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突然明白過來，“這樣夫人也查不到姜小姐頭上。”

    “您是想保護……”    “出去！”姜澤言指尖突然扣響桌面。

    林默不敢再多說，退出書房后，姜澤言一煙接著一煙地。

    凌晨三點半，煙灰缸里的煙幾乎溢出桌面。

    辛然那邊的管家打來電話匯報，說紀瀾深夜找到辛然的住，吩咐保鏢連扇了辛然十幾個掌。

    人扇暈了，牙也扇掉了兩顆。

    姜澤言靠著椅背，神淡漠，“母親還說了什麼？”    管家繪聲繪描述著，“夫人還說，辛小姐就算是給您的外室提鞋都不配，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寡婦，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姜家的門。”

    姜澤言面無表掛了電話，腦子里不停浮現姜酒決絕轉的背影。

    “我以為我喜歡你，可是現在才發現，我喜歡的人本不是你。”

    一無名烈焰在姜澤言口鼓脹，燃燒，撕扯得他幾近失聲。

    他抄起手邊的煙灰缸力甩出去，“哐啷”的一聲巨響，整墻的落地窗頃刻間出現裂痕。

    挨著的書柜也跟著震了震，靠窗的相框被震落在地毯上，是一張畢業合影，姜澤言邊站著一個男人，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    從云璽府邸離開后，姜酒每天正常上班，這段時間都住在沈家，幫著沈夕桐一起準備和顧辭的訂婚宴。

    這天，午間到樓下面食館吃面，意外地拼桌拼到了顧時肆。

    這是在公司四年，第一次偶遇到他，“顧總。”

    男人臉上著溫煦的笑意，“你也喜歡這家的面食。”

    “嗯，中午沒什麼胃口，所以下來吃面。”

    兩人之間就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姜酒也不知道眼睛要往哪看，便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