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連玥溪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三哥,能送我一程嗎?我的司機以為你要送我,先回去了。”
連玥溪站在車旁,生怕被霍崇拒絕似的,聲音在風中輕,生的白白淨淨,此刻眼睫低垂,溫順的像隻小貓,連看都不敢抬頭看霍崇,要是一般的公子哥早就心生憐。
可霍崇向來不一般,聲音淡淡,“那就走回去。”
說罷,就坐進車裏,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對著林峰說道,“去尚林花園。”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有些煩躁。
嘖,這個時間,估計都睡了。
還站在霍家院子裏的連玥溪看著越來越遠的邁赫,咬了咬,轉又進了霍宅。
果然,等霍崇按了指紋碼進到房間時,房間的燈已經關了。他輕手輕腳徑直走到臥室時,看到床上的人把床占了三分之二。他煩躁的心瞬間像降落在了實,變得異常寧靜。
人不大點兒,睡覺倒是霸道。
霍崇打開手機手電筒查看了下昨天燙傷的腳背,確定比昨天好了很多,他才又出去洗澡。
等霍崇掀起被子躺進去,顧舒夏仿佛有知一樣,和昨天一樣翻了個,手腳並用攀上霍崇,雖然是在意識不清的睡夢中,這樣的主也讓霍崇十分用。
他把頭埋進的頸窩,貪婪的深吸一口上的梔子花香,手輕的後背。
他暗自嘲笑自己,還真是…分人。
他借著月低頭去尋的的,此刻睡的正香,覺到上的廝磨,皺眉轉了轉頭,霍崇到底還是沒忍心把弄醒……
霍崇翻而起,又去了廁所,不知過了多久,洗手間再一次傳來嘩嘩的水聲。
早上鬧鍾響起時,夏日熱烈的日從未關嚴實的窗簾裏泄進來,顧舒夏了眼睛,看到旁邊還在睡的霍崇愣住,頓時清醒了幾分。
顧舒夏顯然還沒習慣,在霍崇邊醒來的這件事,兩年前他也隻是做完就走,從不過夜,幸虧他現在還沒醒,不然也尷尬的……
正在睡夢中的霍崇,碎發垂了下來,睫又長又,高的鼻子出他的倔強,但是眉目間卻沒有了平日清醒時的狠戾,顧舒夏好像能理解自己當時為什麽會和他保持那段見不得的關係那麽久,畢竟這樣仔細看他,他確實生的極為好看。
正想著,霍崇忽地睜開了眼,“看夠了沒?”聲音裏還是剛睡醒的慵懶。
顧舒夏了脖子,誠實答道,“夠了。”說完就要起,霍崇拽住手腕,輕輕一扯,又重新落回原。
“我還沒夠。”霍崇低頭湊近,鼻息相抵,“夏夏,你哪都就是。”
顧舒夏覺察到危險,故作鎮定的按住他作的手,“霍崇,你說的"結算"是睡一晚,那就得在晚上,現在是白天,你不能言而無信。”
霍崇給氣笑了,“看不出來你還嚴謹。”說著話,他手上倒是沒老實。
他半瞇著眼,笑的邪氣,“那我也得嚴謹一點,給你預告一下,我上次說的是一晚,但是沒說這一晚是幾次是吧?”
顧舒夏聞言,神微變,心直呼上當。
看到顧舒夏此刻的表,霍崇眼底氳起笑意,薄著的耳廓,“夏夏,我很期待。”
“霍崇!”顧舒夏又又惱,使勁把他推開。
被惹怒的雙頰緋紅,睫輕,連眼角的淚痣都染了紅,楚楚可憐,又又怒,明明他的名字是在生氣,但是偏他聽著就像撒,人的很。
霍崇順著,就著的勁兒往後挪了幾分,突然皺眉,捂著腹部的傷,“嘶~”
因為他一直跟沒事兒人似的,顧舒夏差點忘了他還有傷,這會看他這副表,趕問道,“我剛剛到你傷口了?”
霍崇抬眼看了一眼,悶聲道,“恩,而且昨晚你睡覺好幾次把到我傷口上,你給我打開紗布看看。”
“我昨晚你傷口了?”顧舒夏知道自己睡覺不太老實,有些心虛的問道。
霍崇細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顧舒夏白淨的手臂上劃過,淡淡說道,“恩,手抱著我脖子,要翹在我上……”
顧舒夏連忙打斷他,“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剛好也要換藥了。”
霍崇勾了勾,笑著默許。
顧舒夏去客廳拿藥箱,重新回到臥室時,霍崇已經坐了起來,他懶散的靠在床頭,睡已經掉,出之前包紮的紗布,和堅實的線條。
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又被騙了,這會霍崇明明一臉氣,哪還有剛剛的疼痛難忍的樣子。
見站在門口不過來,霍崇抬手勾了勾,“過來。”
顧舒夏對上他漆黑的眸子淺淺一笑,梨渦現,醉人的很。
拿著藥箱也上床,坐在霍崇旁邊,蔥白的手指開始解那個紗布蝴蝶結,然後又解開一圈一圈的纏繞的紗布,作極輕,似乎專注於傷口,弓著子,春一覽無餘,溫熱的氣息掃過他的腹,霍崇結輕滾,看的目直勾勾的不帶一遮掩。
顧舒夏看了下他的傷口,恢複的很好,都已經結痂。
然後笑的曖昧,手又往下移了幾分,細長的手指像不經意似的劃過睡,又向上到傷口附近,目流轉,看向他,“還疼嗎?”聲音又又。
霍崇握住細細的手腕,抖,閉上眼,低低說了聲,“疼。”
顧舒夏嗤笑一聲,“霍總演技太差了,這不是疼的表。”說著就惡作劇似的輕拍了下他的傷口,霍崇猝不及防,痛的皺了眉。
“喏,這樣才是痛的表。”顧舒夏咯咯笑出聲來。
知道顧舒夏識破了自己的苦計,霍崇有些可惜。
本來這苦計還可以多用幾次的,怕是沒機會了。
霍崇再看顧舒夏時,已經收起笑,拿起紗布暴的包紮一通,全然沒有了昨天的細。
等霍崇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包紮好了,他低頭,表明顯帶著不滿意。
“蝴蝶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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