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姜澤川,他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你怎麼下得去手!” 姜澤川拽住手腕,眉眼間笑意猙獰,“是啊,我的親弟弟,想弄死我取代我的親弟弟!你怎麼不問問他怎麼下得去手!” “你不要這麼極端,收手吧,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們,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
“可他們會放過我們嗎?酒兒,你太天真了!”姜澤川一把將姜酒拽進懷里,“將人帶下去!” “姜澤言!” 姜澤言一言不發,在極力忍著緒,同時給予姜酒一記安的目,只要看到平安,他懸著的心就算落地了。
后的保鏢也不敢直接對姜澤言上手,只團團圍住他和顧時肆,直至抵達審訊室。
姜澤川拉著姜酒坐在沙發上,一手搭著沙發背,一手從后環住脖子,修長的指尖撥弄著姜酒鎖骨前的項鏈。
輕一下重一下的力道,像針扎一樣刺激著姜澤言的眼球。
“你他媽放開!” 他猛地沖上前,可被側的保鏢牢牢拽住,按回了座椅上。
姜酒手心一,強忍著淚,坐在姜澤川邊一不,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否則姜澤川一定會看出破綻。
“酒兒。”
姜澤川突然側頭看向,鼻尖輕輕刮蹭過耳畔,溫說道:“你信不信,顧時肆對你的比姜澤言對你的還要真?” “你看,他明明知道得不到你,明明知道你心里沒有他,可他還是心甘愿來送死,憑著他對你的這份真,我會留他一個全尸的,至于姜澤言嘛。”
姜酒緩緩側過臉,一瞬不瞬注視著他的瞳孔,“你把他們弄死了,我們出不了海城。”
“你相信我,我說今晚會帶你走,就一定會帶你走。”
“姜酒留下,你自己走,我不追究你,姜家也不會追究你。”
姜澤言一字一頓開口。
姜澤川笑著吻了吻姜酒的前額,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姜澤言,“這有你說話的份?我他媽問你了嗎!” 話落他抄起手邊的煙灰缸直接砸了過去,姜酒渾繃著,差點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