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誰是我婿?”
關南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季文淵隨口道:“我兒子,以后不就是你婿。錢都是他和他媽的,我是窮蛋,一錢沒有,往我上甩鍋。”
贈與合同和轉讓合同,早就已經給律師。
季文淵自認自己就是個打工的……
每一分錢,都是給老婆兒子賺的,這總不算是騙們了吧……
關南那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兒還沒出生,再說誰要嫁給你兒子?”
“我兒子值高,智商高。有上百套豪宅。我兒子有千億資產。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
關南猶豫半晌,有了幾分心,不過還是跟這位“未來公公”確認了一下。
“那你能保證你兒子不像他爸那麼渣嗎?”
“……”
季文淵咬了咬牙,“我—哪—里—渣!”
“你問你老婆,清楚。”
“……”
兩個冤家在電話里,沉默數秒,安靜無聲。
過會兒,關南打破沉靜,“要不你先把彩禮轉過來。我可以考慮不告訴方璐,給我婿一個完的家。”
季文淵角了。
難得關南聰明了一回,還用在了他上……
他思索片刻,安排道:“把你婿領走,我送兩套豪宅給你閨。”
自從有了拖油瓶,他再沒有跟方璐單獨相的機會。
想到那個天賴著媽的兔崽子,季文淵就想把他丟出去。
當個上門婿,不錯。
可惜關南很快打碎的他的夢。
“方璐把你趕出去,都不會把歲歲趕出去。”
“……”
氣氛僵住了。
半天,季文淵才冷聲丟出一句,“沒事別再給我打電話,掛了。”
“哎別別別!有事!”
關南趕喊住他。
這才想起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宋北雪前天被蛇咬了,跟咬宋南霜和歲歲的是同一種蛇,現在還在醫院,不過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搶救得比較及時,毒較弱,人代謝得快。”
季文淵一聽,神立刻嚴肅起來。
這個養蛇的人居然又出來作案了。
跟宋北雪又有什麼仇?
季文淵本來想到的是幕后黑手是曹千,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
曹千跟宋南霜,宋北雪不至于有這麼大的仇恨,哪怕是陷害方璐,也不至于拿宋南霜和肚子里季天宇的孩子來當做籌碼。
可是哪還有誰?
關南在那邊又碎碎念了一會兒。
見季文淵也不再搭理他,便懶得再跟他嘮,掛斷了電話。
季文淵聽著電話里的忙音。
陷了沉思。
……
下午一行人在車行租了一輛黑大眾,去機場接到球,就直接駛往邊南村。
川山市全都是盤山路,路窄彎多十分難行。
向峰車速開得很慢,一直到晚上才到達邊南村。
邊南村在半山腰上,此時天已黑,村子里的人家為了省電,早早地就睡了,村子里烏漆嘛黑,連個路燈都沒有。
方璐掏出手機,這才發現這里的信號奇差。
時有時無,要移著,才能找到那麼一星半點的信號格。
方璐在村子里的空地,繞了好幾圈,終于找到了有信號的地方。
手機一下子就有了靈魂。
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保平安,告訴他們這邊信號很差,可能不方便聯系,讓他們不要擔心。
接著便撥通了云飛的電話。
那邊很快傳來人甜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后再撥。”
“……”
方璐無語地嘆口氣,又連續撥打了好多次,依然是這樣。
雖然村子不大,但這也是百十戶人家,去吵醒哪一家人睡覺?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季文淵給向峰使了個眼,向峰沒辦法,只能準備去敲開最近的一間房子。
沒想到他手還沒放上,房子從里面拉開了門。
這一下子,把向峰嚇了一跳,后退了兩步。
只見院子門里,走出來兩個男人。
一個男人,材魁梧,梳著寸頭,服袖子擼到小臂正中,看起來就像要跟人打架的。
跟著他出來的,是一個黃頭發的男人,中等個子,十分瘦弱,臉也長得尖猴腮。
黃男人手里拎著一個小皮箱,朝著屋子門前的一輛托車車走去。
村子里很出現外人,尤其是這麼晚的時候,黃男人往方璐這邊掃了一眼,在看到季文淵時,目立刻回去。
季文淵眉頭皺起,盯著黃,哪怕天黑漆漆,看不清他的神,但憑借著型,依然能發現他的鬼頭鬼腦。
幾秒后,霎時想起這個人在哪里見過。
這個人在車上跟陳晴那個詐騙犯說過兩次話。
季文淵記憶超群,他本來沒把他們當一伙的,可是黃這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不免讓人多想了。
季文淵兩個箭步,沖到黃男人邊,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在手底下繞了一圈,就把他按在汽車引擎蓋上。
送黃出來的魁梧男人,聲音渾厚,呵斥道:“你們哪來的!放開他!”
他說著話,就沖上來,要跟季文淵手。
季文淵及時躲過,他揪著黃的領子,扔給向峰,“接著。”
向峰立刻手,抓住黃,擒住他的兩只手背到后。
季文淵跟魁梧男人過招。
魁梧男人雖然孔武有力,常年在大山里生活,一的腱子,但是跟季文淵這種練家子比,還是不是對手,很快敗下陣來。
沒兩下就被季文淵制服。
村子里的人,被外面的打斗聲吵醒,很快就有人跑出來了房間。
一臉審視地看著季文淵一行人。
一位大娘,單手叉腰,另一只手指著季文淵。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們村子做什麼,一來就打人!快點放了我們云醫生!”
“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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