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凡此言一出,令現場的名醫紛紛議論起來。
“小小年紀,口吐狂言,還沒等問診,就敢說能治病,太猖狂了!”
“就是,我看他還不如那個嘰裡呱啦!”
趙老闆沒理旁人,看向唐凡問道:“小兄弟,難道你已經看出我的病癥所在了?”
唐凡道:“此病的名稱喚作神經元虧損癥!”
“哦?”趙老闆一聽就來了興趣,點頭道:“不錯,我之前也遍訪名醫,他們也說我的病與神經系統失常有關。只是他們全都是依靠械輔助檢查所得出的結論,並沒有說出此病的名字,不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唐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微笑道:“從我進來開始,我就一直在觀察您,從您的神態便可知一二。我不妨先說說病因,免得他們不相信!”
唐凡指了指在場的所有醫生,接著說道:“神經元虧損癥病因並不複雜,也不是突然發生,而是在您的藏已久,只不過最近才顯現出來。這是一種先天基因缺失的癥狀。如果我沒猜測的話,您的家族祖輩應該存在近親結合,或許之前也患過類似的病癥,比如全失去運能力,或者大腦發育失常,導致邏輯混,記憶力減退,甚至瘋瘋癲癲……”
“不錯!”
趙老闆激地站了起來,不可思議道:“我聽老人說過,家族裡有一位長輩確實出現過類似的癥狀,四代以前,也有過近親結合,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說過,這是先天傳的基因缺失,並不會在每個後輩上出現,顯然……您中招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您的病每時每刻都在加重,此刻四肢不但無力,而且還失去了痛,現在已經蔓延到腦部,您的思維和語言能力是否不如過去敏捷?”
“對對……”
“如果再發展下去,當你的腦部神經全部失去活力,那結果……”
唐凡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我不知道那位嘰裡呱啦先生是否真能用21天治好您的病,但是我知道,您等不了21天。我敢說,不出一週,您的病就會加重,到時候將臥床不起,難以開口說話!”
“我問您,您這兩天深夜是否有頭疼眼等癥狀?疼起來難以忍,無法眠,這便是病加重的徵兆!”
“天啊!”
趙老闆神駭然,唐凡所說一字不差。
他沒有藉助任何的輔助設施,也沒有號脈聽診,僅憑一雙眼睛就看出了病因,單是這份能力就超過了現場所有名醫!
現場的醫生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之前還有些瞧不上唐凡,可現在噤若寒蟬,無人再敢應聲。
“說了這麼多,你治得了嗎?”
韓沉沉地問道,他看到唐凡大放異彩,心十分不爽。
“我若想治,天下無病;我若不想,誰求也沒用!比如說你,你若得病,求我也不治!”
“放肆,我這輩子也求不到你!”
韓一向高高在上,何時過這等氣。此刻,他恨不得將唐凡碎萬段!
“不出一個月,你肯定有求到我的時候!”
唐凡盯著他的腦袋目一冷,十分不屑。
“你……”
“好了!”
趙老闆打斷韓,在他看來,以韓的地位和一個小孩子生氣,實在有失份。
趙老闆看向唐凡,笑道:“不知你可願意為我醫治?”
唐凡道:“如果您之前聽從了嘰裡呱啦的建議,我肯定不給您治。可現在,您的無私與大令我敬佩,松江百姓離不開您這樣的領路者,希您一直做個好,我唐凡將傾盡所能為您醫治!”
“好,我答應你,這是你我的約定!”
趙老闆爽聲大笑。
他們的話令人容,引人深思。
無論是韓,還是胡國強,對唐凡無不另眼相看。
平常人看到他們,早就嚇得說不出話。
可唐凡有理有據,不卑不,單是這份氣概就令人稱讚!
唐凡從懷中掏出銀針,說道:“您現在部分神經細胞已經失去了力,我需要用銀針灌以真氣,來刺激神經細胞的甦醒,再將斷掉的神經線連上,請您閉上眼睛!”
“小兄弟,你不要張。哪怕今天治不好,我也把話放在這裡,不許任何人找你的麻煩!”
“只要我想治的人,就一定能治好,您放心吧。”
唐凡故意出一手絕活,只見他把數十枚銀針向空中一拋,隨後利用真氣指引,這些銀針就像長了眼睛,銀閃爍,分別刺趙老闆各。
頃刻間,趙老闆的上便被刺了幾十枚銀針,可他卻沒有任何痛。
“這……”
現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手足夠令他們震撼。
“我要加些力氣了,有一點痛!”
唐凡又掏出幾十枚銀針灑向空中,雙手舞,暗運真氣,只見那些銀針的針尖突然有金散出,甚至還散發著微微的熱氣。
“走!”
唐凡高喝一聲,幾十枚銀針帶著金,如同天散花,分毫不差地再次刺趙老闆的。
此時,再一看趙老闆,他上金、銀相輝映,彷彿是一隻正在發的刺蝟。
趙老闆只覺得微微一麻,好似有無窮無盡的熱量湧軀,原本逐漸冰冷的四腳好像恢復了活力,漸漸有了知覺。他神一喜,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韓心也波瀾起伏,不為之前的話到後悔。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代名醫!
唐凡不再刺銀針,而是揮掌按在趙老闆的頭頂,利用真氣控制著他上的銀針,緩緩刺激著那些損的神經細胞。
只見那些銀針在真氣的指引下,針尾不停晃,有的稍微抬起,還有的刺更深,每針的力度都稍有不同。
趙老闆就覺有蓬的熱浪在翻滾,原本不舒服的地方一掃而,就連思緒也變得通了。
“起!”
唐凡眼看他的神經細胞已經全部激發了活力,手輕輕一拍他的肩頭,他上的銀針便自行彈出,紛紛落了他的手心。
他將銀針收好,說道:“我現在將您的神經線連上,便可以痊癒了!”
他先拉著趙老闆的一條胳膊拍打,隨後拍打至全。
唐凡手法飛快,令人眼花繚,在眾人眼中留下的只是一片殘影,本看不清他都做了什麼。
五分鐘之後,唐凡停下腳步,收了真氣,看向趙老闆說:“您一下吧!”
趙老闆還有些難以置信,他緩緩站起來,先試著走了兩步,隨後又跳了跳,抬了抬雙,揮了揮雙臂,神逐漸興起來。
“好了,真的好了!”
哪怕是一向穩重的趙老闆,此刻也控制不住喜悅的心。
“小兄弟,謝……啊!你怎麼了?”
趙老闆回頭正要謝,卻看到唐凡滿頭大汗,臉發白,雙眼無神,晃晃悠悠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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