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姜酒窩在姜澤言懷里睡得異常香甜,沒有噩夢,沒有冷汗。
而姜澤言則睜眼抱了一整晚。
他舍不得睡,一秒鐘都舍不得。
天亮就會走,明晚也不一定能來,他舍不得閉眼,舍不得這抹溫存流逝得太快。
著昏暗的天花板,姜澤言淺淺嘆了口氣,回憶浴室里的細節,他又沒忍住勾了抹。
姜酒堅持要給他洗澡換服,還要檢查他的,不愿意就生氣,姜澤言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姜酒就像一把火,差點沒把他燒干。
雖然他沒有想起什麼,但在姜酒的帶下,姜澤言所有反應和作發生的極其自然。
他只是沒有回憶,但刻于骨子里的習慣都還在,被姜酒激發得一覽無余。
說得對,有些部位,只有能治。
他輕輕側了下,將姜酒抱得更,只是懷里綿恬靜的呼吸聲,也讓他不泛起了困意。
“姜酒?” 姜澤言輕聲喊了的名字,姜酒沒有反應,他角揚起弧度,低頭吻了吻的,浴室里吻得太狠,姜酒的都腫了。
他闔了下眼皮,怕姜酒胳膊麻,想帶著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突然他兩眼一黑,腦子里迸出許多碎裂的畫面。
姜澤言忍著太乍起的疼痛沒出聲,閉著眼睛緩了許久,腦子里的畫面才漸漸拼湊型。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姜酒冷冷看著他,“姜澤言,我們分手吧!” 姜澤言猛然睜開眼,張地看向懷里的人,分什麼手? 為什麼要分手? 接著,腦子里又一畫面躥出來,在一個類似于書房的地點,姜酒哭著指著他鼻子,“姜澤言,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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