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笑了笑,“收到了,未來的姜夫人。”
姜酒一愣,看了眼旁邊藥昏的姜澤川,問:“他晚上狀況還好嗎?” “不好,姜澤川回來后他整個人魂不守舍,想到你倆還要同床共枕,他簡直生不如死。”
“閉。”
姜澤言奪過他電話,“我沒事,你還好嗎?” 聽到姜澤言的聲音,姜酒緩了口氣,“我今晚不能過去陪你了,你生氣嗎?” 兩人明明共一個屋檐,卻莫名生出一天各一方的悲涼。
姜澤言垂下眼眸,“我只氣我自己。”
“姜澤言,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姜酒安他,“以后我每晚都陪著你。”
他淡淡笑了一聲,“好,秦歡已經過去找你了。”
掛了電話,幾人各司其職,姜澤言像往常一樣進行晚間復健,在所有醫生的眼皮底下,紀瀾也陪著他。
秦歡則陪在姜酒邊,以防萬一姜澤川中途醒來。
而陸一鳴以公務之名離開了姜家老宅,帶著人在陳文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著。
林默私底下培養了一批打手,本以為也會被姜澤川暗里收走,沒想到姜澤川把姜澤言邊人底細得這麼清,卻獨獨了這批打手的存在。
大概是覺得一個特助而已,沒這麼大能耐吧。
陳文從姜家離開就一直泡在酒吧里喝悶酒,他想不通姜澤川這樣忍的男人,為什麼會因為一個人就這樣失控,他的睿智呢?手段呢?這些年的苦遭的罪都忘了嗎? 來海城的最終目的也無所謂了嗎? 天下人這麼多,為什麼就偏要一個姜酒? 關鍵肚子里還懷著仇人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 陳文喝了整整三瓶洋酒,然后在包廂里開始瘋狂砸,“難道我看錯你了嗎!” “這麼多年我為了你出生死,你居然為了一雙破鞋的片面之詞就讓我滾!” 他發泄到半宿,才踉踉蹌蹌從酒吧走出。
路上突然尿急,于是陳文走到小巷里,哪料皮帶還沒來得及解開,突然兩眼一黑,被人一子打暈套進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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