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朝。
短短三個字,卻比任何自報家門的名門族還要唬人。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聞朝,這可是堂堂天師府府主,天下玄門執牛耳者,真沒想到這件事會驚他親自出面。
看來李津打了那個匯報電話后,他就第一時間往這趕了。
由此可見,秦君瑤要帶‘我’的尸去封門村,此事事關重大,他必須出面解決。
秦君瑤顯然也聽過聞朝的名頭,還算客氣地說:“原來是聞天師,我聽爺爺講過你,當世風水圈有五大天師值得他以禮待之,你占其一。
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會手這樣的小事,真是讓我無言以對。”
聞朝很儒雅,更像是一個隨和的儒生,而不象是天師。
我真的很難將他這張溫和的臉,與那個敢站在鬼門關前與司大佬對峙的狂人對號座。
“事無大小之分,而是要看這件事會帶來什麼后果。
我既然來了,自然由不得你在此胡來。”
聞朝溫和說道。
秦君瑤眉頭一挑,道:“你想怎麼著?” 聞朝依舊平和地說:“留下棺材,你們離開,三年我不想再看到秦家任何人走出雁北。”
“如果我不呢?你哪怕是當世第一天師,你又有何資格管我秦家之事?要知道我秦家可不屬于任何玄學宗門。”
秦君瑤的傲氣也被激起,直接說道。
聞朝說:“我這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們秦家。
你們可以不按我的意思做,那我就只能照著我的辦法來理。”
秦君瑤面一沉,似乎想發飆,但在聞朝面前,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行,我們秦家可以做到三年不再踏出雁北。
但陳黃皮是我老公,我必須帶他走。”
秦君瑤說。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聞朝也扭頭看向了我,和善地問:“你會遣散兵?是什麼法子?” 我忙說:“之前游歷江湖,有幸學到了一個遣散兵的兵符畫法,不過只能遣散小規模兵。
這些兵規模有點大,我不知道行不行,不過可以試試。”
“黃易,你敢?你要是遣散它們,你就是我們秦家敵人!你如果老實點,我可以帶你回雁北見爺爺,說不定你還能為我們秦家客卿。”
秦君瑤立刻對我說,顯然也怕我真的有能力遣散兵,失去了和聞朝對峙的手段。
我裝出很猶豫的樣子,畢竟我是真的想去秦家的,如果能被以禮待之肯定很好,而且我知道棺材里不是我,也不怕他們來。
可我又覺得就這樣站在秦君瑤邊,寒了這麼多人的心,畢竟他們其實是為了我在冒險,雖說聞朝肯定還有更深目的,但顯然不是出于惡意。
在我猶豫間,聞朝突然笑著對我說:“小兄弟,不用張,我不讓你為難,今天不需要你出手。”
秦君瑤得意道:“說得好像聞天師你也會遣散兵似的,你要是能遣散他們,你的條件我答應!” 看來秦君瑤對手中這兵兵符很自信,這應該是他們秦家的不傳。
聞朝突然抬起了右手,他看都沒看那些兵,只是猛地從右手上發出磅礴的玄之氣。
這玄氣化為一只大手,宛若那天陳青帝轟碎三清鐘的巨手。
這只大手直接躍過了那些前排兵,直襲兵隊伍的最核心。
最終,這只大手握住了將的腦袋,猛然一握,那地位最高的將瞬間頭顱碎裂,魂飛魄散。
看到這一幕,我們忍不住倒一口冷氣,這還真是萬軍叢中直取上降首級。
一手碎將頭顱,聞朝淡然道:“遣散?這里是人世,它們是侵者,我為何要遣散,而不是鎮殺?” “你……你敢?”秦君瑤面驚駭,沒想到聞朝一言不合居然真的殺了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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