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臉埋在枕間,抑制不住的聲被枕頭吞了一半。
他沒有直接進,但就是這樣才更磨人。
“我當然是喜歡一誠的工作,你不是不知道我畢業就在一誠了。”
姜澤言打開頂燈,臥室頓時亮堂起來,姜酒下意識捂著往被子里,不料他直接一拽,被子丟下床,而姜酒在他下,不著寸縷。
“送手帕,抱醫院,見家長,是不是很快就要請我喝喜酒了?”他箍住腰,避免逃跑。
姜酒的是標準的冷白皮,此時后脊滲著一層薄薄汗,像凝固的牛般,細膩,姜澤言難自吻上去,又不得不克制,心里燃的那團火,越燒越烈。
“姜酒,你一天不找男人氣我就皮是不是?” 姜酒后背的敏,被男人滾燙的呼吸磨的難耐,轉過,手捂住他的。
男人壯實的軀就這樣撞眼簾,他襯衫完全敞開著,腰腹雄渾偉岸,的壁壘更是賁張,熨燙規整的西幾乎要包裹不住了。
他的求向來旺盛,姜酒抖著收回手,在他小腹,“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但是你呢?” 噘著,多有點埋怨的意味,姜酒本想直接懟的,一個辛然不夠,現在還多一個恬甜,可能還有許多都不知道的人。
所以他到底哪來的資格指責跟顧時肆見面吃飯? 只是姜酒突然想起,睡著前在看朱洪博的小視頻,本不確定睡著的時候手機鎖沒鎖屏,姜澤言有沒有看到什麼。
不管心里有氣沒氣,面對姜澤言,撒遠比吵架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