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提了專案計劃書向銀行貸款,貸款功後,錢到賬,直接挪用填補別的賬目。
至於所謂的專案,尚未展開,屬於欺詐惡意騙貸。
銀行規定的第一筆貸款還款,林氏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還上了,但眼見著即將到第二筆還款日,錢卻湊不出來。
一旦訊息被放出去後,將會引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林氏資產被凍結,合作方會取消合作,企業形象損,甚至會破產清算。
沈知梨知道林氏在走下坡路,但沒想到已然是外強中乾,難怪林南音要抓著傅錦墨不放。
既然是程燕西給的訊息,應該不會有假,畢竟程燕西沒必要在這件事上作假。
沈知梨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林家越發不會放棄和傅家聯姻的機會。”
程燕西問,“你離職,是為了避嫌,還是你們另有打算?”
他問的“你們”二人,自然指的是沈知梨和傅錦墨。
沈知梨平靜坦然,“我離職是我個人的決定。”
程燕西神淡淡的,看不出信或不信,“我們的建議,你考慮考慮,無論如何,你都算是半個程家人。”
沈知梨第一次聽程燕西這樣的描述,承認是程家人,雖然只是半個,但形容得算是準確,再者,他亦不想與過於親近。
沒立即答應程燕西,但相較顧晏清而言,程家會是更好的選擇。
……
曹太太那邊很快給了回覆,約了時間和沈知梨再見一面,這次帶上了家兒子。
對方比沈知梨大一歲,原以為是個不學無的富二代,沒想到是個小有名氣的演員。
“我媽想我繼承家業,但相較於做生意,我更喜歡演戲,”曹凱說。
兩人單獨相時,顯得鬆快許多。
沈知梨偶爾會看到一點網路八卦新聞,娛樂圈有不富二代。
網友們開玩笑講說某某某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就可以回家繼承家業。
原來說的就是曹凱這種人。
“所以你母親給你挑選結婚件,是想幫你找個事業型的人,好幫你管理家業?”沈知梨笑道。
“算是吧!”曹凱不否認。
他被慣長大,向來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進自家公司就只想演戲當演員。
他母親都隨他,但結婚這種大事,他母親表現強勢,必須以為主。
原本只是抱著哄他母親開心的心思來見一見他母親挑中的人,沒想到對方比他預想的要好一些。
不是那種強勢又古板的事業型人,而且長相併不差,甚至可以說是上乘。
即便是在娛樂圈見慣了各人的曹凱,也覺得沈知梨並不比那些靚麗的明星差。
“像你這樣外形條件好,家裡有錢的富二代,想找個朋友,或是結婚件應該不難吧?”沈知梨覺得他要相親,亦是蠻讓人震驚的事。
“平時工作太忙,接的人有限,而且我家裡人不希我找娛樂圈的人,”曹凱坦誠。
沈知梨看一眼不遠相談甚歡的江芙和曹太太,“結婚不是父母親覺得合適就行,而是要走婚姻的本人覺得行才行。”
“我覺得你還不錯,我們可以試著多聯絡,彼此多瞭解,”曹凱直接道。
沈知梨上一次見的孟湛,對方亦說的這樣的話,“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
“什麼特殊的癖好?”曹凱疑地問。
沈知梨輕笑,“喜歡同,亦或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待人的癖好。”
“我沒有,”曹凱哭笑不得,“你是相親相到了這樣的人?說實話,這類人不見,但我正常的。”
沈知梨自是吃一塹長一智,謹慎為主,不想鬧出孟湛之前的事,“這一類人算不上多見,所以遇上了才稀奇。”
接連遇上,那多有些黴運在。
兩人聊得還算是愉快,第一次見面,沒什麼恩怨仇,利益衝突,還算有個好印象。
只是第一次相親,初步瞭解,到不了確定關係的那一步。
“來這裡做什麼?”
沈知梨沒想到會在這裡上傅錦墨,還被他攔住質問。
“沒必要向你代吧!”沈知梨清清冷冷的,語氣不冷不熱。
“你母親和曹太太見面,你和曹公子相談甚歡,怎麼,又相親?”傅錦墨沉地盯著沈知梨。
曹家做翡翠珠寶生意,傅夫人與是同行,自然相識。
“我單,我母親著急我的婚事,一心替我張羅,理所當然吧?”沈知梨不卑不。
“你母親倒是個明人,一方面同我談條件希我娶你,一方面又找別的人給你相親,這是廣撒網?”傅錦墨嗤笑。
“挑選結婚件,當然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多挑多看,買菜還講究多看多問多瞭解呢!”沈知梨心想還得比價呢!
“結婚是買菜?”傅錦墨欺近,不喜歡這種形容詞。
“一樣的道理!”沈知梨往後退,不聲拉開距離,“也對,傅總不買菜,不懂也不奇怪,但你說的廣撒網,也沒錯。”
廣泛撒網,重點捕撈,海王的做法。
傅錦墨手,輕易摟住了,沈知梨掙扎不開,不高興地蹙眉。
“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了不好,”沈知梨提醒他。
“不是已經被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傅錦墨沒有鬆手的意思。
離得近,聞到他所悉的香味,當即令他心神盪漾。
他想沈知梨果真是給他下了蠱,輕而易舉就能蠱他,讓他了心。
高階私人會所,來往的非富即貴,都是傅錦墨這個圈子裡的人。
自然認識傅錦墨,同時因為近來沈知梨風頭正盛,必然認識。
眼見為實,看見兩人摟摟抱抱,只怕是坐實謠言,況越演越烈。
“已經結束了!”沈知梨冷著臉,“傅總,你堂堂一個大總裁,這樣糾纏我,不合適吧!”
但凡他要點兒臉,都不該做出這樣的行為,太有失份。
“我警告過你,我沒說結束,就不算結束,”傅錦墨沉聲提醒。
“你別太過分!”沈知梨氣結,“憑什麼你不想結束就不能結束?”
還沒一點兒人權?
開始的時候,同意,現在不同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欠我的恩,三年的工作能還清?”傅錦墨咄咄人,“打工三年,不夠!”
“那不然呢?我還要賣?”沈知梨仰頭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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