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沒看傅靖深一眼,當場拒絕:“小姨,上次我讓步了,但是這次不可能。
錯了就是錯了,該承擔責任。”
看找沒用,高玉珠把目轉向傅靖深,帶著幾分哀求。
“你是小雅的老公,小姨夫也算是你的親戚,你幫幫忙,好不好?
我聽初雨說你很有錢,哪怕給警察搭個腔,判幾年呢?”
“小姨。”
蓁雅輕輕把拉了過去,“沒這麽論的,這事就先別問他了,讓他為難做什麽?”
傅靖深狹長的眼睛不聲地審視著蓁雅。
沒從眼底看到一要求助的意思。
看來是就沒把他當一家人。
片刻,他輕描淡寫地開口:“錯了就該罰,他把人弄傷,態度還極其囂張,坐幾年牢是他應得的。”
餘掃了眼蓁雅,他繼續慢條斯理地開口,“更何況,你也求錯人了,你老公綁架的,是我的朋友。”
蓁雅垂在一側的手微微抖,但還是適時出手,扶了把踉蹌的高玉珠。
麵部的幾乎都僵了。
“怎麽會……怎麽會!你怎麽會認識那個人?”
那個人不是上次來威脅他們的人?
小雅的老公怎麽會跟這種人是朋友!
傅靖深眼底閃過不解:“為什麽不能?”
“是這樣的。小姨,這次就當是教訓,讓他好好反省一下。”蓁雅生怕小姨急之下說錯話,連忙開口。
“既然是你們朋友,那不是更好解決了嗎?”
高玉珠像是病急投醫,又激起來。
“去求個,我以後把他鎖進家裏,保證他以後絕對不再犯。更何況那個人……”
話說到一半,意識到差點說錯話,立馬改口“不能不看你們的麵子吧?”
“害者沒理由原諒他。”
傅靖深平靜地開口,“如果你當時在現場,就說不出這種話。不覺得自己離譜嗎?”
他親經曆過可怕的綁架,對綁架案格外敏,語氣也不由自主地冷厲了幾分。
高玉珠晃了下子,痛苦地扶著床。
“那我怎麽辦啊,我老公進去了,我怎麽辦?我還怎麽抬起頭做人啊!”
蓁雅還要解釋,搖頭。
“小雅,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出去吧。我現在狀態不太好,我怕我說錯話得罪你們。”
蓁雅無奈地收回了手,隻能和傅靖深一起出了門。
沒過多久,剛才送的花和禮品,也被放在了門口。
雖然不是重重摔出來的,但很顯然是拒絕了。
傅靖深角劃過一抹冷笑。
“這就是你百般叮囑要保護的家人,你看看,他們配嗎?”
“你剛在病房裏,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蓁雅也漠然地開口,“不然我小姨不會被那樣。”
“你不把我當家人,在我麵前,自然就是綁架犯的家屬,我的語氣夠客氣了。”
傅靖深麵不改,“怪不得你向來優寡斷,原來是有家族基因。”
蓁雅氣的呼吸不暢,“我看傅總更像是,把自己當人質的家屬,替人家討公道來了。”
“還是得謝蓁傅總,把我剔除你家親戚之列,幫我弄清楚了我的定位。”傅靖深輕描淡寫地開口。
蓁雅故作冷靜,“你放心,以後我家絕對不沾你的人,不會讓你做為難的事。”
傅靖深反手抓住要離開的手,臉微沉:“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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