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羽見狀,笑的更加無辜了:“所以啊,顧司衍,你能幫我什麼?你現在不是也站在江奈然那邊嗎?你以前不是也很討厭的嗎?怎麼了?你這是被給吸引了嗎?” 顧司衍沉著臉,語氣森森:“我喜歡誰,你應該最清楚的。”
江輕羽看著他,笑了出來,湊在顧司衍的耳邊,明顯察覺到男人子一僵。
勾了下,戲謔道:“可以,那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 “去勾引江奈然,讓喜歡上你。
這樣子,就不會想著跟裴寂在一起了。”
“……” 顧司衍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愕。
江輕羽一臉的無辜:“怎麼了?很難嗎?” “你!”顧司衍額頭上青筋狂跳著:“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不就是錯事嗎?江奈然做的還嗎?怎麼就不允許我做啊。”
江輕羽冷著臉,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他的臉頰,然后,兇狠的住他的下:“做不到就別說什麼喜歡我!江奈然可以做惡事,我為什麼就不能!” “……你變了。”
顧司衍冷靜的抓開的手,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要因為別人,變憎惡的模樣,不值得。”
江輕羽笑了出來,直到笑出了眼淚。
“憎惡?怎麼可能呢?”攤開手,笑的一臉無辜:“你沒經歷過我的事,就別來勸我!” “……”顧司衍沉默的看著,深吸了口氣,平靜的說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估計都聽不進去的。”
“所以,你不打算理我了嗎?” “我不會不理你,我只是希你冷靜下。”
顧司衍說完,就關上門離開了。
江輕羽看著那扇門,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
顧司衍,你懂什麼!你懂我的驕傲嗎? 你懂原本屬于我的那些東西,突然一下子全都不見了。
原本不如自己,被人討厭的人,突然間一下子了團寵,而且還奪走了的榮耀,的人! 而被人嫌棄的人變了自己。
這種滋味,顧司衍你沒嘗過,所以你沒資格說我! 江輕羽用力的閉了下眼,撿起地上的手機,面無表的撥了個電話出去。
是你們對我不仁在先的。
所以,別怪我不義! …… 裴寂的手下對江奈然的態度,可以說是起起伏伏。
前一天還不得將活活掐死,好給裴寂贖罪! 結果,過了一天,態度一百八十度變化。
每隔十分鐘就有人來看一眼江奈然,看到底醒了沒有,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
更悲催的是醫生,被他們每隔一會兒抓去問下,都快要神奔潰了。
他很無語的說道:“我拜托你們了,的傷看起來是很嚴重沒錯。
但是,真的沒有什麼大礙的。
真的,比裴爺傷的重多了,真的。”
“……” 顧司衍看不下去了,把人都給趕走了。
保鏢們十分不理解:“不是,既然沒事的話,那為什麼還沒有醒啊?都過去兩天了啊,怎麼還睡著?” “怪,先是狂奔,然后飆車,最后強撐著子跟裴衍對峙,就算是一只金剛,也該累了啊。”
顧司衍心力瘁:“而且,你們沒聽醫生說啊,是驚嚇過度。
什麼驚嚇過度你們知道嗎?就是那天,演了一手好戲。
然后功之后,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然后就嚇的高燒了。”
“……”保鏢們默默的看向了病房,頭頂著一排排的省略號。
顧司衍笑說:“行了,知道你們想懺悔,等醒了,再慢慢來吧。
反正來日方長。”
“也是。”
保鏢嘀咕到:“反正爺遲早要跟二小姐結婚的。”
結婚啊……這個可是說不準的。
顧司衍看著病床上那個虛弱的人,心無奈的嘆了口氣出來。
別說了,就算是裴寂,估計心里現在也已經有了隔閡了,這個婚還能不能結,估計都是一個問題啊。
…… 裴寂最先醒的,顧司衍正忙著幫他理那些文件,見他醒了,立馬放下文件,走了過來:“你看算是醒了啊。”
裴寂眼珠子了兩下,掙扎了下,想要起來。
顧司衍立馬攙扶著他,又往他背后墊了兩個枕頭:“你怎麼回事啊?就算是生氣,也不該那麼對自己啊。
你是有自殘傾向嗎?” “閉。”
裴寂聲音沙啞,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我睡幾天了?” “三天。”
顧司衍心頗為的沉重。
“這三天,沒出事吧?”裴寂皺著眉頭。
太過風平浪靜了,覺事哪里都不對勁。
“你還真說對了,出事了。
裴衍得到消息,帶著人殺到醫院去了。”
顧司衍說道:“也是我疏忽,你當時況那樣,我嚇都嚇死了,只想著盡快把信息瞞下來。
沒想到,還是走了風聲啊。”
“沒事。
你辛苦了。”
裴寂語氣很淡定,他現在好好的,就說明顧司衍還是把人給攔下來了。
他出事之后,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就只有顧司衍了。
“誒。
辛苦的人不是我。”
顧司衍輕輕的嘆了口氣出來,幽幽的打趣。
裴寂疑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確幫你攔人了。
但是我沒有攔住啊。
裴衍是打算要闖的,但是呢,他被江奈然給攔下來了。”
顧司衍見裴寂聽見這個名字,眉頭用力的皺了起來。
他咳了一聲,清了下嗓子,把那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完后,裴寂的臉更加難看了。
“什麼?” “你先冷靜。”
見他要起來,顧司衍立馬把人給摁了回去:“反正事就是這個樣子的。
江奈然這會還在昏迷中。
不過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醫生說就是太累了。”
“……”裴寂的臉驟然變得很難看了:“你就這麼任由胡鬧?本來就不想跟裴家扯的太多!” 顧司衍很無辜:“你覺得我能阻止的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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