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回到了仙緣圣地之后,開始在仙緣圣地繼續簽到修煉。
每天都在仙緣圣地修煉,過了兩天,葉辰得知了一個消息,聽說之前在青山鎮的那些落云城宋家上山了。
葉辰對于宋家毫沒有在意,雖然宋家乃是落云城的大閥世家,聽說和落云城的城主有關系,但是,這個世界畢竟是修行者的世界。對于修行者來說,只有實力才是王道。
若是宋家敢對仙緣圣地圖謀不軌,直接滅了便是。
宋家帶著人上山來了。
來到了山上。
宋裕興便和玉霄掌門求見,然后想要求見那個無敵師祖。
“玉霄掌門,我們聽說仙緣圣地有一位無敵師祖,能否請那位師祖出來一見?”一名落雪門的青年才俊問道。
這時候,玉霄掌門笑了笑道:“我師叔是一位世高人,來無影,去無蹤,實不相瞞,連我都沒有見過師叔的廬山真面目,所以,這件事,只怕有些困難。”
聽到這麼一說,宋裕興有些失落。
然后揮了揮手。
頓時,只見一個個手下侍衛抬著一個個大大的箱子來到了玉霄掌門的面前,對玉霄掌門說道:“玉霄掌門,這些是晚輩孝敬那師祖的禮,可否代我我轉給那位師祖。”
“還有這些,乃是我為仙緣圣地準備的一些香火錢,還請掌門收下!”
玉霄掌門并未拒絕,
收下了禮。
這時候,宋裕興開口道:“掌門,其實我還有一事相商!”
“但說無妨!”玉霄掌門笑道。
宋裕興對著玉霄掌門行了一個禮道:“在下之前在落云城之中目睹過你們仙緣圣地弟子徐秋雅的芳容,對一見鐘,所以我這次來,是想來提親的!”
此言一出,玉霄掌門有些驚訝。
不過他立即就明白了。
這宋家來提親,和仙緣圣地好,就是因為仙緣圣地出現了一位天人境的大能。
正是因為他的師叔已經達到了天人境界,所以,宋家才來結仙緣圣地。
不然,宋家百年不曾與仙緣圣地有過聯系,又怎麼會上來提親呢?
而且,宋家在落云城之中也是一個大家族,實力深不可測,據說在宋家,也有天人境的高手。
玉霄掌門笑了笑道:“徐秋雅雖然是我仙緣圣地的弟子,但是這件事必須要經過師父和自己的同意。”
宋裕興點了點頭道:“晚輩明白,晚輩這就去仙瑤峰拜訪仙瑤圣母!”
.......
仙瑤峰。
仙瑤殿。
只見宋裕興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仙瑤殿之中。
宋裕興對著仙瑤圣母行了一個禮道:“晚輩宋家宋裕興,參見圣母!”
仙瑤圣母打量著宋裕興,再一看,宋裕興后的兩個強者,竟然都是大乘境的高手。
宋家乃是落云城之中的貴族,他們仙緣圣地只不過是一個小宗門,必定沒有宋家勢大。
來到了這里,宋裕興便直接開門見山道:“晚輩來仙緣圣地有一事相求,晚輩曾在落云城見過貴地大弟子徐秋雅的風姿,晚輩對徐小姐一見鐘,晚輩這次前來,是想要來提親的,我想要和貴地的弟子徐秋雅結為道。”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仙瑤圣母看著宋裕興,淡淡道:“此事乃雅兒的私事,雅兒同意,我便同意。”
這時候,只見一個端莊的紅子慢慢的走進了仙瑤殿。
有理數的對仙瑤圣母行了一個禮,然后又回頭對宋裕興等人微微行禮道:“宋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一心向道,并不想貪這紅塵俗事,所以宋公子還是請回吧!”
宋裕興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徐秋雅這麼急著就拒絕自己了。
他們宋家的老祖可也是天人境界,以他們宋家的實力,絕對比這仙緣圣地強大,這徐秋雅這麼就拒絕他,是不是有些不識抬舉?
這時候,宋裕興笑了笑道:“我知道徐小姐優秀,我有些配不上徐小姐,但是我對徐小姐是真心的,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徐秋雅面帶假笑,直接回絕道:“宋公子,還請恕罪,我并不愿意。”
只不過,宋裕興并未離開。
這時候,只見他拍了拍手。
一個老者立即遞上來了一個錦繡盒子,遞上來來到:“仙瑤圣母,還請看這個!”
只見一個老者將盒子呈上去給仙瑤圣母。
仙瑤圣母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放著一張婚書。
這時候,宋裕興笑了笑繼續道:“當年我宋家和徐家好,曾經我和秋雅就被指腹為婚,后來徐家被滅門,我便開始尋秋雅的下落,最后我終于知道秋雅就在仙緣圣地,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既然當年秋雅的父母都答應了這件婚事,圣母為何卻不答應呢?”
徐秋雅門之前,乃是落云城徐家的人。
但是徐秋雅的命運非常的坎坷。
在徐秋雅很小的時候,徐秋雅的一家人便被滅族了,只有徐秋雅僥幸活了下來。
那時候的徐秋雅還是一個嬰兒。
當時的仙瑤圣母游歷到了落云城,找到了徐秋雅,便將徐秋雅帶到了仙緣圣地之中來。
徐秋雅外出歷練的時候,便是去調查了一些們徐家的滅門慘案,發現這件事錯綜復雜,和落云城的很多世家都不了干系。
徐秋雅看著宋裕興拿出了婚書,心中頓時一驚。
沒想到當年宋家和徐家還有這層關系,但是都到了指腹為婚的關系了,宋家為何會看著徐家滅亡?
看來徐家的滅亡和宋家不了干系。
徐秋雅當時只是一個嬰兒,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所以,徐秋雅想要完全查清楚,很難。
這時候,宋裕興接著說道:“既然我的父母和秋雅的父母都同意了這件婚事,圣母難道還不答應嗎?”
仙瑤圣母看了婚書之后,然后放回了錦盒,淡淡道:“所謂一日為師終為父,秋雅的父母已經不在了,現在我就是秋雅的父母,這婚書乃是當年父母簽訂的,但是現在他們都不在了,所以,現在對于秋雅的終大事,我有權利決定。
既然雅兒不喜歡,所以,這件婚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