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時間過去,康偉和單瑜君之間也沒個說法,單瑜君留在了大西北,康偉隔一個月就跑過去呆幾天。
要說複合吧並沒有公佈,這兩人到底是還是朋友,連夏曉蘭都看不明白。
不過瞧著康偉這越活越年輕的心態,夏曉蘭覺得一切應該是在朝著好的方面發展……這就夠了嘛,當朋友的只要看著康偉從頹廢變快活就行了呀。
兩個都是年人了,要分要和,真不需要別人干涉!
白珍珠和潘保華的婚禮除了生意夥伴來參加,還有非常多潘保華的老下屬趕過來,這些人已經退出了保單位,轉而從事各行各業,有過得風生水起的,也有混的一看就不太如意的。但到了潘保華面前,有錢沒錢的都是平等的,都在拚命給潘保華灌酒。
周誠帶著康偉,就是潘保華的護法,兩人拼著自己喝了不,總算保住了潘保華的一清明。
用周誠的話來說,三哥都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娶了媳婦,今晚還得房呢!
「三哥,您沒事兒吧?」
周誠和康偉左右扶著他,把潘保華到白珍珠手裏。
潘保華已經站不直了,眼神也是暈的,胡點頭。
周誠一咬牙,「珍珠嫂子,你先帶著三哥撤走,剩下的給我和康偉對付。」
白珍珠也喝了不酒。
婚禮上現在灌潘保華酒的是三撥人,的生意夥伴,白家武館的師兄弟們,潘保華的老下屬們……這樣浩的灌酒大軍,白珍珠也有點慫。
「你們倆也喝點。」
白珍珠扶著潘保華走兩步,潘保華沖眨眼睛。
啊,三哥咋這樣……白珍珠差點破功,到底還是自己男人自己疼,趕扶著「喝醉」的潘保華跑掉了。
婚禮很熱鬧,婚禮很溫馨。
最終給夏曉蘭留下了一個周醉鬼照顧。
周醉鬼還很驕傲呢,嘟囔著自己夠義氣:
「我都看出來三哥裝醉開溜了……他是新郎嘛……」
「是是是,你最聰明了,還講義氣!」
夏曉蘭像哄小孩一樣。
喝醉的周誠和清醒的周誠像兩個人,這兩年周誠越來越穩重了,喝醉的他卻特別話癆,明明說話已經含糊不清,還要強行和夏曉蘭聊天。
夏曉蘭只能陪這個醉鬼聊天。
周醉鬼已經沒有了清醒時的求生,居然主和夏曉蘭提起了姜妍。
姜妍今天也來婚禮現場了,還是和一個年輕男同志。
「那、那是新分來單位的,走的是技路子,和我們不一樣……」
夏曉蘭狐疑的看了周誠一眼,這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意思是,姜妍看上的男同志和周誠不是一個路數,姜妍已經徹底從單的緒中走出來了,以後不用為姜妍心了?
夏曉蘭埋下頭去仔細看周誠。
兩人臉靠臉太近,周誠的睫掃在臉上的,醉鬼親了一口,夏曉蘭的心的一塌糊塗。
「算了,你裝醉我也認了,你主提姜妍,就是要讓我安心嘛。我一直都很安心,我懷疑過咱倆是否合適在一起生活,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對我的,你看我時,眼睛裏只有我……你也不要懷疑我對你的,因為我也只看得到你。」
夏曉蘭和醉鬼聊天。
說了半天醉鬼沒回應,只有輕輕的鼾聲。
居然就已經睡著了?
夏曉蘭忍俊不,也親了醉鬼一口。
……
1990年的夏天,白珍珠和潘保華結婚後不久,還有一個好消息傳回國。
在國的周怡終於考上了法學院!
1986年夏天周怡去國,用了整整四年時間,完了廢材到學霸的逆襲。說學霸是差了點,真學霸花不了四年時間。但周怡也絕對不算是廢材,法學院就是很難考啊,一個華國人能考上很不容易,很多國人也是要考幾年的。
對周怡來說,總算稍有回國的臉面了。
是做過很丟人的事,害得整個周家都沒面子,周怡也恨不得能穿回幾年前錘死那個傻自己。
但不可能一輩子都逃避,人總是要靠自己站起來的。
花了四年時間重新開始,謝每一個沒有放棄的家人。
人生能有幾個四年?
虛度的話,無數個四年會像踩著風火一樣轟隆隆跑過,一眨眼就跑沒了,給人留下一地的懊惱。
但若是在充實鬥,就不會懼怕的流逝!
周怡胎換骨了。
現在乍然出現在莉莉那群人面前,那些人不一定能馬上認出周怡。
雖然今年才考上法學院,但其實在律所已經當了兩年多助理,人的氣質是據生活環境和人生經歷在改變的,周怡現在的氣質就幹練。
頭髮梳得一不茍紮了馬尾,沒穿職業套裝,但穿風格也是偏向極簡幹練的,灰白黑是永恆不變的基礎調,拖著行李箱走在機場,有一生人勿進的氣勢——其實渣男挑人下手的,如果幾年前的周怡就是這樣,袁翰大概會離遠遠的,這樣的人一看就很不好騙嘛。
蔣紅和周文邦等在機場。
現在國和華國之間有直飛航班了,不是必須要從HK周轉一趟。
蔣紅和周文邦兩人帶著周珂來接機,周珂已經4歲,因為經常被周老爺子拎去教導,四歲的周珂有同齡小朋友沒有的沉穩……在託兒所里也是大姐大,其他小朋友在面前都要乖乖聽話。
用周老爺子的話說,周珂比媽周怡強好多倍的。
周怡還不知道親爺爺是這樣評價的呢,拖著行李箱,想到自己馬上要看到父母和兒了,腳步異常輕快。
和一個旅客肩而過,肩膀相撞。
「Sorry!」
對方戴著個大墨鏡遮了半張臉,也是拖著行李箱。
周怡愣住,這是——
「周怡!周怡!」
蔣紅已經看見了,喊著的名字揮手。
周怡扭頭回頭的間隙,那名旅客已經拖著行李箱走了人群。
所以到底有沒有看錯啊?
周怡很快回過神來,是不是那人又有什麼關係,都已經開始了新的人生,還抓著過去的人和事不放有什麼意義!
拖著行李箱走向家人。
先抱了蔣紅,又去抱周文邦,周文邦自然不習慣周怡這種親近。
這都在國學的什麼病!
周文邦板著臉……不甚有威嚴。
周怡鬆開爸,這才低頭去看那小不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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