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說他釣上來的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顆頭,李八斗楞住了。
他膽子也大,直接用力一甩,那顆頭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線,最后他徒手將其接住。
接住之后,他立刻提到眼前看了起來。
看完,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李八斗,也是發出一道驚呼:“誒喲喔嘈,你是誰?” 顯然他也看出來了,這顆頭跟葉紅魚畫上的人就不是同一個人。
“不會錯的,咬鉤了,那就不會錯,這發絕對是的,我們一定哪里弄錯了!”李八斗不信邪地喃喃自語。
“八斗叔,先上岸,湖里不太平,我們上來再研究!”我趕忙對李八斗喊道,畢竟我知道水底下可能有多尸,這大晚上的讓他一個人在湖中涉險,總覺不太妙。
李八斗雖然生狂放不羈,但并不是那種自以為有道行就胡來的莽撞之人,其實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怕死著呢,很惜命,所以沒等我說完,他就驅著大船急速往岸邊靠。
大船還沒靠穩呢,他就用那瘸子使出吃的力氣縱一躍,跳到了岸上。
近距離看向這顆頭,它很離奇地保存得非常好,毫不夸張地說,如果拿東西擋住,只出一個腦袋的話,說這個人剛游泳上來,絕對沒人會懷疑。
“真瘆人,有點超我理解的玄學范疇了,給我把眼睛閉上!”李八斗也看了眼人頭,也許覺得看著發慌,他邊說邊用手把睜著的眼睛給閉合上了。
可剛合上,那眼睛又睜開了,瞪得很大,跟死不瞑目似的。
“八斗叔,別,讓我好好看看。”
我對李八斗說,因為我發現了好多疑點。
我可以確定和我們要找的不是同一個人,因為這個死者看起來要小上不,也就二十歲不到的樣子,而葉紅魚的畫中人明顯二十好幾了。
但是雖然說不是同一個人,們卻又有著不共同之。
比如,們都很漂亮,都有著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
再者,就是們的眼睛,都是好看的丹眼,如出一轍。
“八斗叔,會不會是你這釣尸之出現了什麼偏差?和畫中人很多方面都有共同之,是不是你釣錯了?”我問出了心中疑慮。
他斬釘截鐵道:“不可能!絕對沒錯,釣尸之靠的是氣,而不是長相,它能被釣上來,那就說明你給我的發和這頭顱絕對是同一人,們的氣也是吻合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這釣尸不可能錯的,問題應該出在你媳婦那張畫上。
畫得應該不是很標準,所以看起來才出現了偏差。”
不過剛說完,李八斗就自己推翻了這個言論。
他自顧自道:“也不對,你媳婦畫的應該沒問題。
我見過青丘神的原版畫像,就是長得畫中人那樣,可以說,你媳婦繪畫功底之強,簡直是神還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剛說完,李八斗猛地捂住了,然后抬手扇了自己一記耳。
他說了,他之前看到紅魚那張畫像,明顯知道畫中人的份,但卻不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