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給準備的驚喜,那他們肯定每個人都分配了什麼任務。
不然邵司年干嘛跑這麼快,晚點去也行啊。
想到這,傅小瑤湊近宋姨,“宋姨,你告訴我,是什麼驚喜啊?”
宋姨別過眼,不敢對上的眼睛,就怕被看久了,自己就忍不住老實招待了。
到時候,先生的驚喜,就沒有神了。
“對不起太太,我不能說,不然先生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宋姨苦笑著回答。
傅小瑤環起手臂,“喲,還神,我猜猜,這麼多人給我準備驚喜,該不會是什麼歡迎會吧?”
“差不多。”宋姨點頭。
反應也是大型宴會,只是比歡迎會意義更重,氣氛更隆重罷了。
“看來我猜對了呢。”傅小瑤笑了。
宋姨催促,“那太太,我們可以走了嗎,再不走,歡迎會就要遲到了。”
“還規定了開始的時間?”傅小瑤微愣。
歡迎會不都是主人公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才開始的麼。
宋姨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胡的點了點頭,“是啊,這個歡迎會不是常規的歡迎會,有很大的區別,所以太太,我們走吧。”
“好,走吧。”傅小瑤頷首。
來了興趣了。
倒想看看,陸寒川他們到底給準備了什麼歡迎會。
弄得這麼神神。
傅小瑤被宋姨攙扶著離開了醫院。
這是這個月以來,第一次看到醫院外的天空,發現整個世界都變了。
天氣變冷了,人們都穿上了冬,一個月前,還是單呢,變化可真大啊。
想著,傅小瑤吸了口氣,攏了攏上的外套,彎腰鉆進了車里。
車子緩緩啟,很快就融了車流中。
一路上,傅小瑤都在想著陸寒川他們準備的驚喜。
隨著距離老宅越近,心里就越發期待。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老宅到了。
傅小瑤下車后,看著閉的老宅大門,陷了一陣沉默。
老宅大門居然關上了!
平時都不開著的麼。
宋姨看傅小瑤周,站在邊笑了笑,“太太,去敲門吧,有驚喜哦。”
“哦?”傅小瑤眼睛一亮,二話不多說,上前敲了敲門。
門開了,一群人站在門后,沖舉起手中的彩花筒,拉開引信,啪的一聲,五六的彩帶從彩花筒里飛出來,淋了傅小瑤滿。
“surprise!”眾人齊齊的對傅小瑤說了一句驚喜。
“你們......”傅小瑤頓時不已,紅著眼眶掃視著面前的眾人,有時父時母還有時墨,另一邊是福伯唐奕邵司年,以及被邵司年抱著的小寶。
看著他們,傅小瑤忽然覺得自己的心頓時被填滿了,暖暖的,熱熱的。
“這就是你們給我的驚喜嗎?”傅小瑤抬起袖子,了眼淚問。
時母笑呵呵的摘下頭上的彩花片,“當然不是,這只是一個開胃小菜,你沒發現我們這里了一個人嗎?”
“陸寒川。”傅小瑤一下子就說出了這個名字。
并且,一開始就發現陸寒川不在。
除此之外,還發現奇怪的地方。
“媽,你們干嘛穿這樣著,這麼正式?”傅小瑤掃視著他們的服問道。
眾人笑笑,卻沒有回答。
倒是時母說了一句,“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過在知道前,我們還有一個流程要走,接下來,我會蒙住你的眼睛,把你帶回房間里,到了房間后,你取下眼罩,就知道我們為什麼會穿這樣了。”
“啊?不用吧?”傅小瑤驚訝。
玩這麼大啊。
“要的要的,快來,媽媽給你戴眼罩。”時母說著,拿出一個黑的眼罩給傅小瑤戴上,然后和宋姨一左一右的扶著,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傅小瑤雖然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但耳朵卻能夠聽到有好多呼吸聲,甚至都能夠覺到,有好多雙眼睛在打量。
也就是說,老宅里來了很多人。
是陸家那些旁支的嗎?
正想著,房間到了。
傅小瑤聽見宋姨把門推開了,然后又扶著進了房間。
進去后,時母幫取下眼罩。
傅小瑤緩緩睜開眼睛,看清房間里的陳設后,頓時驚訝的不可自拔,“這......”
“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會穿這樣了吧?”時母慈的笑著問。
傅小瑤激的捂住,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忙不迭的點頭,“知道了。”
要是還不知道,就是傻子。
大紅的床鋪,大紅的喜字,以及床邊立著的那套婚紗,都說明了一切,他們給的驚喜,是婚禮。
是跟陸寒川的婚禮。
難怪陸寒川不出來見,原來是這樣。
“太太,別哭啊,大好的日子呢。”宋姨笑著為掉眼淚。
然而傅小瑤卻哭的更厲害了,“可是我忍不住啊,我猜到了驚喜是歡迎會,可是我沒才婚禮,這麼大的驚喜,我有些手足無措。”
“理解,畢竟我們一開始也沒告訴你,也沒讓你有一個準備,不過你最好快點鎮定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哦,還有兩個小時,就是十二點,婚禮正式開始了,你想讓即使錯過嗎?”時母問。
傅小瑤搖頭,“不想。”
“那就快坐下,媽媽給你化妝。”時母拉著傅小瑤道梳妝臺前,讓坐下。
傅小瑤聽話的坐了下來。
時母拿起化妝品,就開始在臉上涂涂抹抹。
一邊涂抹,還一邊說:“瑤瑤,你知道嗎,媽媽終于驗到了嫁兒的快樂了。”
“媽。”傅小瑤笑了,但笑的有些心酸,“這六年,讓您費心了。”
“傻丫頭,說什麼呢,你是我兒,媽媽不為兒費心,為誰費心,好了,別,修眉呢。”時母拍拍的肩膀。
傅小瑤坐好不了。
約莫一個小時后,時母給化好妝了。
看著面前的傅小瑤,時母贊嘆道:“我的兒真!”
宋姨也點頭,“是啊,太太很。”
“真的嗎?”傅小瑤有些不好意思了。
時母側讓開,讓看鏡子。
傅小瑤一看,也有些愣神了。
只見鏡子里的人面若桃花。畫著徑直的新娘妝,看著確實很,要不是很清楚鏡子里的人是自己,都要以為是別人了。
這是第二次畫新娘妝,但第一次,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樣子了。
現在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如今的模樣。
“媽,謝謝你,你化的真好。”傅小瑤拉住時母的手,由衷的謝。
時母笑了笑,然后招呼了一下宋姨。
宋姨會議的點點頭,兩人一起朝婚紗走去,把婚紗推到傅小瑤跟前。
“好了寶貝,換上戰袍吧,這樣你才是一個完的新娘子。”時母說。
傅小瑤站了起來,重重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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