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喬星晚的這個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可是安夏的臉卻不控製的更紅了。
急切的需要降溫,眼睛也沒有多看別的,拿起一杯果就往裏送。
喬星晚張了張,最後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笑意滿滿。
喬星晚先用肩膀撞了撞安夏。
知道了安夏子冷淡,即便是和承棣以及白樾他們一起,是蕭璟辰的好友,對自己也是極好的。
可安夏不喜歡與人太過流。
所以喬星晚會更加用肢跟接,當然,做這一切的前提是知道安夏並不排斥自己的靠近。
所以安夏這樣的冰山人,隻能由熱溫的攻勢來拿下。
喬星晚先說了件正事。
“剛才你在洗手間裏也聽到了吧,陳姐那邊查不出什麽來,不過你放心,醫院裏對你的謠言我們已經做了理,以後不會有人再胡說八道。隻是做這件事的人,咱們沒抓出幕後。”
安夏輕咳了一聲,有了剛才那杯果的幫助,這會兒鎮定了不。
“沒關係,在白樾那天給我打電話之前,我也本不知道這些事,我也不關注別人對我的議論,醫院這個地方不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不在乎別人怎麽說。”
喬星晚給豎了個大拇指,“我真是欽佩你這樣的,幹幹淨淨,隻專注自己所在意的事,的確,外界因素我們不必要每一件都放在心上。”
安夏雙手捧著那一杯果放在膝蓋上。
喬星晚低聲音竊喜的說,“既然你聽到陳姐的事,那之前白樾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他對你是真心的,你對他呢?”
話題突然就挑得這麽明目張膽。
安夏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緒瞬間又被擾。
捧著果的手指了幾分。
臉上雖沒有出慌的神,可睫卻抖了兩下。
安夏沒有說話,喬星晚繼續道。
“你對他也是有意思的吧,不過礙於你們中間還有一個人,讓我猜猜,應該是白樾的助手小淮?”
安夏覺得渾的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但還是保持沉默。
不是故意不搭理喬星晚,而是不知道該怎麽直麵自己的心。
不想要做壞人,也不想要破壞別人的。
喬星晚語重心長,慢悠悠的說。
“如果你對白樾也有心思,你倆就屬於兩相悅,不管別人再怎麽喜歡白樾,那也都和你們沒有關係,因為你看,醫院上下喜歡白樾的人多了,你總不能顧及到每個人的心而委屈了自己吧。
“重要的是,如果你為了全別人而委屈自己,對白樾也不公平,你有沒有問過他是什麽意思?過去這段時間,我不知道他給你發了什麽消息,或者說對你做了什麽,但看來你一直在躲著他。”
聽到這裏,安夏心中有所容。
說:“我之前以為他對小淮也有那方麵的想法,而對我,隻是因為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友了,所以才……”
喬星晚眉頭微挑。
“所以你是會錯了意,以為他對你是普通好友的分,但你現在心中對他已經產生了別樣的愫,才一直克製自己拒絕跟他來往。”
安夏:“……”
被喬星晚一語道破,安夏覺得自己有些丟人。
在幫助別人疏導心的時候,那麽在行,也知道對方的癥結在哪裏。
可怎麽偏偏到了自己的方麵,卻是一頭霧水不著頭腦,現在還會錯了意。
兩人說著話,到了這個份上,也無需再往深說。
接下來就應該由安夏和白樾兩個人去流。
喬星晚正想著呢,走廊上已經傳來蕭璟辰和白樾說話的聲音。
白樾很著急,“我就說剛才讓你下去的時候走快一點吧,人也沒見著,你還說安夏自己上來了,一回到房間裏找不見,你說該怎麽辦?”
是聽見這聲音就能想象白樾臉上擔憂的表。
火燒眉,跟天要塌了沒什麽區別。
喬星晚和安夏兩人對視了一眼。
安夏不好意思的極速將視線挪開。
喬星晚則一臉笑意,仿佛是自己磕的cp終於正大明的吃到糖了。
在白樾轉進房間那一瞬間,喬星晚故意提高聲音,一隻手放在安夏的膝蓋上。
“安醫生,是不是疼的厲害?一會讓白樾給你瞧瞧吧,你說天氣這麽熱,要真是撞壞了,咱們也的趕敷藥也好吃藥也好,別讓病惡化了。”
安夏:“……”
第一,沒有傷,喬星晚的表演也太誇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截肢。
第二,就算是不小心被人了一下,哪有那麽嚴重,還說到了天氣熱容易病惡化。
安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住喬星晚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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