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我需要解釋了?”
顧菲臉難看地僵在了原地,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抱歉啊靖深,不知道你今天回來,不然我就多做一份,也給你留點餅幹吃。”
於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等下次,下次一定。”
傅靖深掀起眼簾掃一眼:“不必。”
他快步往門外走去,顧菲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口。
大呼小地掏出包裏的創可追了上去。
“阿深,怎麽臉上還傷了?你別走呀,我看看嚴不嚴重,天吶!”
一路小跑著追,傅靖深卻邁開長走得飛快。
直到大門打開,他驟然降速。
顧菲好不容易追上,趕踮起腳,輕輕地幫他。
“怎麽有一道這麽深的口子,要是放著不管的話,恐怕要留疤……”
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側眸看了過去。
隻見蓁雅手中拿著剛才傅淩天的袋子,他紳士地掌著車門,示意進去。
兩個人的目,就在這麽猝不及防地況下相遇了。
一對本就貌合神離的夫妻,已經千瘡百孔的關係,在此時簡直被展示到了極致。
顧菲隻掃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目,下角一抹幸災樂禍的笑。
故意裝出一副更加的模樣,溫地幫傅靖深創可。
從蓁雅的視角,隻能看到傅靖深不躲不閃,任由顧菲秀恩般地往他臉上招呼東西。
“忘記提醒你,我哥來了。”
傅淩天低聲音,“他也是為了那四個人來的,不過我爸的意思應該是沒有寰轉的餘地。”
“他跟顧菲一起的嗎?”蓁雅能夠覺到自己的聲線有些抖。
“對。”
傅淩天輕聲開口,“不過你別擔心,我會勸勸我爸的。”
那個“對”字震耳聾,蓁雅心裏的虎頭鍘重重落下。
強作鎮定地收回了目,木然地點頭:“好。”
轉上車。
“蓁雅。”
傅靖深冷淡的聲音響起,“我在這裏,你要去哪?”
看著連句話都不說就要走,他心底最的地方,像是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
這覺就像是,他辛辛苦苦地在外麵理難纏的敵人,一回頭,家卻被了。
顧菲細心地把創可弄平整,在一旁火上澆油。
“估計是跟淩天約好了,不方便推了吧。
阿深,我陪你去買一點祛疤的,臉上的傷不能含糊。”
“不用管他,現在他火氣大。”傅淩天小聲地咬耳朵。
蓁雅深吸一口氣,停下了上車的作,開口解釋:“公司技部突然辭職四個人,我找傅董問一下況。”
“你找傅懷則,需要上傅淩天的車?”
傅靖深的臉依然冷的可怕,“還是說,你知道他們兩人關係更好,討好哪一方都一樣?”
是傅淩天說於也在家,要是當著於的麵聊這種事,肯定不高興。
所以傅淩天才主說,想辦法把傅懷則約出去。
蓁雅盡可能不讓自己私下的緒占據上風,麵不改道:“談條件的手法隻是過程,隻要結果沒問題就可以。
這是傅總教我的,我隻是在執行我的職責。”
傅靖深不聲地看著,眼神像是冬天曠野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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