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谷最熱的地方當屬最中心的谷底火海了!”
阮紅然當即回答道。
“谷底火海嗎我想去那裡看看!”
秦朗沉道,如果自己估計沒錯的話,赤炎地火應該就在火谷最熱的地方——谷底火海!“好!”
雖然不知道秦朗為什麼要去谷底火海,阮紅然還是點了點頭,在前面帶路,秦朗和彭軍隨其後。
三人前行十餘里,越走周圍溫度越高,空氣變得無比熾熱,秦朗和彭軍不時拭額頭的汗珠,阮紅然一襲紅勁裝更是被汗水打溼,在上,勾勒出完火的材,野十足,惹人遐想。
“到了!”
前行數里後,阮紅然停下腳步,指著前面遠一道浩瀚的火海說道。
秦朗舉目去,在前方數百米的遠赫然有一道十餘里寬闊的火海,眼一片赤紅,熾熱的火焰在其中不斷翻滾,不時有火星散發到空氣中發出“嗤嗤”的灼燒聲,周圍空氣無比燥熱,還未走到火海邊上,秦朗覺上的衫已經快要燃燒起來!“這裡方圓十餘里寸草不生,一隻妖都沒有。
以我們的實力只能走到這裡了,再往前走,我們的實力本承不住火焰高溫,會被灼傷!”
彭軍在一旁道。
“而且傳聞谷底火海中有一類極為強大的火屬妖,只有宗門的那些真傳弟子才敢進其中.”
阮紅然補充道。
秦朗目灼灼,著谷底火海,他猜測赤炎地火肯定就在這裡面!但這火海溫度實在太高,巫正那麼強大的實力都被焚燒了,以自己現在的修為,縱然有萬年寒冰玉床,恐怕也很難進谷底火海!更何況火海中還有強大的火屬妖,自己現在的實力只夠給人家塞牙的,更別提得到赤炎地火了!“看來得趕快提升實力了!”
秦朗嘆息一聲,現在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想要得到赤炎地火,必須把實力提升到真傳弟子同等水平!“原本以為這裡溫度高,適合我的武魂屬修煉,看來我們是白跑一趟了!走吧,我們回去!”
秦朗隨便找了個藉口,阮紅然和彭軍雖然品行不錯,但他自然不會把赤炎地火的訊息洩給他們。
這件事,越人知道越好!數日後,風雲宗外門。
秦朗、阮紅然、彭軍三人站在秦朗小院門口。
“此次火谷之行我們三人收穫頗,是時候利用得到的資源提升實力了!”
彭軍提議道。
“我也打算閉關衝擊武士境界,為宗門門弟子!”
阮紅然揚了揚拳,一臉自信。
“好,我們就此別過!”
秦朗拱手,三人互相道別,阮紅然和彭軍正離開,只見秦朗旁邊小院大門開啟,秦劍和秦月急匆匆走了過來。
“秦朗,你終於回來了!”
秦月和秦劍滿臉急迫之。
“你們臉上怎麼了?”
看到秦劍和秦月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秦朗頓時面一沉。
“我們沒用!雲兒被任正帶走了!我們不但沒有攔下,還被他打了一頓!”
秦劍和秦月一臉慚愧,低下了頭。
“什麼!雲兒被人帶走了!”
秦朗雙眼一瞪,瞬間火冒三丈,“任正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帶走雲兒!”
到秦朗渾散發出的熊熊怒火,阮紅然和彭軍竟是有些心悸!秦朗是真的怒了!雲兒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他的逆鱗!誰膽敢雲兒,秦朗絕對要跟對方拼命!“我知道任正,他是一名武者五重的外門弟子!”
阮紅然皺眉道。
這個任正實力一般,不過他的哥哥任飛在風雲宗外門弟子中實力排名前五,極為強悍,藉著任飛的庇護,任正經常胡作為非,欺男霸,而且為人極為好,強暴過不外門弟子的僕,秦朗的婢落在他手中,恐怕清白難保!“事是這樣的.”
秦月清了清嗓子,道,“任正藉口說自己丟了一瓶凝元丹,懷疑是雲兒走了,不但搶走了你給雲兒的凝元丹,而且還強行帶走了雲兒,說是要給宗門刑罰堂置!”
“任正明顯就是強搶凝元丹,欺凌雲兒!”
秦劍在一旁憤憤不平道。
“這個任正,太過分了!”
阮紅然叱一聲,任正顯然是覬覦雲兒的,以他的德行,雲兒落在他手中肯定兇多吉!“混蛋!他這是找死!”
雙拳得梆梆直響,秦朗怒不可止,冷聲道,“帶我去找任正!”
“好!”
秦劍和秦月點頭在前面帶路,秦朗隨其後,心急如焚,暗自祈禱,“雲兒,你千萬不要有事!”
風雲宗外門,任正居住的小院。
“我的小人,今天任爺好好疼惜你,嘿嘿嘿!”
房間傳出一道猥……瑣的聲音。
“你別過來!凝元丹你已經搶走了,求求你放過我!”
雲兒被五花大綁躺在床上,看到五大三的任正迷迷看著自己,不斷走來,小臉嚇得慘白,苦苦哀求道。
“這麼的任爺我還真沒過,想必滋味一定很妙!”
看著雲兒青春緻的臉龐,還有掙扎時呈現出完的型,任正忍不住了。
“你膽敢我一下,我家爺絕對不會饒了你!”
看到任正來到床邊,一雙魔爪向自己來,雲兒又驚又怒。
“你家爺?他算什麼東西!任爺站這裡不,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我一汗!”
任正冷哼一聲,聞著雲兒散發出的清香,不由呼吸重,直接了自己的上。
“嘶,真是人間極品,任爺不了,先辦了再說!”
了手掌,任正狠狠吞了一大口口水,整個人向雲兒去。
“我就算死,也絕不能讓這禽玷汙了我的清白!”
眼角劃過兩滴清淚,雲兒緩緩閉上了雙眼,正咬舌自盡。
正在這時——“嘭!”
一聲巨響,任正房門被人一腳踹爛,一道人影破門而。
“什麼人膽敢壞任爺好事!”
任正一驚,開口大罵,正轉,一隻腳直直向他臉上踏去!“咔咔!”
任正直接被一腳踩翻在地,鼻骨折斷,面目全非!“你竟敢打雲兒的主意!看我今天不拔你渾汗!”
秦朗冷冷注視任正,目冰冷,如同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