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則還要開口,傅淩天出聲打斷。
“爸,這件事不用再說了,這就是我的問題。
我不是為了借傅氏的東西,我另有居心,不過現在已經沒必要提了,沒必要了。”
他餘看了眼蓁雅,隻見神肅冷,連一餘都沒往這裏看。
他垂在一側的手微微收,目再次看向傅靖深的時候,帶了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傅懷則帶著火氣擺手,“現在說什麽都是白費,我也不想和你浪費時間,等爺爺狀況穩定再說。
你也差不多適可而止吧,沒有人搶走你的東西!”
傅靖深再次開口:“醫院我需要派我信任的人呆在這裏,爺爺的也重新檢查,排查他近期用過的所有東西。”
傅懷則氣的膛起伏,看向他的眼神,簡直不像在看自己的親生兒子,而是商業上的仇敵。
他敲著桌子,“醫生的話你聽不懂嗎?你爺爺他本就不好,檢查結果寫的清清楚楚。
你選在這個時候查,弄得人心惶惶,想幹什麽?”
傅靖深鎮定地開口:“陳姨的死有蹊蹺,生前給我留了很重要的東西,這件事我要查清楚。”
傅懷則咬後槽牙,“我聽明白了,你到現在還是覺得,這件事跟我們不開關係是嗎?
所以你是平等地懷疑所有人?
你把弟弟這樣,還要把家也搞得烏煙瘴氣。
現在爺爺在病床上躺著,你就覺得你能掌控一切了,是嗎?!”
傅靖深緒穩定地跟他對視,反問:“不然呢?”
看著他那張跟他母親頗有幾分相似的臉,當初被各種強一頭的覺,重新席卷而來。
久違的覺激發了傅懷則的憤怒。
他抬手一掌就要打過去。
“你果然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永遠充滿掌控!
這個家,姓傅,你有數嗎?!”
傅靖深本就懶得躲。
還是蓁雅迅速手,是用手臂接了下來,瞬間手臂上紅了一片。
這一掌要是摑在臉上,後果可想而知。
傅靖深和傅淩天幾乎同時抬頭。
傅靖深迅速把擋在後,一字一句地開口:“是姓傅,也未必是你的傅。
我想爭的東西,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不過你們倒是提醒我,之前我什麽都沒打算要,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如果爺爺沒有醒過來,你們每個人,都不會好過。”
傅懷則捂著口後退幾步,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傅靖深冷冷地開口:“每一個字都很清楚。你哪句不懂,我再重複一遍給你。”
於連忙打圓場:“都是一家人,現在的目的都是先讓爸病好起來,就先別說這種傷和氣的話了。
你也是,靖深也沒說什麽,你聽聽你的話,說的太難聽了,懷則,別這樣了。”
“別裝了。”
傅靖深神冷淡,“沒有你說話的份。”
於臉難看,轉頭去求助傅懷則。
他被氣得自顧不暇,顧及不了這邊。
又轉向傅淩天,更不必說,他撐著桌子,眼睛好懸沒粘在蓁雅上。
恨不得當場捧著的傷口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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