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這幾天跟夜大老板請過了年假,本打算約了姜佳寧出國旅游,但是姜佳寧現在心郁結,索就帶著姜佳寧去了凌云山度假山莊。
結果卻沒想到,剛到達度假山莊的第二天,姜佳寧就被人砸了臭蛋。
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個人口口聲聲的還在說姜佳寧是殺人犯的包庇者。
阿綠當即就了保安,報警將那人給拉走了。
回到房間,阿綠先給姜佳寧簡單清洗了臉上的蛋痕跡,“你想薛紈定罪麼?”
姜佳寧當然點頭。
“想。”
爸爸已經含冤近二十年,這是在爸爸的墓碑前許下的承諾。
阿綠:“那你想過薛凜安麼?”
姜佳寧一頓。
本沒有多想。
可現在阿綠一提醒,也才恍然。
現在執意要付出代價被收監的是薛紈,是薛凜安的父親。
薛凜安提出申訴,這就已經網上有些炸開了鍋,好多怪氣的說什麼大義滅親。
阿綠說:“那些人那些話,都是些混蛋話,但是這案子一旦翻了,那些混蛋話會更多人去說,我不是說想要壞人逍遙法外,只是希你能做好準備。”
姜佳寧明白了。
現在這一切,只是一個開端。
不管薛紈將來是否獄,在旁人的眼中,和薛凜安之間,要麼就是殺人犯的兒和企圖栽贓人的兒子,要麼就是替罪羔羊的兒和殺人犯的兒子。
這兩個份,隔了一條銀河,永遠無法越過去。
阿綠握了握的手,“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做好準備。”
姜佳寧點了點頭。
夜晚,姜佳寧躺在床上,和薛凜安視頻。
薛凜安說:“我宗仲明天上午過去,你現在外出,邊需有一個保鏢。”
旁的人薛凜安也不放心,就了宗仲過來。
姜佳寧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肯定是“臭蛋事件”薛凜安知道了。
說:“我沒什麼事,這里的安保還是可以的,還有阿綠姐陪我。”
話雖如此,姜佳寧卻也沒有推拒。
宗仲過來,也是安薛凜安的心。
姜佳寧不在邊,薛凜安倒是有很多可以不用再顧忌的地方,他親自和周景潤去了一趟青虞去查探。
葉芷瀾在娘家聽說姜佳寧去了度假山莊,便也隨著娘家的嫂子一同去休養。
阿綠直接就對姜佳寧說:“婆婆不是媽,現在對你再示好,你也不用的一塌糊涂,不管好和不好,你這日子反正是和薛凜安過的。”
姜佳寧笑了一聲,“阿綠姐,你這是看破紅塵了啊。”
“我不是看破紅塵,”阿綠搖了搖手指,“我是看婚姻了。”
姜佳寧撐著腮問:“那你和傅怎麼樣了?”
“隨緣吧。”阿綠倒是回的輕描淡寫。
只憑著一時荷爾蒙的刺激,是不長久的,和傅南弦本也就都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
認真了,就輸了。
姜佳寧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來電。
來電號碼沒有存。
姜佳寧接通后,那邊忽然傳來一個口齒不清的男聲。
“姜佳寧!是你嗎?你真打算對我趕盡殺絕嗎?我是薛凜安的父親!就算是親淡薄,他能起訴我,我也是他有緣關系的父親!你爸反正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重要的是活著的人!”
“活著的人?你是在指你自己?”
姜佳寧已經聽出來了。
這人是薛紈。
薛紈已經被三進三出警局快被折磨瘋了。
他趁著這次被放出來,就沒有等醫生和救護車,直接高價聘請了外面的護工,他一出來,還沒等到蕭良那邊新的拘押令下來,就先跑的遠遠的。
在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薛紈就是給姜佳寧打電話。
他沒有辦法和薛凜安說的清楚明白,卻是知道,現在薛凜安的心頭就是姜佳寧。
而相反,姜佳寧在乎的也是薛凜安。
薛紈說:“當然不是值得我自己,我說的是凜安,若是凜安因為這件事,背負上殺人犯的兒子的罪名,將心比心,你父親獄之前,還特別和你母親離了婚,就是為了你擺掉這個名號,眾口鑠金,到時候,就算是薛凜安不在乎,你們的兒子不在乎麼?姓薛,就永遠都逃不掉!”
就在姜佳寧還沒有開口反駁的時候,忽然手機就被從另一旁而來的葉芷瀾給拿了過去。
剛才姜佳寧的心思集中,也就完全沒有注意到,葉芷瀾剛才就已經在一旁站著了。
葉芷瀾對聽筒道:“薛紈,你真該死,你要是真在乎凜安,在乎兒子,現在就該去自首!去以死謝罪!而不是你自己活不好,還要連累兒子!”
薛紈聽出葉芷瀾的聲音,冷笑著:“葉芷瀾,我們都是自私的人,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也不用站在道德制高點來勸我。”
“你……”
薛紈:“你以為你能洗白了?你也有罪,我要是被抓進去,你犯的就是包庇罪!”
葉芷瀾的臉蒼白一片。
第489章 堅持
姜佳寧看的臉實在是不好,就過來拿過手機來,不再和薛紈廢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號碼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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