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家的供暖到現在都還沒停,現在雖然已經是快到春三月了,但是家里又有老人什麼的,宋晨他們依然都還是把地龍開著。
今日外面的天比起昨日要寒冷不,涂掌柜來的時候擔心鄉下人家寒冷,特意穿了一件比較厚的棉襖過來。
在這樣的暖氣作用下,涂掌柜上的棉襖就穿不住了。
宋晨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上的棉襖全都解了下來。
在宋晨這樣一個還未出閣的子面前這樣的行為已經是相當出格了,問萍當下臉就變得難看起來。
“從竹,這是什麼七八糟的人就往家里放,我們姑娘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從竹跑過來一看,想都沒想就把涂掌柜丟了出去。
一個衫不整的人被丟出宋家,還好這附近沒有什麼往來過往的人,不然從竹又要被一頓狠批了。
特意誠心的上門道歉竟然會到這樣的對待,他再怎麼說在鎮上也是屬于有頭有臉的人,在鄉下就這樣被人丟出來,他覺得自己一輩子的面子都被丟了。
趁著沒有人注意到,涂掌柜趕爬上了馬車,把自己冠不整的模樣整理了一番。
“你剛剛看到的東西全都給我忘記了,不然我一文錢都不給你,還能讓你在重云鎮混不下去。”
涂掌柜再次從馬車里出來,惡狠狠的威脅著雇的車夫。
車夫一直做這個生意,各種各樣的事見得多了,涂掌柜這樣的他更是不是第一次見到,自然是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東家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我們就是吃這一碗飯的,絕對不會做砸自己飯碗的事。”
涂掌柜聽到他這樣說臉上的神才好看了些,隨即他一雙眼睛又死死的盯著宋晨他們家,他從鎮上過來專門就是為了給宋家賠禮道歉的,現在非但沒有賠禮道歉,反倒弄巧拙,他們跟宋家的婚事還有戲嗎?
涂掌柜覺得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過去了。
尤其是在今日見識過宋家的這座宅子之后,他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要知道他在鎮上的宅子也不敢說有宋家這個宅子一半的好,雖然他們這是在鄉下,可這已經不是有銀子就能辦得到的事了。
他分明看到,宋家好些個擺件,都是十分稀有的。
這就證明宋家比他們想象得更有家底。
今日這一行算是以失敗告終,涂掌柜盯著宋晨他們家看了好幾眼之后就才吩咐車夫,“回鎮上。”
他下次再找個機會過來,正好今日這個家里只有宋晨一個人在,他們要是談起宋河的婚事,也不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做得了主的。
涂掌柜走后,宋晨卻笑開了。
“不是說這鎮上的人最是瞧不起我們鄉下人家嗎?怎麼這鎮上酒樓掌柜的連地龍都不知道?被丟出去還不敢多說一個字,這要是換我啊,早就瘋了好嗎?”
宋晨現在眼前來來回回都是涂掌柜那個一臉懵被人丟出去的樣子,更好笑的是他都被丟出去了,還不敢多說一個字,只能灰溜溜的回了鎮上。
“姑娘,您還說呢,這事本來就是那個涂掌柜的惡心,這在別人家怎麼可以得只剩中,我看丟出去還算是輕的,我到現在都后悔沒有打他一頓!”
一想起當時自家姑娘當時看到的那個場景,問萍就恨不得把那個涂掌柜再抓過來狠狠的揍上一頓。
家姑娘也是這樣一個惡心的人能輕視的?
宋晨其實還真是覺得沒什麼,“其實要我說那個涂掌柜是真的冤枉,你說說別人啊,熱了不裳難道就這樣忍著?我們這室的溫度可是能夠達到二十多度的,穿個大棉襖子,人都要熱壞了。”
“哼,就算是熱死了也不能這樣啊,真是不要臉。”
問萍反正在這件事上就是十分的執著,不管宋晨怎麼說都不會原諒那個涂掌柜。
“再說了,姑娘您想想,他沒事過來我們家道歉什麼道歉的,那婆是他請來的吧,現在看到我們把婆趕出去了就過來跟我們道歉,他有本事之前就不要做那麼惡心的事啊。”
說起這個問萍是更為氣憤,“我們家公子那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以讓他們這樣的人家給糟蹋了,這從古至今就沒有一家人是方主過來找男方提親的,這要是男雙方之前就有一些集那還好說一點,關鍵是我們家公子本都不知道那個涂家!”
“你們家公子跟你說的?我怎麼就沒聽我哥說過這話呢?”宋晨說著說著突然又笑了起來,“我覺得吧,問萍你還是以后別跟著我了,我哥那里也是要個人伺候的不是?”
“姑娘!您這都是在說什麼啊!”問萍被宋晨眼里的八卦驚呆了,“公子跟我說那些是想讓我轉告姑娘您的,您這都是想到哪里去了。”
依照對他們家姑娘得了了解,姑娘現在一定是在想一些八卦的東西了。
“我可是和公子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公子對我沒有覺,我對公子也沒有覺。”
作為姑娘用的人,問萍覺得自己必須把這些說清楚了,不然那還不知道往后家姑娘會想出一些什麼來。
宋晨定定的看著問萍,“真的沒有?”
其實從來沒有把問萍他們當下人對待,在的心里還是把們當朋友了的,要是真的對哥哥有意思,哥哥對也有意思,倒是很樂意全這門親事的,畢竟像問萍這樣知知底的人還真是不多。
問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真的沒有,一點點都沒有,姑娘您就別多想了,在我心里姑娘就是主子,公子也是主子,不管是份還是都不可能有什麼的,問萍這一輩子都陪在姑娘的邊,除非姑娘不要我了。”
從他們被收王爺麾下的那一天起,他們就沒有過其他的想法,在他們心里最多的就是一個忠心。
至于,他們不覺得這是他們現階段能去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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