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商鶴出車禍的罪魁禍首宋槐序也變相承認是他干的。
那就是說,宋槐序很有可能是歐家的仇人,亦或者他認識歐家的仇人。
歐詢談及此,眉眼都快擰了麻繩,滿臉苦惱,“兩者還聯手了。看樣子宋槐序很信任這位同盟者,以至于事全權給了對方。”
宋槐序坐牢,是絕對不可能控外面的事。
所以真相只能同歐詢說的,宋槐序是通過和對方見面,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歐笑冷哼,“好個一石二鳥啊,這方法真歹毒,那兩個混蛋也歹毒!要是我知道那人是誰,一定打得他鼻青臉腫。”
沈枝心思卻不在猜測上,而是擔心地看向歐詢,“二哥,那現在怎麼辦?我擔心……”
話未落,歐詢的手便探了過來,罩在沈枝腦袋上。
他笑,“既然知道下一個目標是我,那我就等候佳音,看看到底是誰在同宋槐序里應外合搞鬼!”
“你也別擔心,我會注意安全的。”
……
人多力量大,兩家人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歐家負責保護自的安全,以及調查宋槐序所雇的劊子手信息,尋找線索。
商家負責調查和宋槐序有關系的人,逐一進行排查,抓住幕后者。
現如今,只能放平心態等待一下次‘惡鬼來襲’,抓住對方的魔爪。
而歐家除了歐錯要回去上班,歐楓回去上學外,其他三人則死皮賴臉地在商鶴的別墅住了下來,等待三歲四歲的降生。
*
周六,商鶴好不容易等迎來休息日,打算和老婆過甜甜的二人世界。
哪料歐詢和歐楓一大早就敲得臥房門叮咚作響。
歐笑扯著嗓子嚎,“妹夫,我們過來玩了,快起來陪我們聊天。”
“枝枝,太曬屁了,快起床了。”
還在溫床里和老婆親親抱抱的商鶴拳頭握得梆,卻也無可奈何。
他認命地穿好子,著膀子去陪這兩個磨人的舅子。
歐詢見商鶴滿臉沉,樂得仰頭笑,“瞧我們,還不識趣了,都打擾妹夫和枝枝的二人世界了。”
商鶴眼一棱,語氣不善,“知道就快滾。”
把水果端上來的宋卿‘嘖’了一聲,數落商鶴,“怎麼說話的,我和你爸教你的教養都喂小鶴鶴小枝枝肚子里了?”
“汪——”
正在籠子里啃骨頭的小鶴鶴和小枝枝以為宋卿在和它們玩耍,尾高高翹起。
商鶴一甩剛才的不爽,耐著子問歐詢,“所以你們留下的目的是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歐詢接過宋卿遞過來的水果,笑著道謝。
商鶴拿牙簽挑了塊果,“就猜了個大概,這不是想和你確認一下嗎。”
歐詢道:“我懷疑對方監視了咱們,所以想看看通過這次的公開商討,對方是否還會按長循序來做手腳,亦或是收手。”
這樣一來就能確認調查方向了。
同時,‘賴在這里’恰好方便歐詢這個目標來做餌,給商鶴提供調查線索。
也能直接保護沈枝,讓三歲四歲有個安全的降生壞境。
餌已經放好,現在就等著獵上鉤。
商鶴靠在綿的抱枕上,聲線慵懶,“想法不賴啊。對方要是暫時收手,那麼我們當中,不,你們家就多了一個監視者。”
“就算不收手,餌料就放在家門口,早晚能揪住蛇尾。”
歐詢惆悵地嘆了口氣,“是啊,就是……希和他沒關系。”
商鶴挑眉,“哦呀,看樣子你查到了些什麼有意思的線索。”
“嗯,不過再給我些時間來確認。”
隨著主臥的門被拉開,兩人對視了眼,默契地結束了話題。
沈枝在宋卿的攙扶下,捧著大肚子笨拙走出了臥室。
“二哥,三哥早上好。”沈枝笑著打招呼。
歐詢朝沈枝揮揮手,“枝枝早上好。這兩天過得怎麼樣,三歲四歲有沒有欺負你?”
“有哦。”沈枝故作生氣了下肚皮,“欺負得可狠了,每次都要它倆爸爸兇一下才乖。”
歐笑聞聲,匆匆結束和兩只大狗的玩耍,湊上去打量沈枝巨鼓的肚皮,著肩膀直打哆嗦。
“做母親的真偉大,這肚子我看著都害怕。”
沈枝笑著捉弄歐笑,“三哥要不要和三歲四歲打個招呼?”
“打招呼?”
“對,你我肚子……”
從不知道有胎這種東西的歐笑滿心好奇地按照沈枝說的做,屈指輕輕摁了一下某凸起的肚皮。
住在右邊的房客狠厲一踹,驚得歐笑連連后退,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哇!!!這這這,會,它們居然會?”
客廳幾人被歐笑震驚到覺得神奇的神態舉止給逗樂,笑聲一片。
歐詢笑而解釋,“嬰孩不是出生之后才會,從早期開始,就開始在媽媽肚子里活。”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歐笑咽了口唾沫,又滿臉好奇屈指去沈枝的左邊肚皮。
這次不像剛才那樣,左邊的很文靜,只是輕輕鼓起一個小包,以示回應。
歐笑一喜,“這個應該是個娃娃,好乖啊。”
這句話商鶴聽,也湊上前去,“對,這個就是我的乖兒,從來不會踢媽媽,打招呼也是輕輕的。”
相比之下,右邊的跟葉問打拳似的,踢得沈枝好幾次手輕拍安。
*
七月中旬,蟬鳴聲依舊嘈雜。
才早上十點,藍天便一覽無,地面冒起騰騰熱氣,空氣中著燥熱。
收拾好東西后,沈枝坐上椅,跟著商鶴去醫院待產。
車上,沈枝張地拽著商鶴的袖子,瓣抿。
隨著預產期拉近,沈枝這幾天略顯焦慮,做什麼都不順心。
還喜歡哭鼻子,睡眠質量大大降低。
好在歐笑常過來陪沈枝,小鶴鶴和小枝枝也極有靈,讓緒低落得不是很嚴重。
商鶴問過秦裴,秦裴表示這是很多孕媽媽都會有的產前焦慮,好好安就沒什麼大問題。
“老婆,抱抱~”商鶴朝沈枝張開手臂,將懷抱大大向敞開。
沈枝一癟,撲進商鶴懷里輕哼,“商鶴,我害怕。”
“老婆,有位名人說,心里怕什麼就把大聲把它說出來,這樣它就不好意思繼續躲在你心里,欺負你了。”
“你說的那個名人是不是有個老婆沈枝?”
商鶴驚訝道:“呀,我老婆真聰明,居然猜出了我就是那個名人。”
沈枝撅,“哼,你就曉得哄我開心。”
“我說真的。”商鶴抬指捻著沈枝的耳朵,“你害怕什麼就說出來,我負責幫你趕走,好不好?”
沈枝沉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好多網友說,順產很痛很痛,那還恢復不了原樣,好多老公都會嫌棄,然后在外面吃,還會尿。”
“可是剖腹要在肚子上劃個,還特別特別疼,理不當后期更疼。”
扯住商鶴的手臂,眼里盡是害怕的神,“商鶴,我不想生了。”
商鶴把沈枝摁進懷里,摟,“枝枝,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這痛,可是很抱歉,我無法承你的痛。”
“但是有一點你無需擔心,我永遠都不會嫌棄為我生兒育的老婆。”
他偏頭細啄沈枝的,“所以別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就像你日日夜夜陪著我一樣。”
商鶴的話彷佛一顆定心丸,住了沈枝焦慮的心臟。
仰頭,和商鶴啄吻。
待產期間,沈枝在老輩和醫生的建議下,選擇了順產。
七月二十五號,產房前,歐家和商家將產房堵得水泄不通。
各個面擔憂喜,踱步著閉的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兩陣力道不一的啼哭聲,大伙兒懸著心終于落了下來。
門一開,商鶴沒顧上兩個孩子,似一陣風沖進了產房,掩跪在不堪的地面上,虔誠地握著沈枝的手哭紅了眼。
沈枝臉上全是冰涼的汗水,虛著嗓音罵商鶴,“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呢,丟人。”
商鶴親昵地蹭著沈枝的手,聲線微啞,“我應該陪著你的。”
“才不要呢,都說丈夫陪產完會更加嫌棄自己老婆。”
“是我渾,我們就不應該要孩子,害你苦了。”
商鶴后悔死了給沈枝灑上小種子。
沈枝挽笑,“一會兒看到你兩個孩子,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還沒看吧,三歲四歲很可,也很值得。”
“我不看,他們也不可。”商鶴懊悔地把臉埋進沈枝汗淋淋的頸窩,“對不起,等你好一點,我就去結扎,這樣就不怕讓你疼了。”
沈枝無力地揪住商鶴的耳朵,“好啦,結扎什麼的等以后再說,要是我又想給你生孩子了怎麼辦?”
“你現在應該要高興,不然我的苦白了。”
商鶴應歸應,卻沒給兩個呱呱落地就被自家老爸嫌棄的兩個崽子正眼瞧。
從兩個孩子出生,到沈枝轉移到病房里,商鶴都沒看一眼三歲和四歲。
兩個小崽沒出生前,他老嚷嚷要孩。
現在宋卿把兩個孩子抱到他面前,他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孩子的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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