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寧小凡將安然推在墻上,大手攥住的小手。
“你你干什麼呀臭流氓”
安然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家伙,剛見幾面,竟然就手腳
“別”
寧小凡眉頭一皺,雙指住的手腕。
他在把脈,驗證安世仁那老頭的話,但稍微看了一下,愣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安老頭不會是騙我的吧”
寧小凡撓撓頭,松開了安然的小手。
“你怎麼了”
安然一頭霧水,覺得寧小凡不像是在耍流氓。
“我看看你的瞳孔。”
寧小凡又湊近一步,準備撥開安然的眼皮,然而這個作,從背面看去,像極了接吻
好死不巧的,一道高挑的影走了過來。
“你們在干嘛”
“沃日,誰啊”寧小凡郁悶地轉過頭,卻錯愕的看見了柳嫣然,“嫣然姐”
安然趕忙推開寧小凡,紅著臉跑開了。
“嫣然姐,你你怎麼來了。”寧小凡頭。
“小胚”
丟下一句話后,柳嫣然轉就走,然后越想越生氣。
其實,是故意破壞寧小凡和安然接吻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寧小凡和別的人做這種事,心里就特別不舒服。
“看來,我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小壞蛋了”搖了搖頭,飛速離開了星月會所。
第二天早晨。
寧小凡在家里給自己熬藥粥,準備吃了早飯,去公園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
“叮咚”
“您好,順快遞,這里有您的包裹,請你您簽收一下。”
門外是一個穿著藍工作服的快遞員,寧小凡滿頭霧水,自己最近沒網購啊。
可快遞員仔細查看了一下收件人和地址,最終確定,就是寧小凡的包裹。
拆開一看,里面是一個盛著淡紅的酒瓶,從瓶子上的磨痕來看,似乎已經經歷了不年代。
“這是酒”
寧小凡剛想起來什麼,叮的一聲,手機響了。
寧小凡拿出來一看,是袁四凱發來的一條消息。
“凡哥這是我跟朋友盜墓帶出來的古酒,我可消不起了,送你吧。還有,昨天晚上我了三個妞,被我干得一個接一個求饒,哈哈雄風重振,凡哥我死你了”
寧小凡撇了撇,自忽略了一堆拍馬屁的話。
袁四凱這貨雖然名字奇葩,但好歹也是清江第一。有了這層關系,以后解決起一些事來,應該會得心應手不。
關上門,寧小凡仔細研究起這瓶古酒起來。
酒瓶的呈淡紅,有一些粘稠,仿佛瓊漿玉。
“這應該是古代釀酒師,采集妖一華釀制的壯酒,普通人自然吃不消,但以我勁武者的,應該可以承吧。”
寧小凡一邊想著,一邊拔掉瓶塞。
轟
滾滾熱浪的氣息從瓶子噴薄而出,仿佛火山噴發一般,極為熾烈沖鼻。
“果然是妖酒”
寧小凡眼睛猛地一亮,如獲至寶,趕給自己倒了一杯,送口中。
“嘶”
“好霸道的酒”
寧小凡整張臉漲得紅一片,不停地用扇著,日,這哪兒是酒啊,整一瓶硫酸
“凱子也是牛,這酒我都不了,他竟然喝得下口。”寧小凡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他剛把瓶塞塞上,立馬覺不對勁。
那火熱沿著食道一路下,并沒有老老實實進胃中,而是如同一團烈焰,沿著四肢百骸的經脈,在他里燃燒了起來。
“呼”
寧小凡痛苦地流下汗水,只好盤膝坐地,運轉天庭修仙寶典,嘗試將古酒煉化。
但此時,一潛藏在骨髓里的原始之發,寧小凡此刻縱然是神,也忍不住了。
罵了一句“草”后,他轉跑進廁所
足足打了二十多發,寧小凡才渾癱地從廁所里走出來,兩條得就跟面條似的。
“太可怕了,這哪是酒,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烈的春藥啊。”
寧小凡把自己摔在床上,嘆道:“唉,要是有幫我該多好”
寧小凡不由一臉苦,細數一下和自己關系親的人,只有楚惜和蘇若溪可能幫自己那個,柳嫣然和安然暫時還不太可能。
如果四個,穿著風格迥異的趣,一起幫自己
“靠”
寧小凡雄風再振,只好苦笑一聲,再次拖著疲憊的軀走進廁所。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他才緩過勁來。
寧小凡一個鯉魚打從床上蹦起,又恢復了生龍活虎。媽呀,幸好他修煉天庭修仙寶典,質超乎常人,否則盡人亡了。
看了下手機,有一條短信。楚惜給自己發過來一條,柳嫣然發過來一條,蘇若溪發來幾條,還有一條,是安老頭發的。
“師叔祖,您今天忙嗎上次說好給然然治病的”
看了下發送日期,是昨晚,寧小凡胡吃了點東西后,把一個破破爛爛的布袋別在腰間,就打車前往安家。
天空灰蒙蒙的,下著小雨。
安家的別墅,住在濱江區和香山區的界,一個名為“藍璃灣”的高檔別墅小區,這是有名的富人區。
寧小凡找了半天,最后一個四十多歲,管家模樣的男人跑來接他了。
“寧先生,你好,我是安副市長派來接您的。”
管家男子打著一把黑雨傘,滿臉恭敬,因為老爺子特別吩咐過,要對這位寧醫生尊敬再三。
不過見到寧小凡真容時,他還是震驚了,因為這位寧醫生,實在太年輕了。
“安副市長哪個安副市長”
寧小凡跑進雨傘,與管家攀談起來。
給他打傘的人,名為周運,確實是安家的管家。周運告訴寧小凡,安世仁的兒子安文耀就是現任清江的副市長之一。
安家祖上貧苦,從安越賢學到鬼谷醫開始才慢慢好轉。經過三代人的打拼,現在的安家,是橫政醫兩界的清江豪門。
到了別墅后,周管家帶著寧小凡進到一棟五層的豪華大別墅,裝修簡奢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