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晚,風是微涼的,月亮是皎潔的,星星是一閃一閃的。
顧舒夏不想掃了他的興致,後來隻說了句,“這次撒錢隨你,但是下不為例,你的錢不是要留著養我和寶寶?”
一句話說的霍崇高興的差點又吩咐員工在企業微博上發紅包,最後生生被顧舒夏沒收了手機才作罷。
接近九點的晚上,霍崇抱著顧舒夏沿著江邊,走了快兩個小時,後麵的人群也浩浩的跟了兩個小時。
場麵不仔細看,就跟馬拉鬆比賽一樣,頗為壯觀。
後來要不是顧舒夏半瞇著眼睛,撐不住說困,霍崇那一的牛勁還能繼續再抱著走個兩個小時……
但是怕路上顧舒夏睡著涼,回去的路上兩人是坐車回的,在車上時顧舒夏就已經完全睡,像小貓一樣睡一會就往霍崇懷裏拱,霍崇前一天晚明明沒睡,剛剛又抱著走了那麽久,回到家簡單給顧舒夏洗了一番,上了床卻還是不困,抱著睡的人看了又看……
第二天灑進臥室時是顧舒夏先醒的。
側頭看著睡中的霍崇,青的胡渣比昨天冒出來更多,配上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有種頹廢不羈的氣質。
沒忍住,手輕輕了胡渣,因為長度比昨天更長,倒是沒有昨天紮人,好玩似的又來回挲了幾次。
突然被麵前閉著眼睛的人抓住了手,“我之前有沒有告訴你男人早上是很危險的?”
顧舒夏心虛的掙了手,“我給你刮胡子?”
霍崇這才睜開眼,眼睫微,“你會?”
“當然,你昏迷的時候都是我給刮的。”
霍崇單手摟著著懶懶的了個懶腰,“那你來刮。”
“在床上?”
“恩,我昏迷的時候躺著你不是也這樣刮?”霍崇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啞,半瞇著眼親了親的發頂。
“那你等著。”說罷,顧舒夏利落的下床。
霍崇勾了勾,闔上眼等。
沒一會,顧舒夏端了個小盆,手臂上掛了個巾,手裏拿著剃須刀和剃須泡沫。
聽見靜,霍崇側頭看,“看上去很專業。”
“那當……”話未說完,剛走到床邊的顧舒夏被地毯絆了下,馬上要摔,霍崇反應敏捷馬上起攔腰扶住。
待站穩,霍崇接過手裏的東西放在床頭,擰眉扶坐下,“剛剛急什麽,多危險。”
“能有多危險,要是摔了也就摔床上而已。”
霍崇見還不服氣,出食指輕輕彈了下的額,視線下移,剛剛盆裏的水因為沒拿穩,撒了些在顧舒夏前。
本就穿的睡,裏並無它,這會服了,曲線更是明顯。
霍崇不聲的結微滾,收回視線,重新躺好,“開始吧。”
“好。”
顧舒夏站在床邊,彎著腰剛把霍崇的下用巾了。
霍崇就低低開口,“這個姿勢不難?”
“恩?”
霍崇不等回答,大手把抱在上,“這樣不是更不累?”
坐著當然比站著更不難,但是這樣坐著多有些奇怪?
顧舒夏想下來,卻被霍崇按住,“今天還有許多事,快點開始吧。”
“哦。好吧。”
顧舒夏把床頭的剃須泡沫拿出來,半趴在霍崇上,側著頭把泡沫抹在霍崇青的胡渣上。
“離那麽遠,能看清?”霍崇一手枕在頭後,一瞬不瞬的看,那黑眸深黑不見底,隻要顧舒夏抬頭就能看出麵前的這頭狼在想什麽,隻是此刻正全神貫注注意力都在那些白的泡沫上。
“能看……”
話未說完,霍崇單手把往上移了移,“這樣看的更清。”
顧舒夏馬上警覺的抬頭,覺到……的強烈存在,紅霞瞬間爬上的臉,有些尷尬的問,“你……不難?”
霍崇深深看,隻是抬手抓住剛拿上剃須刀的手往臉上放,“你刮你的,我難我的。”
顧舒夏尷尬的了下。
“嘶~”霍崇閉上眼克製的低一聲,“乖,別。”
“要不……我下去給你刮胡子?”
“就這樣,繼續。”
被箍住的顧舒夏下不去,又不敢,就隻能繼續半趴在他的上,拿起剃須刀繼續。
剃須泡沫細膩,手裏拿著剃須刀不敢大意,這會強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霍崇的臉上。
的呼吸盡數灑在他的脖頸,剃須刀輕輕劃過他的側臉,然後重新出細膩的皮。
霍崇看著用巾把剃須刀上的胡渣掉,接著再繼續,冰涼的刀片再次劃過,他克製的閉了閉眼。
“下稍微抬一點。”顧舒夏微微抬起他的下。
霍崇順從的微微側臉揚起下,凸出的結更加明顯,他視線好似有形還停留在的上。
下的位置不太好剃,顧舒夏沒有注意盯著自己的目,無意識把手扶在凸出的結上,湊近了,手上作則更加小心。
“是不是快好了?”
“別,馬上好。”
待顧舒夏放下剃須刀舒了一口氣,歎終於結束時,霍崇拉過空了的手,食指扣,側頭啞聲問,“三個月是不是可以……?”
“可以什麽?”清明的眼眸還沒反應過來。
霍崇薄似有似無的掃過的耳廓,又壞心眼的咬了咬的耳垂。
顧舒夏馬上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了蠱般小聲,“好像可……以……”
話未說完霍崇翻覆上,把十指扣的手舉過頭頂,低聲哄,“那我輕一點……”
……
結束後,霍崇一臉饜足的抱著顧舒夏清洗完,又幫裹上浴巾。
“先別走,看看,滿意嗎?”顧舒夏被托抱著,手指了指鏡子。
霍崇湊近鏡子,了的下。
“滿意,後麵的附加服務更滿意。”他掂了掂,埋頭於前,聲音含糊不清,“以後我的胡子都要你來刮,還有剛剛後麵的那些步驟也不能。”
顧舒夏瞪大眼睛,“你知道你刮胡子的頻率?”
“每天。”他意猶未盡的抬頭氣息不穩地又補充了句,“你知道的,我重質不重量。”
顧舒夏抬腳就踢了他小一腳。
不是,你這量也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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