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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婚丫鬟》 第266章 砍了他手指

“弟弟?”    江書手指鉗著那子的下頜,迫抬起頭來。

    好一張梨花帶雨,弱弱的臉!    江書再看高隆的孕肚,已是五六個月,顯懷了的。

    一旁,江富貴心疼道:“江書,你這個逆,你有什麼,都沖著我來!勿要你、你小娘,和你弟弟!”    他口氣兇了起來,妄圖像小時候一樣嚇唬住江書:“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別說他心中本就不曾真的把江書當兒。

    就算是他親生的兒,也得給兒子讓路!    江書面一沉,“你兒子跟我有什麼關系?”    甩開那子下頜,手指在半空中捻了捻,蹭去那子臉上的脂視著,“你鳩占鵲巢多久了?”    那子對上江書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居然瞬間心驚,有些不敢答話。

    年紀比江富貴小許多,與他又是半路搭上的,圖的不過就是他的這房產。

這小院整潔漂亮,地段又好,自從住進來,日子過得可比以前舒心多了。

    江富貴說,房契上,寫的是他瘋妻和兒的名字。

    瘋妻下落不明,兒……呵呵,這世間,哪兒有兒占爹爹房子不給的?    秋花從來就沒把江書當過什麼威脅。

    今日一看。

    江書縱然氣勢十足,也到底不在理。

肚子里懷的可是江家的種,還有可能是個男孩呢!一個“孝”字,就能死江書這個丫頭片子。

    等往后孩子落地,還要江書拿錢養活呢。

    想著,秋花臉上笑容一收,被一旁的江富貴扶著站起,“姑娘,你這說得是怎麼話兒呢?我是你爹新娶的小娘,你那瘋娘,失蹤了小半年了,便是按大盛律,你爹都可以停妻再娶,是你爹仁慈,不與你娘計較,才、才委屈了我……”    說著,眼圈一紅,一副委屈到了極致的模樣,“我、我也是好人家姑娘,卻委屈做了人家小娘……嗚嗚……”    江書冷銳的目轉向江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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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盛律,妻子無故失蹤半年以上,直接定為奔。

做丈夫的可以停妻再娶。

    “這麼說,我娘失蹤半年了?”    江書想起,這段日子無論是得閑了自己出宮探,還是往日里托旁人,都不曾見過喜娘的面。

    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視著江富貴,“你把我娘弄到哪兒去了?!”    喜娘雖瘋,卻素來不是惹是生非的子,只喜歡把自己關在屋,自己跟自己說話,從不出去走。

    是不會自己走失的。

    再說,喜娘邊,江書留了兩個伺候的婆子,更是會把看得牢牢的。

怎麼會讓憑空走失?    喜娘不會是被江富貴害了去……    江書心底一片冰涼,也顧不得旁的。

后跟著的小廝,“把他捆起來,不說實話,就掰斷他手指。

手指,看他能撐多久。”

    江富貴沒把兒,恰好,也從沒把他當爹。

    一個騎在娘頭頂上拉屎撒尿的混蛋罷了。

    小廝沖上來,住一臉驚恐的江富貴,“勸老丈還是實話實說,免得遭那老些罪。”

    直到被按倒在地,江富貴還滿臉的不可思議,“你這個不孝,你怎麼敢你爹?”    “你算什麼爹啊?”江書冷笑,“我是個野種,哪里來的爹?”    一旁,秋花正要哭,江書:“老實點,不然就再加上你那十手指頭,看看我爹會不會心疼。”

    秋花被江書鎮住,臉煞白,捂著肚子后退幾步,終是不敢出聲。

    江書看向江富貴:“說吧,爹。”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最后那個字,的聲音中帶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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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富貴掙了兩下,可他胖大的子早被常年酗酒掏空,沒能掙出來,到被小廝反剪著手臂,痛出一腦門子薄汗。

    江富貴忍不住:“我說,我說。”

    他轉著眼珠,“你娘是個瘋的……誰知道、誰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是自己走的,是自己走的!我、我只是沒看住而已……”    江書:“看來你是不愿說實話了。”

    向小廝:“右手小指。”

    江富貴猛地瞪大眼睛,電火石間,他想起江書小時候……    他把按在荷花池里,險些淹死,還牽著自己角,哭著哀求呢。

    那個弱無力的小姑娘,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辣,這麼不顧面……    他是爹啊!    “不能!你不能這麼對爹!”江富貴嚇得涕淚恒流,“我養活了你二十年……”    “不是你養的,”江書語調淡漠,“自從我懂事,就被送去做使丫鬟,我一個人的月錢,供養著娘,還被你掏去不喝酒。”

    所以做了那麼多年丫頭,才會攢幾個銅板還那麼費勁。

    江書:“是我養的你。”

    “可是、可是……”江富貴滿臉油汗,“可我畢竟收留了你娘!你娘那時候大著肚子,我不要就要被浸豬籠。

我、我怎麼說也算是你們母的救命恩人!”    江書:“那是你貪圖娘的貌。”

    喜娘是瘋了,卻著實麗。

    江富貴:“不是!不是的!一個瘋子,再又能如何?我不礙于老爺吩咐……”他一下子閉住了,眼珠瘋狂地在眼眶里轉

    江書一滯,緩緩看向他,“顧相?”    江富貴不敢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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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書:“右手小指。

不用掰了,直接剁掉。”

    一道寒一閃,江富貴只覺手指一涼,連忙大喊:“是……是,就是老爺!”    最難的一句出了口,后面的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傾瀉而下:    “當年,是、是老爺派人來把我去,問我想不想要個媳婦兒。

我那時候只是二門兒外的馬夫,又好喝那兩口黃湯兒,手里不曾攢下什麼媳婦本兒,哪里奢想過娶妻?”    “老爺便說,他那里有個上好的人選,只要我愿意,這婚事他來做主。

還、還給我一大筆嫁妝。”

    “我、我心了……”    “再加上,一看到你娘當時的樣子,雖然大著肚子,卻是真,從沒見過那樣的人,白得雪似的,仿佛被太一曬,就會化了。”

    “老爺說,等你娘生完孩子,就把和那孩子,一起托付給我,一齊住在這府里,一家子給顧府當下人。”

    “這是多好的前途!”    “我答應了。”

    “待到你娘一朝分娩,出了月子,老爺親自送和你進門,我就和你娘過到了一起。

這時節兒,我才知道,你娘是個瘋的!”    “可木已舟,那嫁妝,我也是花了些,人也不能給老爺退回去,這日子,便這麼過下去了。”

    江書看著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說養育過自己的男人,心中毫無波瀾。

    就說,一個丫鬟,薪資本就沒有多,江富貴卻還能日日酗酒,原來是有顧相給兜著底。

    江書:“你就沒懷疑過我娘的份?”    江富貴搖頭,“閨啊,咱們一家子,都在顧老爺門下為奴為婢,怎麼好打聽主子的事兒呢?”    “你什麼意思?”    “這還不好猜嗎?”江富貴臉上帶上了諂的笑容,“你定是老爺的私生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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