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莫后方的呂曦月狐疑的看了看莫,之前的造化是莫得到的,幾天前聽莫親口說的。
聽了裘天齊的話語,莫臉上出一狐疑之,開口道:“天道之靈傳承不是隨機出現的嗎,如何直接獲取?”
其實聽到裘天齊話語之時,莫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測,只是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此事關乎甚大,若是莫兄真有興趣,不如借一步說話!”說話之時,裘天齊特意掃了呂曦月一眼,顯然是不想讓呂曦月聽到他們的談話。
莫開口道:“你所說的想法,不會是想通過擊殺天道之靈來推天道傳承出現吧!”
這種想法莫早就想過了,所以在裘天齊開口之時,他就想到了這種可能,在莫認知中,這也是唯一一種方法,只是他也不敢確定這種方法是否真的可行。
果不其然,聽到莫的話語后,裘天齊臉當即一變,忍不住驚呼道:“你莫非也這樣想過?”
接著他點頭道:“莫說的不錯,若想尋得這機緣造化,唯有如此,才更有把握!”
莫搖了搖頭,開口道:“雖然理論上可行,但會如何,誰都不清楚,況且,天道之靈只怕也不好殺,天道之靈乃星域天生地養的生靈,在此地占盡優勢!”
裘天齊朝著莫走近了幾步,沉聲道:“我知道天道之靈很難殺,不過此次我這邊已經有五人了,若是莫兄肯加,難道還斬不了一個天道之靈?”
莫開口道:“這種手段你我能想到,其他天驕必定也能想到,只是你可曾見誰通過這種手段獲取天道靈臺機緣的?”
莫不久前剛好和天道之靈過手,深知要擊殺一位天道之靈有多難,而且那還只是八階的天道之靈,倘若九階,戰力必定會更加恐怖。
裘天齊看了莫一眼,開口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古往今來,修煉之路何其艱難,真正走到最后的人不過寥寥數人,但天地間的修者依舊在這條路上舍生忘死,別人不功,不代表我不能功!”
“你我來到星域,不就是為了這種機緣嗎,與其留在此地空耗時,不如去試試,若是功了,莫兄應該也知道其中好!”
莫皺了皺眉,隨后默默思索。
這種手段雖然冒險,但確實值得一試,畢竟天道靈臺的機緣確實不簡單。
“此事莫兄隨意,我還要準備一些手段,半月后,若是莫兄愿意聯手一試,那就等在此地頭,若是莫兄不愿意,那就當我沒說!”
裘天齊并未在這里停留,說完后抬手打出一道力量,將那頭星的尸抓了起來,隨后直接頭也不回了離去了。
莫立在原地默默思索,而呂曦月見裘天齊遠去后,才低聲開口道:“小師弟,你不會是打算與他們聯手吧?”
呂曦月知道莫的行事風格,剛才莫沒有直接開口回絕,顯然是心中有些意了。
莫沉了幾息,低聲道:“這種方法我之前也曾想過,理論上是可行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引發其他未知的變故!”
莫之所以憂慮,是因為這種手段就如同他之前強行助倔驢破九階之境一樣,已經干擾了星域的自然規則。
呂曦月聞言,蹙眉道:“我雖然對星域不了解,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天道之靈到底有何,但我總覺這事太過冒險,你還是仔細想想再做決定!”
莫點頭道:“師姐說的是,走吧,我們繼續去尋天材地寶,此事以后再說吧!”
轉眼過去了四五天的時間,呂曦月可謂心滿意足,這幾日跟著莫穿梭在林之中,收獲巨大,甚至從星口中奪到了幾株罕見的天材地寶。
莫藥材也采摘得差不多了,打算先找個地方煉制一些丹藥。
倔驢中途回來了一次,那家伙吞噬了一些八階星,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隨后又離開了,在八階星盤踞的區域中,它在這里可謂如魚得水,可以肆無忌憚的穿梭各地。
莫找了一方山谷,隨后將造化爐取了出來,開始手煉丹,呂曦月自然也不會閑著,也在琢磨的新單方。
兩日后,呂曦月進了古納戒中,稱要去潛心煉丹,還不忘叮囑莫要細想裘天齊所說的事,讓莫萬事以安全為主。
莫這才將玄靈從納戒中帶了出來。
除了那隆起的小腹外,變化也不小,眼眸中的神采和以往大不一樣了,多了一種母獨有的,時不時雙手托著小腹細細低語,邊說邊笑。
“在納戒中待了這麼久,我帶你出去走走!”莫幫理了理那銀的秀發,開口道。
之前莫帶著呂曦月采摘靈藥途中,他也將自己知道有關星域的諸多事都細細說給呂曦月聽,此時他也和玄靈講述關于星域的事。
不過如今玄靈除了關心莫的安危外,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那腹中的孩子上,對于星域的事并沒有太多興趣。
不過兩人之間的話題倒是多了不,不斷朝莫提及將來的一些愿想,暢想著將來要如何如何,雖然為太古王族,但有的時候就如同一張白紙那般單純。
數日時間流逝,玄靈重新回到古納戒中,莫這才靜下心來思索裘天齊所說的事,距離裘天齊所說的半月時間,僅有兩日了。
“來星域也數年了,不如放手一搏,就算引發未知變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山崖上盤坐了一晚,天明之時,莫起后低聲開口。
雖然過程確實冒險,但來星域終究還是為了變強,很多,唯有足夠強大才能去了解,很多真相,唯有足夠強大才能揭開。
他如今還是太弱了,當下變強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