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瓷不想在上班時間跟宋矜北談論這些,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辦公室,煎熬了幾個小時後,拖著疲倦的子回到住。
換服時到了口袋裡的房卡,知道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簡單地衝了個澡,看著那一還沒褪去的痕跡,又忍不住想到了霍祁承。
一陣急促的鈴聲將拉回現實,穿上睡,跑回臥室接起了電話。
“舒小姐您好,這裡是慧明療養院,您下個月的住院費該繳了,現在床位很張,希您能抓點。”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儘快。”
掛了電話,舒瓷無力的癱在床上,想到宋矜北那信誓旦旦等著回去求的樣子,他還真是輕鬆地就拿住了的命脈。
想到了什麼,舒瓷坐了起來,在公司網上找到了韓野的號碼。
猶豫許久,給韓野打了過去。
“韓助理您好,我是銷售部的舒瓷,我有要事想見霍總,請問您能幫我安排一下嗎?”
接到電話的韓野人都傻了,這電話怎麼就打到他這來了?
他下心裡的想法,回了話:“舒小姐,我需要先請示霍總一下。”
“好,我等你訊息。”
韓野抬頭看了眼還在理工作的霍祁承,並沒有過去打擾。
兩個多小時後,霍祁承從辦公室出來,韓野起迎了上去。
“霍總,兩個多小時間以前,舒小姐說有要事想見你。”
霍祁承停下腳步,安靜了幾秒,說:“讓去昨晚的酒店等著。”
韓野:“……”
舒瓷接到韓野電話,聽完他的話也愣了幾秒,隨後只說了聲謝謝就掛了。
當天夜裡,舒瓷在酒店裡等到了十二點多,霍祁承出現了。
開門時,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舒瓷有一瞬的恍惚。
他依舊是西裝革履,覺像是剛開完會空來見面的。
反應過來後,側過子,“霍總請進。”
霍祁承匆匆掃了一眼舒瓷,相較於昨日的火辣,今日的倒是多了幾分清麗婉約,另一種風格的。
他邊走邊扯著領帶,待走到沙發時,領大開,可以清晰的看見脖子上曖昧的抓痕。
他坐在那裡,就有一種天生令人臣服的氣勢。
“坐。”
舒瓷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雖然隔了一些距離,但他上那種菸草混合著雪松的氣息輕易的就影響了的思緒。
舒瓷沒敢去看霍祁承,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哪來的勇氣抓了他,如今清醒時只是坐在一起,就覺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突然就能理解白天時那些高管們如坐針氈的覺了。
“不是說有要事?”霍祁承問。
男人一句話就讓舒瓷冷靜不。
壯著膽子開口,“霍總,我想跟你合作。”
“跟我合作?”霍祁承目落在舒瓷上,留意到額角的紅印,他又很快收回視線。
“想跟我合作,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舒瓷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放到桌上。
“這些是可以把宋矜北徹底踢出霍氏的證據。”頓了頓,臨時加碼,“如果這些不夠的話,把我也算上。”
舒瓷注意到霍祁承臉上細微的變化,可以肯定那變化是因為臨時加的砝碼。
心裡清楚,霍祁承今晚會出現,就說明他還是對有興趣的。
拿自己做餌釣霍祁承,足見有多想毀掉宋矜北。
霍祁承對桌上的證據似乎並沒有興趣,反倒是打量起了舒瓷。
眼裡對宋矜北的恨不加掩飾,倒是讓他起了興致。
“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聽到這話,舒瓷心裡湧出一竊喜,賭贏了。
“我想讓你幫我擺宋矜北。”
在宋矜北邊待了兩年,知道他骨子裡就是個瘋子,而招惹不起,只能尋求一個可以制住宋矜北的靠山。
顯然,霍祁承就是這個靠山。
霍祁承用舌尖頂了頂腮,角噙著玩味的笑,“舒小姐,這是打算利用我?”
舒瓷突然笑了,笑容明豔人,“也可以是相互利用。”
舒瓷知道玩不過霍祁承,索就把一切全攤開了說。
霍祁承注意到了舒瓷放在側的手,輕易就看穿了的偽裝,也沒拆穿。
他拿出一張名片,“這有我的私人號碼,存上。”
舒瓷當著霍祁承的面就把號碼存上,備註時只寫了一個H。
霍祁承對此不甚在意,他起去了裡間的洗手間,片刻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舒瓷心照不宣的換上了睡,乖乖爬上床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洗手間裡的聲音停了。
霍祁承從洗手間出來,腰間圍著浴巾,寬肩窄腰,水珠順著實的途經腹,再那神之。
舒瓷有些口,著自己移開視線,心中嗤笑自己竟也有被男所的一天。
“過來給我吹頭髮。”霍祁承轉過,看向舒瓷的眼神多了些和。
舒瓷掀開被子下床,找出吹風機上,又爬上床跪在霍祁承側,白纖細的五指黑髮間,偏的髮質扎得掌心的。
舒瓷第一次給男人吹頭髮,以為他們除了床上的那檔子事,不該再有別的集,可現在做的這些好像有些超出預料了。
燈籠罩在他們上,低頭就能看到霍祁承濃的睫,從不知道原來男人的睫也能這麼長,心底生出一種貪念,若是時間能再慢一些該多好。
霍祁承全程閉著眼睛,鼻尖縈繞著上淡淡的馨香,察覺到舒瓷的視線,他掀開眼皮,將舒瓷眼裡的驚慌失措盡收眼底。
男人並未給舒瓷解釋的機會,關掉吹風機,將人在下,微涼的落在了舒瓷意想不到的地方。
“傷了為什麼不理?孩子上不該留疤。”
霍祁承的語氣是溫的,輕易就讓舒瓷了方寸,抓著霍祁承的襯衫,進他黑沉沉的眸子裡,卻看不出他的緒。
舒瓷很快就醒悟過來,他們之間本就是一場易,竟然差點就忘了自己的初衷,還不要臉的對霍祁承生出不該有的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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