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跟鄭姝凝解釋:“娘娘有所不知,先帝在世時最寵的就是貴太妃娘娘跟賢太妃娘娘,所以每次狩獵避暑,隨行的人都是貴太妃娘娘跟賢太妃娘娘。”
也不是所有帝后都像們娘娘跟陛下那般恩。
好在先帝雖然寵貴太妃娘娘跟賢太妃娘娘,但大事上從不含糊,要不然陛下也不會那麼順利登基。
鄭姝凝輕輕點了點頭。
帝王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容貌如花的姑娘正低頭寫著什麼,眉眼輕蹙,他負手走了過去:“卿卿這是在想什麼呢?”
鄭姝凝等的就是帝王,眉眼一彎:“陛下來了,臣妾有一事想請教陛下。”
帝王眉尖微微上揚,笑著開口:“哦?”
“今年務府主管過來,說要安排狩獵的事,問臣妾隨行人員有哪些,臣妾也不太懂,就想問一下陛下的意思。”
謝宴辭輕笑一聲:“朕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這事卿卿安排就。”
鄭姝凝點了點頭,試探問:“那臣妾是跟著一起去嗎?”
方才翻了一下以往的狩獵名單,好像都沒看到皇后娘娘去的。
謝宴辭溫和地看著:“朕只有卿卿一位皇后,卿卿不跟著朕一起去,那朕還能帶誰去。”
“謝陛下。”
帝王故意拖長著語調:“比起口頭上的謝,朕更希卿卿能有行上的謝,不過卿卿正懷著孕,這行上的謝就先記著,日后朕再好好疼卿卿。”
鄭姝凝被說的臉暈紅,忙拿起狼毫寫下隨行名單。
謝宴辭修長如玉的手輕攬著的腰,眉目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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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狩獵在皇家獵場舉辦,朝臣跟家眷都早早的到了。
“陛下駕到,皇后娘娘到。”
帝王抬了抬手,嗓音清揚隨意:“今日狩獵,大家隨就好。”
鄭姝凝跟著帝王走到圍場上面,一淺綠曳地拖長,梳著凌云髻,如凝脂,皎若芙蕖。
京城中的年公子都忍不住看了眼皇后娘娘,當今皇后娘娘還真是貌。
“卿卿喝些熱茶。”
此番秋狩,謝宴辭的皇叔宣城王也在,他的目在帝王跟鄭姝凝上掃過,故意笑道:“往年狩獵,陛下都是參與的,今年不會不去吧?”
“自然是要去的。”謝宴辭姿態懶懶地接過宣城王的話,隨后溫和地叮囑鄭姝凝:“卿卿就在這等著朕。”
宣城公主已經過來找鄭姝凝了,打包票道:“堂兄就放心吧,有我在,我會照顧好堂嫂的。”
見眾人的目都在們上,鄭姝凝輕聲催促:“陛下快去吧。”
他這是又遭嫌棄了,謝宴辭挑了挑眉,起去換了一明黃馬褂,帝王輕輕一躍,上了馬。
其他人也跟著上了馬。
“駕。”
馬背之上的帝王俊逸飛揚,有幾分鮮怒馬之,鄭姝凝看著,有些晃神。
宣城公主以為是在擔心,忙寬:“堂嫂以前都不來這種場合,可能不太清楚,其實每年狩獵拿彩頭的都是堂兄,堂兄是很擅長騎,肯定不會有事的,堂嫂不必擔心。”
猜到宣城公主是誤會了,鄭姝凝眉眼一眨,微微笑道:“本宮知道,公主跟六哥近日可好?”
“我們都好著呢,所以宮里的事我們也聽到了些許。”宣城公主穿了一大紅馬褂,俏地笑著,跟鄭姝凝說:“堂兄真的知道怎麼去堂嫂,簡直是太上道了。”
宣城公主從小養在京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堂兄是什麼樣的,普天之下,能讓他跪板的就只有堂嫂了。
“公主謬贊了。”鄭姝凝抿了一口熱茶,道:“長姐最近還好嗎?”
宮外的事,鄭姝凝也知道些,自然知曉長姐是在考慮自己與國舅爺之間的事。
鄭姝悅及笄之年嫁給開國公府二公子,夫妻之間貌似神離,兩相生厭,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早已有心上人。
如今二人既已和離,年所之人依然鐘于,大家自然盼著鄭姝悅能夠與周子禮在一起。
宣城公主點頭道:“堂嫂就放心吧,長姐很好,本來今日二嫂是要來的,然后希希有點染上風寒了,二嫂就沒有過來。”
鄭書言夫婦回京之后就住在定國侯府,府上又有一個小小姐,所以相較于以前,如今的定國侯府熱鬧非凡,宣城公主就喜歡這樣的氛圍。
鄭姝凝面擔憂,輕聲問:“那希希現在怎麼樣了?”
說今日狩獵怎麼也沒見到二哥。
“二哥跟二嫂已經請郎中去看了,郎中說喝些藥便好。”
鄭姝凝松了口氣:“那便好。”
宣城公主又拉著鄭姝凝的手說些別的。
正談笑的時候,帝王等人已經騎馬奔了過來,眉彩飛揚,俊雅風流。
鄭姝凝的心了,這些日子也在想,對帝王是個什麼樣的覺。
“陛下回來了。”
帝王影拔,眉態慵懶,但氣度穩重。
他這一出場,就吸引了許多閨閣子的目,歡呼道:“陛下還真是英武。”
在場也不乏有人想討皇后娘娘高興,比如顧大學士的夫人,見到這副場景就朝上首的鄭姝凝笑道:“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看到自己的父皇這般英武,日后定能像自己的父皇那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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