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下,挑眉一笑。
崔樂可是安心的大學同學兼閨。
安心帶這個人去安家做客,這個人還欺負過和媽媽呢。
那時候,媽媽被路月指使去給崔樂倒咖啡,結果這位大小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竟然將一杯滾燙的咖啡掀翻到了媽媽的上。
媽媽被燙的都紅了。
安然去幫忙,還指著安然的鼻子說,「多管閑事,不然連你也一起收拾。」
那時候就想,蛇鼠一窩。
這個人跟安心一樣,都很毒。
最後還是把媽媽帶走了,換來的,是媽媽被路月大罵了半個小時。
那時候的很懦弱,沒有反擊能力。
可是相信,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服務生招了招手,服務生立刻走了過來。
安然笑了笑:「能給我找一把剪刀嗎?」
「好的小姐,請稍等。」
服務生去拿,這時候喬琛也已經走了過來。
他將晚餐放到了的前:「這些夠嗎,不夠我再去取一點過來。」
安然看他,自然的笑了笑:「你以為我是豬啊。」
「你不是說自己急了嗎。」
安然聳肩:「嗯,是了,可也吃不了這麼多東西。」
拿起刀叉開吃,吃了兩塊蛋糕后,服務生走過來,將剪刀遞給了。
道謝接過,喬琛問道:「你要剪刀了?」
「是啊,」站起,用剪刀將子底下髒了的部分直接剪掉了。
「怎麼樣?」
「長變短,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安然聳肩,坐下:「主要是人長的好。」
喬琛搖頭一笑,有的時候,說起話來也算是幽默。
快速的吃了幾口,他凝眉:「你慢點兒吃,又沒有人要跟你搶。」
「是沒人跟我搶,不過我要趕填一下肚子去做點事。」
說完,出紙巾了手:「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哦。」
「你要幹嘛去?」
「你別管了,我反正很快就回來了。」
對他眼一笑:「別管哦。」
說完,招手,跟服務生要了一杯咖啡。
咖啡還是熱的,很滿意,端著咖啡杯,起什麼走向了擋板后的那一桌。
「於小姐,崔小姐,你們好啊,好久不見。」
見忽然從隔壁走了出來,兩人都嚇了一跳,剛剛聊的太認真,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坐了過來。
於月張的看了崔樂一眼,對安然笑了笑:「安小姐,恭喜你了。」
「多謝,」安然舉著杯子,越過崔樂,跟於月了一下杯。
於月喝了一口,安然要往回收手的時候,在崔樂上方,鬆開手。
手裏的杯子直接跌落在崔樂的上。
潔白的禮服,瞬間被咖啡染臟。
崔樂被燙的起,尖:「啊……」
安然驚恐了一下:「哎呀,崔小姐,真是對不起了,手了一下。」
崔樂立刻就出紙巾,拭自己的白子:「安然,你幹什麼啊。」
「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手了一下,崔小姐,抱歉抱歉。」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崔小姐,你這話說的,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幹嘛要故意的往你上潑咖啡呢,還是你有對我做過什麼虧心事?」
「安然,你別太過分。」
喬琛站起向這邊,正要過去的時候,安然對他搖了搖頭。
走向崔樂,湊近耳畔:「你說對了,我就是要過分,你能奈我如何?」
當年,崔樂就是這樣,在耳邊,用這樣的語調說的這句話。
能夠把這話返還給,心裏還真是爽的不得了呢。
崔樂咬牙看向:「你……」
安然往後推了一步,笑道:「這子看起來也不值什麼錢,應該就幾十萬吧,回頭讓我老公賠給你一條一模一樣的。嘖嘖,崔大小姐,你家最近經營不善嗎?我記得你念大學的時候,飛揚跋扈,不講道理,還穿著一名牌,那樣子還帥的,現在怎麼弄的……土裏土氣的,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
崔樂握拳,偏偏喬琛就在一旁,不敢反擊。
安心進人群,看到這景,連忙上前:「怎麼了這是?」
崔樂看向安心:「你這個好妹妹啊,把一杯熱咖啡潑到了我上,還嫌我穿的禮服廉價,真是飛上枝頭了凰,眼睛也撂到頭頂上去了。」
「沒辦法,嫁的好,」安然笑。
安心看向安然:「然然,別這樣,崔樂是我的好朋友,你不是知道的嗎,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難堪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歉都道過了,難道還不行嗎?不然你想怎麼樣?要不然,我像以前一樣,跪下道歉?」
安心臉尷尬了一下,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蹙眉:「好了,然然,你別說了。樂樂,對不起啊,安然不是有心的,回頭我會說的。」
崔樂咬牙,臉冷冷的,推開安心要走。
安然拉住的手腕,當著眾人的面兒道:「崔小姐,我記得,曾經你跟我媽說過,像我媽這種下賤的人,生不出什麼有出息的兒,今天,我想還給你一句話,像你這種品行下賤的人,這輩子也做不了什麼有出息的人。」
崔樂瞪:「安然,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安然聳肩:「我就算是欺人太甚,你也得著,知道為什麼嗎?你不是喜歡以財勢論人嗎?就憑我現在,比你有錢。」
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崔樂覺得很丟臉。
安心上前,擋住了崔樂,看向安然:「安然,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幾年前,欺負我媽的時候,倒沒有看到你站出來說過分,安大小姐,做人不能太兩套標準,容易演技崩裂。」
崔樂不悅道:「你媽搶了路阿姨的男人,你搶安心的男人,搶了也就算了,你還敢招搖,你們這一對母,做人沒有下限嗎?」
喬琛走上前,手攬住安然的腰,看向崔樂,口氣不悅:「崔小姐,看來,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做人該有的道德底線,你若是再敢胡說話,我不介意幫你父母教育一下你。」
安心冷聲:「琛,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安然從喬琛懷裏離開,「沒錯,這事兒你別管。」
上前,完全沒有生氣,對崔樂道:「糾正你一下,我媽本就沒有跟我爸睡過,因為我是試管嬰兒,生我,是為了給安心做肝臟備胎。
至於我搶安心的男人這一點,我很好奇,誰是安心的男人?喬琛嗎?我跟他結婚的時候,他可是未婚的,要不要我去調他的婚姻記錄給你看?沒結婚,他怎麼就是安心的男人呢?
如果睡過就要負責的話,那我想,喬琛現在的老婆團隊可以有一個師了。」
安然其實高興的,因為崔樂說了這樣的話,才有機會,不聲的將安家人的醜惡臉曝,甚至於可以為媽媽澄清一下,本就不是小三兒的事實。
別人信不信不在意,但要說出這個事實。
安心凝眉,上前拉著安然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兩人來到門口,安心咬牙:「你瘋了嗎,竟然敢說這些。」
「我本來倒是沒打算說的,誰讓你的好朋友刺激我的。」
喬琛推開門,跟了出來,見到他,本來要發怒的安心,也收斂了幾分。
他走到安然側,對安心道:「安家的目的已經實現了,我想,我跟安然也沒有什麼必要繼續留在這裏做陪襯了,告訴你父親一聲,我先帶安然回去了。」
安心一把拉住的手腕:「琛,剛剛然然的話……」
「你不必解釋,有些事,不是解釋,就可以讓人改觀的,我們先告辭了。」
喬琛拉著安然的手離開。
走到電梯門口,他將大給披上。
兩人一起下樓上車,喬琛把暖氣開的足足的,親自開車往家的方向走。
一開始安然還只顧著保暖。
暖和過來后,他看了喬琛一眼,見他似乎有些不太高興,默默的掏出手機,刷新聞。
兩人回到家門口,安然下車將服攏在上,快步跑回屋裏。
喬琛一進門,就拉著的手腕,將推倒在沙發上,上前住。
凝眉:「你……要幹嘛?」
「你覺得呢?」
努了努:「我怎麼覺得你生氣了。」
「現在才知道?」
「為什麼生氣?因為我懟了你的前友?」
喬琛眼神里的怒氣多了兩分。
「真的是因為這個?哇,你還真是……你要是這麼心疼,幹嘛還要幫我說話?就因為來之前答應,要站在我這邊?」
喬琛冷著聲音:「你的想像力真夠富的。」
「不然呢?」
「我問你,你是不是以為我睡過很多人,很不幹凈?」
安然凝眉,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你不是跟那個姓崔的人說,我上過的人有一個師嗎?」
安然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道:「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生氣啊,那你這氣生的太沒必要了,我是在讚揚你,技好。」
「這種讚揚方式,我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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