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長嘆了下,簡直莫名其妙:“裴大爺,有事嗎?” “我爸爸要見你。”
裴衍溫和的說道:“他特地讓我過來邀請你。”
“原話不可能這麼委婉的吧?”江奈然笑了笑:“我跟裴先生沒什麼話可聊的。
再說了,裴先生日理萬機,大忙人一個,我一小輩,還是不要去打擾他比較好,你說呢?” “二小姐還是去一趟吧。”
裴衍微微一笑:“不然我爸估計就得派保鏢來綁了。”
真是流氓的理直氣壯啊。
江奈然冷淡的勾了下:“麻煩帶路。”
…… 一路上,江奈然都好奇不斷。
沒道理裴正出現在這,裴寂卻不知道的。
這兩人不是死對頭嗎? 見到真人,才確定了一件事,裴正是真的深藏不,居然躲過了裴寂的眼線,真出現在這了。
不能得罪,不能惹。
“你好。”
裴正正在泡茶。
注意到進來,更是頭也沒有抬一下。
裴衍把人送到后,就走了出去,輕輕的把門一關。
鴻門宴啊這是……江奈然眉梢一挑。
“坐吧。”
裴正說:“這個茶餅幾十萬一斤,裴衍特地買來的,你也嘗嘗看。”
“不用了,我喝不起的。”
江奈然禮貌的拒絕。
“沒關系,茶就是用來喝的。”
裴正把茶杯放在的面前。
裊裊的煙霧爬升,一陳香撲鼻而來。
江奈然盯著那杯茶。
幾秒后,坐下,嘗了一口:“確實好喝。”
裴正笑了笑:“二小姐喜歡就好。”
“我很喜歡。”
江奈然從善如流的應答,就是不問他的目的。
這種時候越是沉不住氣,就越是容易出錯。
倒要看看,裴正這只老狐貍究竟要憋到什麼時候。
茶杯被放在桌上,發出一聲很輕微的聲響。
裴正終于切了正題:“你喜歡裴寂嗎?” “……喜歡過。”
“那既然不喜歡,就離他遠點。
你挑一個國家,我給你付一筆錢,保證你今后生活食無憂。”
“……” 果不其然啊。
又是跟裴寂有關的。
江奈然喝掉剩下的茶,一頭霧水的開口:“我想你可能有所誤會。
我跟裴寂之間毫無關系。”
“我知道,所有人都說裴寂會娶江輕羽。”
裴正思考了下,說:“這個兒媳婦我很滿意。
有點聰明,但不多。
愚蠢比較好掌控。
相比較之下,你就太聰明了。”
“……”也不知道這位雄霸商場多年,最后卻別兒子奪權的悲壯人,是如何得出這麼個結論的? “所以呢,二小姐,我跟你沒仇。
只要你肯離開,我是很樂意就此收手的。”
裴正說的很大義凜然。
但江奈然卻很想吐槽。
特麼的,幫江輕羽把趕下來,這還沒仇? 要不是實在打不過,高低要給他個教訓! 心底再波瀾壯闊,江奈然臉上的表都始終平靜。
微微笑了下,說:“你多慮了。
我跟裴寂之間確實沒有關系。”
“是嗎?看來估計連你自己也不知道。”
裴正看了下手表,說:“你在我這個小兒子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怎麼試? 江奈然正好奇著,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悶哼聲,接著門被踹開了。
裴寂冷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拉起江奈然。
“???”人一臉懵,錯愕的盯著他看:“你怎麼來了?” 裴寂將上下看了一遍,然后,視線落在那個空茶杯上,眉頭重重的擰了起來。
“你喝茶了?”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啊,是,是啊。”
江奈然被他如臨大敵的樣子嚇了一跳:“怎麼了,這茶有問題?” “有的。”
裴正慢吞吞的開口:“茶里下了毒。”
“……” 江奈然楞了兩秒,背脊一寒,腳底一,差點跌下去。
幸好裴寂及時攙住了。
慫這樣,居然還敢一個人來這赴約! 男人的臉也很差,但好在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
“解藥呢?” “條件呢?” “……” 父子兩之間進行短暫的鋒。
裴寂冷笑了下,說:“可以。”
“好。”
裴正也干脆,從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推到了他們的面前:“解藥在這。”
裴寂面無表的拿走了藥,一手扶著江奈然離開。
裴正也不阻止,他看著那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了出來:“果然太天真了啊。”
這麼清晰的一個肋,不利用下,豈不是太過分了。
裴衍走了進來,淡定的戲謔道:“爸爸,裴寂要不天真,那我們就沒這麼容易辦事了。”
“是啊,你說的對。”
裴正笑笑:“去接你媽媽吧。”
“是。”
裴衍說了一聲,并沒有要馬上離開:“那爸你要回去嗎?” “不了,還有事沒做。”
裴正擺擺手,瀟灑的站了起來,走開。
裴衍松了口氣,角輕輕的一勾。
…… 江奈然人都快蔫了,臉鐵青,下車時直接摔了。
裴寂直接抱著進醫院。
一系列檢查,從頭發檢查到腳底,又是又是磁共振什麼的…… 全部檢查做完,江奈然臉更難看了。
“你沒事吧?”裴寂扶著。
江奈然抬起手,掐了兩下自己的太醒神后,才麻木的問到:“如果我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能拉著他同歸于盡嗎?” 裴寂嘆氣;“你不會死的。”
“我中毒了啊。”
“有解藥。”
“嗚……” 江奈然本沒被安到。
現在惜命的很。
裴寂也沒想到能慫這樣:“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你跟你爸,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 “沒什麼。”
“……” 明明就有什麼啊。
…… 由于檢查過多。
等結果出來,已經是五六個小時之后了。
江奈然膽戰心驚了很久,看見結果后,終于心如死灰了。
“還真是毒啊。”
裴寂把解藥遞給,又去倒了一杯水給:“吃了,解藥。”
江奈然立馬吃了藥。
然后,終于放心下來。
不用死了之后,整個人也都活過來了。
看著裴寂,認真的說道:“不能這麼下去了。
你爸太不講道理了。
即便不得罪他,但只要他看的不爽,就照狠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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