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肯定,他沒有趁虛而的機會,我不在你邊的時候,保鏢都是二十小時跟著你的,有況隨時會向我匯報,他就算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也不可能躲得過所有人的視線跟你單獨相。”
“這完全不可能。”
他吻住額發,“所以不要胡思想,本就不可能的事,他很擅長搞人心態,讓所有人都瀕臨崩潰就是他的目的,所以不要被他影響。”
“你有我,有孩子,我們才是一家人。”
“而他,不過是一個被進死胡同里,不得不起反抗,試圖咬你一口的瘋狗。”
姜澤言語氣平緩有力,一字一頓,像暴風雨后的暖風,吹過姜酒的心頭,吹散了心口所有的恐懼。
他回來了,他也都想起來了,這種久違的安全讓姜酒倍踏實。
“你若還不放心,待會我審他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姜酒窩在姜澤言懷里,頭埋了埋,“我是不是特別傻?” “你不傻,你現在懷著孕,孕期是人一生中最脆弱敏的時期,很多思緒和緒都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姜澤言溫安著,“而且這段時間你的力確實太大了,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姜酒仰起頭,“你不要再說你不好了,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姜澤言抬了抬眉,眸底滋生一抹戲,“不覺得我是開天辟地的老王八蛋了?” 姜酒臉一紅,“你還記仇啊?” 他笑,“我不敢。”
姜酒重新窩進他懷里,“那你再抱我一會再去審。”
“我抱你睡一會行不行?” 姜澤言下著額頭,輕輕磨蹭,“姜酒,讓我好好抱你睡一會,我還沒睡夠。”
姜酒沙啞說了聲好,然后爬上床,躺進姜澤言懷里,這種覺很奇怪,沒有記憶的姜澤言和恢復記憶的姜澤言仿佛是兩個人,姜酒著他,恨不得直接鉆進他里。
“姜澤言...” 低低啞啞喊了一聲,輕薄的呼吸縈繞在男人結,麻麻,磨人又撓心。
姜澤言嘆了口氣,低頭輕輕吻住瓣,“我什麼?” 姜酒還有些哽咽,“姜澤言...” 他輕吻慢咬,含住的舌,“不對,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