在勸,隻要不是特別過分的,應該會都滿足。”
寧安有些慨,餘瀟其實從前的日子過得好的。
隻要自己不作,好好幹,不說前途,至當時那種日子是保得住的。
可是人心不足,總是想要更多更好的。
燈燈那邊還要隨時接收朋友的消息,就沒和寧安說太多。
掛斷視頻的時候,說有消息馬上和寧安分一下。
寧安哦了一聲,沒有太多的熱。
這要是放在半年前,估計也能激勤好一陣。
等著視頻通話切斷,寧安又去看了看剛才那個小視頻。
裏麵鬧哄哄,但是場景什麽的還算清楚。
樓頂上的那個人依舊看不清楚。
寧安仔細的看了看這棟建築。
這應該是個小區裏麵,樓層不是特別高。
關掉視頻,歎了口氣。
餘瀟過這樣了,不知道孔備是什麽樣子。
還有,其實更關心的是李登科。
那個男人如今日子是不是還那麽風生水起的。
寧安等到傍晚,楚輾又來了電話。
不過這次說他有應酬,晚上不一定過來。
寧安有些無奈,“你可以不過來的。”
楚輾悶聲的笑了笑,“做戲做全套你懂不懂,放心吧,有時間的話我就過去,如果太晚了,那就算了,我就不吵你了。”
寧安停頓一下才說了句好吧。
不過要掛電話的時候,又問了一下,“對了,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楚輾一頓,“說來聽聽。”
“鼎峰集團的副總,李登科,這個人你知道麽?”
楚輾馬上就笑了,“李登科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怎麽了,你和他還有什麽過節麽?”
寧安開口,“沒有過節,就是之前見過,然後知道一點事,想問問你他現在如何了。”
“現在如何了?”楚輾想了想,“還那樣啊,還能怎麽樣,他們公司生意不錯,他地位穩穩地,業界名聲也還可以。”
寧安哦了一下,“這樣啊,那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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