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合上房門,秦朗一個縱跳到了院子裡。
圖魯派來請他的侍從還在院子裡等待,見秦朗出來了,當即趕上前來道:“聖子,可以走了吧?”
秦朗瞧這侍從的架勢很著急,便狀似無意地打聽道:“圖魯大人有沒有跟你說是什麼事?”
那侍從聞言一愣,當即苦笑道:“聖子,我一介下人,哪裡會知道那些?”
秦朗見侍從臉上笑容牽強,便不再為難他。
只是笑著點點頭道:“行吧,那我們快點過去。”
兩盞茶功夫後,秦朗便已經到了圖魯的府域。
圖魯早已經等不及,在門邊候了好一會了。
此刻,見秦朗終於來了,他當即揮手讓左右退下,著急地迎上前來道。
“朗兒,你今天怎麼來的這般遲?”
秦朗有些無力道:“近來連軸轉,有些乏力罷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見秦朗如此說,圖魯臉上浮起一抹愧疚道。
“不好意思啊,今天這麼著急喊你過來,累壞了吧?”
秦朗擺擺手道:“我沒事,前輩你有什麼事就抓說吧。”
圖魯見問,當即將手下人發現的況一一道出。
“你是說,神界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地心巨的影?”
秦朗聽到圖魯所說的話,頓時大吃一驚。
據說這地心巨是子淵上神所飼養的寵。
這位神的神龍不見首尾的子淵上神,近來作頻頻到底所為何事?
圖魯面凝重地點點頭道:“是啊,我派出去的人多次見到,這怕不是什麼好事。”
秦朗聞言閉上眼睛思索了片刻,方才說道:“不礙事,我們先不,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麼。明天的比武會繼續。”
圖魯聽到秦朗說比武會還要繼續,當即有些遲疑道。
“這比武會忒不太平了,還有舉辦的必要嗎?”
聽到圖魯這般說,秦朗笑了。
圖魯見秦朗發笑,當即疑地問道。
“你笑什麼?”
秦朗搖搖頭道:“沒事。前輩我只是覺得你為上位者,難免有些事關心則。實則你只要跳出原有的框架看問題,便會發現一切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複雜。比武會還是得開,因為大魚還未上鉤。”
圖魯不明白秦朗所說的這“大魚”到底是什麼,但看到秦朗無比自信的神,便鬆口道。
“也好,那便一切按原計劃來。”
秦朗點點頭,覺實在睏倦到了極致,當即笑笑說道。
“前輩,能否給我一張床,我實在是累極了。”
秦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消化無字天書殘卷中的容了,境界這段時間也沒有質的提升。
或許是他腦海中的無字天書殘卷還沒有完全消化的緣故,秦朗只覺得自己比平常時候更容易睏倦。
今晚,他必須找時間好好溫習溫習無字天書殘卷中的容,不然新的容沒補充進去,他之前領悟到的無字天書殘卷中的容,也要忘了。
之前的經歷告訴秦朗,在武者世界,自己的實力才是最有力的底牌。
如果自己的實力長時間沒有增進,遲早會被環境所淘汰。
圖魯見秦朗這樣說,當即連連點頭道。
“你的房間早已經給你佈置好了,以後天太晚了你就在這邊歇下,不用跑來跑去的了。”
聽到圖魯說的有給他的房間,秦朗激一笑,剛要說些什麼,卻聽圖魯說道。
“對了,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打擾,特意給你留的是僻靜些的房間,還有個小廚房,我已經吩咐了廚娘,你有什麼吃的都可以讓給你做。”
“前輩有心了。”
秦朗淡淡一笑。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太落山,夜幕悄悄籠在天地間,月亮也緩緩在雲層中移。
秦朗見天已晚,便跟圖魯道別,自有眼尖的侍從上來,引著秦朗去他的住。
等到了自己的住,秦朗又喊侍從準備好浴桶和熱水。
等侍從做好這一切後,秦朗便吩咐侍候的下人退去,又特意叮囑,讓他們別來打擾他。
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秦朗深吸一口氣,著久違的安靜氣息。
忙碌了這麼久,秦朗鮮有自己獨的時間。
因此秦朗很珍惜這一刻安靜的時。
將熱水倒進浴桶,秦朗緩緩坐進浴桶,緩緩閉上眼睛,任浴桶中的水流徐徐漫過,著久違的靜謐,心頭籠上一愜意。
大概有小半個時辰,直等桶的水都涼了,秦朗這才緩緩從桶走出。
找了一條幹淨的浴巾將上乾,秦朗披上早已準備好的,盤坐在床榻上,開始運轉腦海裡的無字天書殘卷。
可能是很久都沒有開啟的緣故,此刻秦朗讀取無字天書殘卷上的資訊有些費力。
花費了一盞茶功夫,秦朗將自己之前解讀過的無字天書殘卷做了溫習,這才向後解析無字天書殘卷後面的容。
無字天書殘卷中的容,越往後越晦難懂,這種狀況秦朗之前就領略過,這次再看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更難懂。
花費了小半個時辰,秦朗才弄懂頁面上最開始的兩個字的意思。
而為了弄懂這兩個字的意思,秦朗只覺周的力氣都耗了。
桌子上的銅鏡正好正對著秦朗的床榻,秦朗不經意間向銅鏡,就見銅鏡中的自己容憔悴的不像話,面更是慘白的嚇人。
沒看到時秦朗並沒將這個當回事,等自己看到時,秦朗不由啞然。
再這樣下去估計無字天書殘卷的奧沒解開,自己倒先會靈力枯竭而亡。
自己力不足,秦朗也不再逞強,而是乖乖收起了腦海中的無字天書殘卷。
在自己的儲袋裡一陣搗鼓,秦朗找出了一瓶補氣的丹藥。
這瓶丹藥還是秦朗之前在幻月宗那裡搜刮來的,雖然質量並不是上乘,但聊勝於無。
秦朗開啟蓋子,將整瓶的丹藥都吞下了肚。
整瓶丹藥吞下肚子的剎那,秦朗就覺到一熱流在他腹流淌,而後,睏意排山倒海般襲來。
秦朗頂不住襲來的睏意,當即倒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