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看著剛夾起來的紅燒又掉到了盤子里。
“這是第八塊了。”
“……”以夏悻悻的收了筷子,“你吃你的干嘛老盯著我?”
“你得對觀眾負責,誰想看到鏡頭里腫的像豬頭的臉?”
“……”你大/爺的……
“以夏姐,你要不然吃點蔬菜,這些低脂的。”
“謝謝哈,我不太想吃。”以夏對著何添笑笑,果斷的拒絕,現在看到這些綠的食就起生理反應,想吐。
邊說邊拿著黃瓜又蘸了口醬。
何添,“……”
“何臻你要是頭疼的話你別找宋承頤,他不是腦科醫生,業有專攻,他不行。”
何臻笑,“我也覺得他不行。”
“是吧,庸醫,下次別找他。”以夏哼道。
“那我下次找你唄,你不也是學醫的,我過陣子回去,你跟我去那邊玩陣子,包吃包住包玩還給你開工資?”
“可以啊,我去旅行剛剛好。”以夏含糊不清的應著。
“我出兩倍,你呆在家里。”宋承頤淡淡道。
以夏眨了眼睛,然后看向了何臻,“加錢麼?”
“十倍?”何臻也跟他杠上了。
宋承頤卻哂笑,“你就算開一百倍都出不去。”
何臻還沒來得及疑問,以夏倒是好奇上了,“為什麼啊?”
“年底要辦婚禮,你知道婚禮有多事需要忙麼?難道你想全扔著爸媽他們?”
“……好吧……”以夏算是聽明白了。
何臻眸子暗了暗,隨即笑的依舊散漫,“定下來了?”
何添默不作聲的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宋承頤。
“嗯,年底,到時候給你發請柬哦。”
“好,到時候一定去。”
宋承頤去了一趟衛生間,很快何添就跟著過來了。
何添一進衛生間,沒想到宋承頤就靠在墻邊,像是專門為了等他。
二人相顧無言。
“我覺得你有話想對我說?”宋承頤掀起眼皮,出手漫不經心的盯著手背上的青筋。
何添沒料到他會看出來,不過這樣倒是痛快,“我哥喜歡以夏姐。”
宋承頤看著小孩一臉的篤定,帶著些許的認真。
“所以呢,你要幫你哥搶嘛?”
何添又搖搖頭,“我哥都放棄了,我當然不會做這種蠢事,但是不妨礙我討厭你。”
宋承頤嗤笑一聲,果然孩子還是孩子,“我當年見你的時候只有十四歲,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選擇跟著同父異母的哥哥而放棄了親生母親,別人可能以為何臻對你很好,但是我們都能看出來,前幾年何臻本不搭理你,甚至覺得你多余,厭煩你。”
何臻臉上平靜,只是眼眸不可察覺的了,“這些都是我和我哥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宋承頤收回了微微拱起的一條,“沒什麼,只是慨你們兄弟深。”
“你不了解我們,就不要帶著揣測看我。”何添冷冷的道。
“就算我了解又怎樣?我只是個外人,不會因為你哥的年而同他,也不會把夏夏讓給他。”
宋承頤這句話功的激怒了何添,“我哥不需要任何人同,他是獨一無二,更是堅不可摧的。”
宋承頤挑眉,走到水池旁,洗了手。
“那就好。”說完,宋承頤就準備離開。
“等下。”何添悶著聲停他。
“我哥……他真的只是頭疼所以單純的去找你麼?”這才是何添單獨找他想談的容。
“要不然呢?你是他弟弟,待在他邊時間最長得也是你,就算他有什麼,你覺得他會告訴我這個外人,而瞞著你麼?”宋承頤既然答應了何臻便不會失信。
“我只是覺得他狀態不是很好,我好幾次夜里都發現他沒睡……”
“工作力大而已,你要是懂事就應該早點學回來替他分擔公司,當然你要是想要爭什麼份的話,當我沒說。”
何添臉上微微帶著惱怒,他從未惦記過他哥的公司,就連留在他邊,也是覺得他哥……很孤單。
“睡前給他泡杯牛。”說完這句話宋承頤就離開了。
何添是真的到他哥的異常的,但總說不上來。
生活什麼的都很正常,他哥還是想以前那個懶散隨意而堅不可摧。
宋承頤回來,以夏正在和何臻商量,有時間上大家一起來聚聚。
“妍妍去了外地,林婭和佳語都在本市,趁著你在這里剛好我們聚聚,我都好久沒見們了。”
“大明星多忙啊,哪有時間見我們。”
“誰講的,你們明明都比我忙好吧。”以夏有好幾次在家相約們出來,結果不是要加班,就是太忙沒時間。
就連林婭倆都好像很久沒見了。
“行啊,有時間就出來聚聚。”何臻答著。
“明早還要早起錄制,回去了麼?”宋承頤站在以夏后問。
再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哎呦,都九點了,何臻下次再聚哈,我們回去了。”
何臻笑著點頭,“嗯好。”
“你之后沒事就別去醫院晃悠了,一個總裁沒事總去醫院,多忙忙你工作,小心公司倒閉。”
“就算沒了我,公司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的。”何臻不在意。
突然沒正形的以夏愣了一下,隨即十分認真的說,“一個公司連總裁都沒了,公司還不倒閉嘛?以后不要說什麼沒了你什麼的,你明明是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你的公司怎麼能沒有你。”
何臻盯著以夏的眸子,突然笑了,“好,我知道了。”
“走了啊。”以夏挽上宋承頤得胳膊,宋承頤練的拎起了的包。
二人的影消失在包廂門口。
何臻含笑的眸子再次冷了下去,變得冰冷,甚至失了焦點。
以夏上了車子才迷的問了一句,“我總覺得這次見到何臻,他不太開心了,整個人都沒什麼生氣,但又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還是以前那個德行的,但就是覺得那笑都不是真心的笑。”
宋承頤掛擋開車,“你可能想多了,每個人都有煩惱,他也一樣。”
“煩心事嗎?他是工作力大了?”
“或許吧。”
以夏沒再深究,反正說再多宋承頤也是不知道的,宋承頤和何臻之前還是敵呢,他倆關系還不如自己和何臻呢。
何臻都不愿意告訴自己,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呢。
翌日拍攝,以夏早起還泛起了瞌睡。
“你臉是不是腫了?”顧一杭怎麼看都覺得臉有點怪。
“我剛剛才醒,早飯都沒吃,你看我妝都沒畫。”以夏又打了個哈欠。
“昨晚吃到幾點?”
“唉,晚上回去散了會步,繞著我們小區走了幾圈。”以夏擺擺手笑著說。
顧一杭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你們那小區繞一圈要一個多小時吧?你還繞了幾圈?”
“消食,我昨晚吃多了。”以夏道,昨晚雖然主食吃的確實是黃瓜蘸醬,但是還是吃了不菜的,的趁著宋承頤不注意,就去夾一塊。
“明星有點自覺好不好。”顧一杭一派老的說。
“我呵呵。”以夏角一扯,“要點臉好不好?你自己比我能吃好吧,說別人之前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飯量嘛?”
“我……我那是在長。”
“你家二十四歲還長呢?長哪里了?高?我看你長的是重吧?”以夏極其藐視他。
“一頓吃兩碗米飯的明星好意思說話?啥啥不行,干飯第一名。”顧一杭回懟。
“不好意思,我吃不胖,不像你需要控制飲食。”以夏吐吐舌頭,說完就跑了。
顧一杭從出道之后,十七八歲的孩子啊,還在長啊,就被控制飲食了。
原因是他一吃就長胖,究其本是因為他不運,吃完就睡導致的。
“今晚大夜班,累不死你。”以夏道。
“搞得像誰沒拍過大夜戲一樣。”
“這是不一樣的驗。”以夏神的笑著。
直到下半夜,顧一杭才知道這話的意思。
以夏剛整理完藥庫出來,看到顧一杭依靠在休息椅上。
“怎樣?”
“我腰不行了。”顧一杭一只手扶腰。
他剛剛來回搬東西,差點沒垮掉。
“小伙子年紀輕輕,是不是那啥不行啊。”以夏突然開了葷腔。
顧一杭沒敢相信這是以夏說的,“臥/槽,你跟我開黃腔?”
“沒啊,我就說你年紀輕輕腰就不行了嘛?要不要給你掛個那啥科?”
“你是欠揍了?”顧一杭蹭的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你腰不好還不準我說嘛?”
“你有種你別跑,我打死你。”顧一杭也不敢聲音說大了,還著聲音吼他。
最后也還是不了了之了,畢竟大半夜的不能喧嘩。
“小氣吧啦的。”以夏拍拍手,整理好完東西率先走了。
顧一杭還剩一半需要整理。
以夏有先見之明中午也睡了,晚上也睡了一會,現在倒是沒什麼困意。
宋承頤晚上沒加班已經回家了,以夏跟著護士姐姐在護士站站崗。
……
“哥,你還沒睡嘛?”何添站在門外,敲了敲房門。
隨后里面傳出含糊的聲音,“我上廁所。”
何添疑的盯著閉的房門,他是起夜的時候看到隔壁的燈沒關。
“哥你早點睡。”何添說完便回了自己臥室。
何臻幾年前來a市就在這邊買了房子,有時候需要到這邊開工作,便會小住幾天。
何添沒了什麼睡意,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來到臺上,樓下的燈依舊沒關,何添在夜風中吹了很久。
直到晨曦初臨。
已經看不到樓下的燈亮了。
早飯是何添起來做的。
何臻準時出來吃飯。
淡淡的青!眼袋,何添便已經知曉他昨夜未眠。
“哥,你昨晚沒睡好嗎?”
何臻依舊吃著自己的稀飯,“前半夜睡得好,后半夜沒什麼瞌睡了。”
“最近是不是……失眠啊?”
“你是不是心的太多?馬上開學了,快點給我滾出國,我好早點擺你。”何臻沒了什麼耐心。
“我就算出國,逢年過節我還是得回來的。”
“別啊,你最好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國外好好學習,老子一年幾十萬供著你,給我有點出息。”
“我自己有錢。”
何臻一愣,才想起何添已經年了,他爹的囑是有一大份財產分給何添的,只是一直為年才由何臻代為管理的。
而就在前幾個月何添年那天,何臻就已經把屬于他的那部分撥給了他的。
“你要不要跟我出國玩陣子,過陣子公司的事給你書他們?”
“玩什麼,你自己玩去,我一天不在,那破公司能運行嘛?”何臻沒好氣道。
“那你就更應該主意好你,既然決定撐起公司,你得有好。”
何臻約從他這句話里品出了些其他的意思,不免張了起來,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才二十六,你咒我干什麼,我哪里不好了?”
“我看你最近都瘦了不,一會兒我帶你去醫院做個全檢查,看看。”
“檢查個線啊?我視力都二點零我需要檢查?”
何添盯著他沒再說話。
“給你機會去醫院見以夏姐,你不去嗎?”
何臻這才皺起來眉,“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以夏?”
“不是嗎?”何添微微聳肩。
“嫁為人婦的人還值得我喜歡?呵,你真當我是什麼?我有那麼鐘嗎?還能死盯著一個人一輩子?”
何添不聲看著他越來越惱火,“你這幾年也沒朋友。”
“誰跟你講我邊沒人了,我只是沒帶回家,我每天在外面待那麼晚,你以為我是在干什麼?加班?”
何添就靜靜地看著他編,到底在干什麼何添心里清楚。
雖然上罵罵咧咧不管公司,但實際上這幾年他比誰都拼命。
“我之前就發現了你對宋承頤很不友好,不關他們什麼事,你也別去打擾他們,我和以夏很早之前就沒任何可能。”
“嗯,我知道。”
何臻又掃了他一眼,“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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