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這才不著痕跡地點頭。
“一直待在酒店,還真是無事一輕,放飛自我了。”
“誰說不是呢,所以必須找到,提出嚴厲批評!”嚴韓胥開口。
“沒人要找。”傅靖深不忘初心地提醒。
嚴韓胥翻了個白眼,拉開了咖啡館的門。
看到眼前場景的瞬間,他迅速關上門,差點昏過去掐人中。
老天爺一定給他疊加了什麽可怕的buff。
不然他怎麽每次,都能正好上給深哥戴綠帽子的場景。
這次還是倆!
傅靖深微微瞇起眼睛:“你看到什麽了?”
“我覺得在咖啡廳守株待兔不合適,我們換個地方。”
傅靖深已然敏銳地察覺到不對,直接撥開他,拉開了咖啡館的大門。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怒目而視。
蓁雅坐在兩人中間,宛如被搶奪的寶藏。
傅靖深眼底的怒火一閃而逝。
還在跟傅淩天聯係,那之前的投誠算什麽?
嚴韓胥趕跟上來,小聲地在後麵安。
“不生氣,生氣對腎不好。已經很慘了,不能連腎功能都保不住。”
傅靖深冷著臉轉頭:“你在念叨什麽?”
“我是說,太過分了,必須上去教訓!”
嚴韓胥立馬狐假虎威,“老公還活著呢,怎麽能和兩個男人在咖啡館拉拉扯扯?
不要以為長得好看就可以一妻三夫製,可恥!”
“滾。”
嚴韓胥蹦躂著還要再開口,看到傅靖深眼神的剎那,乖乖閉上了。
他的眼底帶著徹骨的冷,一不地看著前方,攥了拳頭。
嚴韓胥輕輕地扯了下他的服,小聲開口:“深哥,咱們現在殺過去……”
他話沒說完,傅靖深麵無表地轉頭,直接就走。
就在這時,幾個黑人推開咖啡館的門,帶著十足幾分兇悍。
“住手,要對我們家爺做什麽?
清場!所有無關人員速速離場!”
本來探著腦袋,正要看熱鬧的人,被這些人的氣場震到,二話不說起就溜。
蓁雅下意識抬眸看了過去,恰好對上了傅靖深森寒的目。
剛才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痛苦,是真是假?
“別怕,是我家的人,以為我跟人打架,來幫忙的。”沈修然拉,“來,你躲我後。”
他拽著蓁雅的手臂,擋在後,沒好氣地對傅淩天開口:“你勸你最好答應我的要求,不然我了。”
傅淩天臉上不見一恐懼,雙手抱臂,漫不經心地開口:“真是好可怕,來,衝這兒打。”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我倒要看看,沈老為了他這個不爭氣的孫子,還打算把自己晚年的名聲敗壞到什麽地步。”
“你放什麽屁?”
沈修然憤然上前,“真以為我不敢手嗎?”
那群黑人整齊地往前一步,淬著寒意的目直指傅淩天。
傅淩天餘掃了眼傅靖深,故意慢條斯理地開口:“所以沈先生是鐵了心要衝冠一怒為紅了?你是要坐實之前的傳聞了嗎?”
“你說是就是,反正我看不慣你這個b……”
沈修然忍不住想揍他。
話沒說完,一個小的孩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到沈修然麵前抬手就是一掌。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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