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蘇迎夏面無表,看向猶如小丑一般的陳帆:
“養一條狗,狗都知道報恩。”
“蘇家養你三年,你不知道恩也就算了,還這麼不知好歹。”
“陳帆,我夠了,真的夠了。”
“我命令你,現在就跪下給徐道歉。”
聽到這話,陳帆笑了,但那笑容卻是無比清冷,冷得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發,而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直勾勾地盯著蘇迎夏問道:“你還記得十五年前——”
原本,他對這個事已經不在乎了,可今天發生的一切,又讓他改變了主意,他想要問清楚當年那個孩到底是不是。
可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蘇迎夏揮手打斷。
極其不耐煩地說道:“陳帆,你要是想用這種爛藉口,說一些我們之間還有緣分的話,那對不起,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噁心!”
陳帆聞言,心再一次沉落海底。
累了!
傷了!
他選擇不再堅持!
“那,我們離婚吧!”
離婚?
譁——
包廂裡所有人的目,齊刷刷地朝著陳帆匯聚而來。
蘇迎夏也沒想到陳帆如此果斷!
心中不由得煩躁起來,他哪裡來的底氣?
“你說你要離婚?”
蘇迎夏滿臉詫異的說道,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死皮賴臉要留在邊的廢,竟然想要和離婚?
但是這一次,陳帆的語氣卻是異常堅定。
“三年裡,我在蘇家做著下人的活,我有和你吐過苦水?”
“三年裡,從結婚那天算起,有讓我過你?”
“我知道,你早就對我厭煩、討厭了,那,就離婚吧!”
陳帆只覺口彷彿被一塊大石堵住,難以呼吸。
三年的付出,換來的竟是這種結局。
蘇迎夏冷笑,依舊高高在上:“你贅蘇家,讓你做點家務怎麼了?難道你還想著西裝革履的賺錢養家?”
“陳帆,你醒醒吧!你就是個廢,一無是的廢!”
“你只配留在家裡,做一些傭人的事,才能現你僅有的那點價值!”
原來……
在的心裡,自己竟然如此的一文不值?
陳帆自嘲地咧了咧,然後深吸一口氣,道:“蘇迎夏,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話——”
頓了頓,他繼續道:“你就可以一步登天,為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最尊貴的一切!”
“到頭來,終究是你不配!”
說完,陳帆懶得繼續浪費口舌,轉要走。
這裡本不歡迎他,沒必要留下來自討沒趣。
可他沒走兩步,後再次傳來了徐麟的呵斥:“狗雜碎!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話音一落,他拍案而起,冷喝道:“只要你敢出這個門,彪哥來了,就不是讓你跪著離開這麼簡單了!”
“呵呵——”
陳帆輕笑一聲,再次邁開腳步,向門口走去。
可他來到距離門口還有兩米遠的地方,便只聽見哐噹一聲,包廂的門被魯的踹開。
一個虎背熊腰的刀疤臉漢子被眾人簇擁而來,同時扯著嗓子大喊:“是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對我彪哥的兄弟不敬,老子今天非要卸他一條胳膊!”
唰——
所有人的目落到陳帆上。
徐麟滿臉囂張,不可一世地說道:“小子,我說過,你走不出去的。”
彪哥扭了扭脖子,先朝著徐麟了手指,得到回應後,才滿臉狠厲的看回陳帆,吩咐邊的幾個小弟:“你們幾個,把他給我弄出去,卸掉一條胳膊後,扔到馬路上就行。”
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陳帆完了。
彪哥這種社會人,說卸他胳膊就一定會卸了他的胳膊,絕對不會是玩笑話。
有些人,是陳帆這種沒背景的人,完全得罪不起的存在。
“卸我胳膊?”
陳帆不怒反笑,慵懶地抻了個懶腰,一臉玩味地看向彪哥:“你敢我一汗,我便誅你九族!”
彪哥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那笑容,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誅我九族,你特麼以為你是誰啊?天王老子啊?”
包廂眾人也大笑起來。
在他們看來,陳帆又在虛張聲勢。
陳帆雙目一凝,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包廂寒意頓生,令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陳帆看著彪哥以及他的那些手下,朗聲說道:“在你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上,我就是至高無上的神!”
陳帆氣沖牛斗,勢如狂獅!
這就是實力的表現!
三年期限已至,他無需再忍!
包廂陷短暫的平靜,可轉眼,又被笑聲所掩蓋!
“哈哈……小子,吹牛都不過腦子的嗎?”彪哥笑得差點流出眼淚:“就你這小板還自稱神?在老子面前虛張聲勢,你還了點!”
“你可以試試!”
“行,既然你小子找死,彪爺就大發慈悲的全你。”語罷,彪哥後的小弟朝著陳帆走了過去。
所有人臉上都帶著殘忍的笑意。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張了起來,腥衝突一即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支掛著特種牌照的猛禽戰車車隊,正在不到一公里的路上,直奔帝豪會所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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