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個小廟,是神界剛立時就有的。
這小廟默默無聞存在了很多年,誰也說不清它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很多人自從一出生就看到這小廟屹立在土地上,一晃已經這麼多年了。
一行人頂著暴風雪,在漫天的寒風中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許久,這才走到小廟外。
這小廟雖然香火寂寥,但不知道是誰經常來打掃,眾人進去時,倒還算乾淨整潔。
小廟只有五間房,其中兩間供著香火,其他三間一間做了廚房,一間做了客房,一間堆著雜。
因是許久沒人住了,屋子中蜘蛛網遍佈,灰塵更是多多。
一行人轉了一圈,見廚房裡並沒有什麼可吃的食,兩間供著香火和神像的大堂倒還乾淨,便決定分兩隊在這大堂休息半晌。
索大堂打掃的還算乾淨,還有不團在大堂,因此一行人都拿了團,或坐或半躺,自己在大堂休息不提。
因為這段時間神界不太平,今天這大雪下的詭異,秦朗和圖魯他們都不敢掉以輕心。
他們各自帶了幾個人分開在兩間大堂,雖然表面上眼睛瞇著,實則在暗中不斷傾聽著四周圍的靜。
只是令人覺到不同尋常的是,周圍靜謐的嚇人,是毫察覺不出有什麼異常。
俗話說,越是正常的地方,越潛藏著危險。
在察覺不出任何異常時,秦朗反而張起來,他不敢再睡,而是悄悄開啟了天眼聖魂,在小廟周圍轉悠起來。
大雪依舊沒有停息的跡象,非但沒有停息,反倒越下越大。
秦朗索倚在屋簷下,對著遠方眺起來。
後,圖魯也沒有睡著,他百無聊賴地走出來,正好看到倚在屋簷下的秦朗。
“秦朗老弟,你怎麼也出來了?”
為避免吵醒其他休息的人,圖魯趕上前來,悄聲說道。
“覺今天的況不太對,怎麼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秦朗著遠方,有點憂心忡忡地道。
也就在這時,秦朗想起還在另一邊的家人和雲核他們,不知道什麼緣故,他心裡沒來由地一陣發慌,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圖魯也有點擔憂。
“我們神界八重天很多年沒下過這樣的飛雪了,還是在六月,很不同尋常,希只是我想多了。”
圖魯一直是個樂觀派,想問題總會想到好的一方面,因此他雖然擔憂當下的形,但也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秦朗想要說什麼,但他開啟了天眼聖魂,都沒看到什麼,所以也不好說啥。
當下的時間裡,兩人都默契地沉默著。
鵝飛雪卻不停地下著,且有下的越來越大的趨勢。
這雪,一直下了四個時辰都沒停止的跡象,下午的比武會很顯然是開不了。
隨著雪越下越大,小廟裡的溫度驟降,原本在大堂安睡著的眾人一時之間都被凍醒了。
秦朗和圖魯他們雖然武力高強,但這雪下的詭異,儘管有靈力護,但寒氣還是時不時地浸衫鑽進他們。
“秦朗老弟,這雪不停,下午的比武會應該是開不了啊!”
圖魯著落雪,擔憂地道。
“不行,這場雪估計就是那幕後黑手搞出來的,我們不開比武會,他們會將黑手向我們的家眷之類,所以這比武會還得開。”
秦朗剛剛在下雪的幾個小時裡,已經想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當即堅持道。
圖魯聞言,著小廟外幾乎與膝蓋平齊的積雪,不由十分擔憂地道。
“這個鬼天氣,選手們估計連自實力的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還容易有危險,確定要開嗎?”
天氣十分惡劣,圖魯雖然覺得秦朗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考慮到選手們的自安危,圖魯還是猶豫不已。
見圖魯猶豫,秦朗再接再厲道。
“其實這也是對選手們自意志力的一種鍛鍊和考驗,我們召開比武會的目的還是為了選拔人才,將來我們神界會有不危險時刻和突發況,到時候他們也去躲起來嗎?”
圖魯本就是將神界八重天的利益看的至高無上,見秦朗這般說,當即同意了秦朗的提議。
等圖魯將下午的比武會繼續召開的訊息傳下去時,果不其然遭到了眾人的反對。
“這鬼天氣,我們出去不是去送死嗎?”
“是啊是啊,榮譽雖然重要,但也不至於搭上我們的命吧?”
“比賽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
一時,眾人七八舌地討論個不停,都是反對之語。
聽到這裡,圖魯並沒有洩氣,而是信心滿滿地道。
“大家聽我一言,下午的比武會大家盡力就好。我們神界,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可能需要各位出力,今天下午的比武會,就當是大傢伙提前演練了。”
圖魯只要自己想通了,他總能勸說別人同意,更別說這些人只是來參加比試的普通武者。
果然,聽到圖魯這樣說,剛剛還反對激烈的眾人,一時都不吭聲了。
看到眾人這樣的轉變態度,圖魯也沒有著急,而是靜靜等待著。
他敢篤定,只要給他一點時間,這些人能想通不在話下。
果然,不過一盞茶功夫,剛剛反對最激烈的一個人就站起來道。
“下午的比武會,我參加。”
有人帶頭,其他的人能想通不在話下。
見有人第一個站出來,其他人也都不甘示弱,紛紛站起來表態,很快,現場所有的人都表示支援比武會召開。
圖魯見此,非常高興,連忙帶著一眾人朝著比武會場地進發。
一路上,風雪兼程,好多人都倒了很多次,更有甚者,摔得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誰都沒有說一個“痛”字。
反而,經過這一路的互幫互助,本來一盤散沙的眾人,都有了之前沒有的凝聚力。
下午的比武會是冒著風雪進行的,因為有了前面的經歷,眾人都是切磋為主,也沒有再出現先前溫淺淺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