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節目組的特別針對,薄修沉他們這組人員抵達鎮尾的時間是最晚的,不過饒是如此,也在限時完了任務,沒有額外付出下期三百元啟資金。
連著兩天的拍攝下來,五隊父子已經相得很融洽了,畢竟同甘共苦過,革命也出來了。
第二天的錄製到下午五點左右就結束了,但五個直播間並沒關閉,鏡頭還會跟隨嘉賓回到家裏。
梁千歌睡完午覺起來后,就倒在沙發上看電視,沒有看《父子時刻》的直播,沒別的意思,不是故意不看,就是覺得不好看。
直播和錄播不一樣,直播的節奏非常慢,嘉賓走一分鐘,觀眾就要干看一分鐘,嘉賓走十分鐘,觀眾就要干看十分鐘,多無聊啊,梁千歌看兩分鐘就是極限了,真的沒力一直追下去。
這也是為什麼直播模式和錄播模式可以同時進行的原因,因為剪輯后的綜藝,無論是節奏,還是後期,都會抓人眼球很多。
一個小時的剪輯濃了十個小時的製作,把無聊的,趕路的,都剪掉了,大家看的都是好看的片段,會更容易看進去。
梁千歌都不知道為什麼直播有這麼多人追,以前《日記》的時候,就不懂為什麼一直有那麼多在線觀看人數,大家不會覺得乏味嗎?
那時候一度覺得這些數據都是節目組花錢刷的,營造出一種節目很火的錯覺。
雖然後面證實的想法是錯的,節目就是很火,數據也不是刷的,不過自己反正是看不進去的,當然,也可能是這些對來說吸引力不夠。
梁千歌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手機突然響了。
順手撈過來看了眼,是春堇打來的。
梅姨也在看電視,梁千歌就沒電視的音量,而是拿著手機,去房間里接。
春堇是打來跟梁千歌說一些後面的工作事宜,現在公司已經簽了不小演員了,春堇為了鞏固小演員們的心態,打算讓梁千歌找一天去公司開個小會,作為公司的半個老闆,可以用前輩的份,來鼓舞鼓舞這些小朋友們的士氣,讓大家對公司更有歸屬。
梁千歌在房間里跟春堇通電話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梁千歌沒聽到,梅姨起去開門。
看到門外的薄修沉和梁小譯,梅姨驚訝極了,又看到後面還有攝像機,頓時又不好意思了,捂著臉躲到一邊。
梁小譯一回到家裏就丟下行李,跑到沙發上去坐下。
薄修沉換了鞋,環視一圈,順勢問正在廚房倒水的梅姨:「千歌呢?」
梅姨端著托盤出來,把托盤放在餐桌上,示意工作人員們喝水,然後指了指房間門說:「在裏面。」
薄修沉蹙了蹙眉,穿著拖鞋,走到客廳里,看到了電視里正在播的婆媳劇。
梁千歌是沒什麼特別喜歡看的電視劇的,一般梅姨看什麼,看什麼,這方面梁小譯也是,有陣子梁小譯天天跟著梅姨看鄉土劇,說話都是「俺們這村」。
薄修沉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目看著房門的方向,撥通了備註為「老婆」的電話。
彈幕這時也刷起來了。
——想看千歌,千歌快出來!
——備註甜甜甜,一會兒再去刷一遍日記。
——比起父子節目,我更想看夫妻節目,什麼時候薄總和千歌再上一檔夫妻節目,日記不夠看。
電話里響起嘟嘟的提示音,沒一會兒,電話被接通了。
薄修沉點開免提,將手機放到茶幾上,拿起水果籃里的橘子,一邊剝著,一邊問:「在做什麼?」
梁小譯在旁邊看著,心裏狐疑,就隔著一扇門,爸爸媽媽,怎麼不直接敲門?
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的聲音:「我,我沒幹什麼啊,在看你們的直播啊。」
剝橘子的手一頓,薄修沉抬眸掃了眼還在播放的婆媳劇。
男人將傾靠在沙發靠背上,音涼淡:「看到什麼了?」
梁千歌回答得很快:「找金煙斗啊,好看的,我覺得有意思的。」
找金煙斗都是午飯前的事了。
薄修沉嗤笑一聲:「現在呢?我們在幹什麼?」
梁千歌直接笑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現在你在打電話啊,我看到了,直播里你也在打電話,你別打了,在錄節目呢,別耽誤大家時間,你們繼續玩吧,我看著呢。」
「真的看著?」薄修沉問。
梁千歌撒謊眼睛都不眨:「肯定啊,你昨天說我了,我今天就從早追到晚。」
但是說不出細節,所以就趕轉移話題:「對了,你多照顧照顧信然,他自己都是個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讓他去當實習爸爸,他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還有祁老師,你也照顧著點,祁老師看著,實際上也是個大爺,以前錄《我假》時,油瓶倒了他都不會扶一下,哎,我也懶得說他,反正你看著他點,要是祁老師苦了,回頭春堇得吃了我。」
薄修沉一頓,看了眼旁邊的攝像師,說:「好了,不說了。」
梁千歌還覺得自己掩飾得好的,滋滋的說:「那你們加油錄製,我在家都看著呢,下回你可不能說我沒看了,你們的事,我什麼不知道。」
薄修沉突然又不想掛電話了,他冷漠的說:「開開門。」
「嗯?」梁千歌狐疑。
薄修沉順手把剝開了的橘子遞給兒子,用紙巾著自己的手,對兒子使了個眼。
梁小譯連忙跳起來,跑到主臥門口,開始敲門:「媽媽,媽媽,我們回來了,你快出來。」
房門紋不,電話那頭雀無聲。
片刻之後,「砰」的一聲,電話被人掛斷了。
彈幕。
——哈哈哈哈哈,人的騙人的鬼!
——謝謝千歌照顧然然,謝謝千歌照顧祁老師,不過你真的不是黑祁老師嗎?
——春什麼?是個人名嗎?
——前面的,春堇,千歌經紀人的名字,是個很厲害很漂亮的小姐姐,可能春小姐也是祁老師的吧,以前《我假》的時候,千歌就說是看祁老師的電視長大的,是祁老師的。
——千歌,你開門吧,你穿幫了,你什麼都沒看,我們都知道了。
——千歌,出來吧,沒事的,薄總不打你,你看他和善的眼……對不起,我錯了,我編不下去了,薄總的眼神不和善,你千萬別出來!
溫情打死也沒想到,自己竟睡了死對頭,北城商業巨擘霍庭深。原以為是冤家路窄,卻不想,竟成就了一段‘絕配’姻緣。某日,記者專訪。“霍先生,我想替廣大女性同胞問一下,您最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我老婆那樣兒的。”至此,霍總隱婚的訊息,傳遍九州。~婚後,溫情...
【甜撩 豪門 雙向奔赴 小甜餅】【軟萌活潑小白花VS腹黑冷欲京少】 【電競小主播VS寵妻大老板】十四歲的薑萌被母親帶入陸家,成為了寄人籬下的拖油瓶,她不可一世,他矜貴疏離,兩兩相望,更甚厭惡。然而多年後,陸瑾行沉著眸子壓著身下的人,“薑萌,你什麼意思?”薑萌眼睫輕眨,“沒什麼意思,隻是對你有意思。”【寶子們,文文時間線比較長,需要寶子們多點耐心看完哦!】
身為被閹割的選秀時代余孽,沒有出過道的顧懷安好不容易接了個戀綜的通告,竟然意外覺醒了一個【接地氣】系統。鏡頭前接地氣被曝光就能獲得唱功、樂理、演技的加成,還有各
明豔嬌縱千金大小姐VS腹黑禁欲悶騷大佬【先婚後愛??追妻火葬場??雙潔】盛斯硯和鹿淨漪是出了名的死對頭,卻被迫領證綁在一起。婚後,他出國進修深造,她留在海西市,夫妻倆常年分隔兩地。別人守孝三年,鹿淨漪守寡三年。結婚四年,證也領了,人也伺候了,愛也做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和辭職信放在盛斯硯麵前,她離婚離職離開。男人惡狠狠道:“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別說三思了,三百思都有了,盛先生,從此以後就是路人了,拜拜!”後來。白天,男人冷漠矜貴:“生孩子這種事情自然是我說了算,我讓她生幾個她就得生幾個!”夜晚,男人卑微哀求:“漪漪,求求了,咱們生個孩子好嗎?你說生幾個就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