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說的苦口婆心,一時間,安夏差點以為自己是在聽長輩訓誡。
接著,手機是當真傳來了一條消息。
叮的一聲,將的思緒完整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
安夏拿起手機晃了晃,示意了一下。
小助理這才不得不退了出去。
是一個預約好的顧客,但因為今天不適,所以預約取消了。
安夏和對方說了幾句,關心聊表之後掛了電話。
自己整個人空落落地坐在椅子上。
腦子裏都是小助理剛才說的那一番話。
真的仔細去想了……
可問題是,和白樾什麽關係都不是吧,哪裏能上綱上線到鬧別扭。
何來,何來別扭?
不過二人好像的確有些說不好的緒。
自己拿著手機好幾天了,卻沒和白樾有什麽主的聯係。
對方倒是發過消息來給,但隻是寥寥的回了幾個字。
不是工作在忙就是要去洗澡,不是在吃飯就是時間太。
安夏鬼使神差的調出了和白樾的聊天框。
刷了一溜下來才注意到,最近白樾跟搭話的次數好像比以前還要頻繁。
但是說來說去又沒有什麽重點,都是一些閑聊的話。
他最近都這麽閑嗎?
今天最後一個顧客也不來了,安夏坐在這裏心煩意的,不如出去走走。
收拾好了東西,看了一眼時間,打算去醫院看看喬星晚。
開車來到醫院門口,車子都停好了,準備下車之時,安夏心裏咯噔了一下,開始胡思想。
自己來醫院……不是為了想和白樾製造偶遇嗎?
這種心機的想法剛一冒出來,安夏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趕晃了晃腦袋,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頭微微垂下,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呼出。
調整好後,抬起頭來,看著後視鏡裏的自己告訴自己。
“我是真的來看喬星晚的,大家都是朋友,來關心看是正常的,而且我作為醫生應該關心一下孕婦現在的心理況,隻是正巧喬星晚在白樾上班的這個醫院而已,不是故意。”
說完,安夏點點頭,重拾平複心,這才推門下車。
一路上樓倒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隻是站在電梯裏,越快抵達喬星晚樓層的時候,進來的幾個護士卻用一種異樣的目打量了兩眼。
雖是看的很快,視線轉移的也很快,可安夏是做什麽的。
輕而易舉就從對方不意外的表上察覺出了端倪。
安夏忍了一路,電梯終於抵達喬星晚住的樓層。
大家紛紛走了出去,速度很快,像是逃離什麽病毒一樣。
安夏麵不改,慢悠悠的走出病房,朝著目的地走去。
而那幾個小護士卻一步三回頭,最後走了茶水間。
們從另一個樓層搭到這個樓層,隻為了去茶水間?
撒謊、轉移陣地也不會挑地方。
安夏嗤之以鼻,懶得去搭理,也不想知道們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來到門口,安夏敲了敲門,聽到裏麵的人應允,這才推門進。
房間裏沒有其他人在,隻有喬星晚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的沐浴。
黃昏時的線要比白天更加濃重,此時金燦燦的落在喬星晚的上,倒讓顯得越發溫。
如仙下凡一樣。
見到安夏,喬星晚出驚詫。
“稀客稀客,你怎麽過來了?提前打聲招呼嘛,你看我蓬頭垢麵的怎麽能迎接安醫生你呢?”
安夏笑了一聲,將手裏的水果放在桌上。
“影後就算蓬頭垢麵也是漂亮的。”
最近醫院裏的風言風語喬星晚全都知曉,隻是自己不太在乎。
現在的眼裏隻有肚子裏的孩子,其他事都不了眼的。
可現在事件的另外一位當事人出現了。
而且倆人湊在一塊兒,指不定外麵的護士又要說什麽樣呢?
自己是無所謂,安夏呢。
不太了解安夏過多的子,所以隻想讓安夏躲避這個是非之地。
喬星晚暗地裏快速的給白樾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安夏過來了。
這邊,安夏洗了個水果,從洗手間裏出來遞給。
“蕭怎麽不在?我原以為視妻如命的他會時時刻刻陪在你邊,這會兒該到晚飯時間了吧,給你打飯去了?”
喬星晚接過水果,滋滋的咬了一口。
“嗯,果然買的水果就是要比別人甜……”
“嘖。”
安夏不知心裏是什麽覺。
但喬星晚莫名的有些油舌,可臉上又擺著真誠,一時不知道該從哪個孔進去好好說說喬星晚。
但不得不承認,心是好的。
安夏皺了皺鼻子,笑著坐在邊。
喬星晚回答:“如果是去打飯,我也不用等一個小時,他是回家做飯去了。”
“蕭和你在一起之後真的變了很多。”
“他現在是失憶的狀態。”
喬星晚的言外之意是,現在的他和從前的蕭璟辰略微有些不同,所以提不上變不變。
安夏卻告訴:“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裏的,就像你會演戲,就算失憶了,但基因覺醒的時候,你還是會在演戲這一塊上信手拈來,他會做飯卻不會給其他人做飯,隻有麵對你的時候才會全心全意的去對待。”
安夏說的認真,喬星晚角卻抑製不住的往上揚。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水果也無法再往裏送,捂著笑了幾聲。
“我不是故意要撒狗糧,這可是你非要說的。”
“嗯?”
安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是很認真的,哪裏好笑。
可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無奈的陪笑了一聲。
喬星晚卻挪著屁往邊坐了坐。
“你好像不太對勁,有些心不在焉。”
這不是關切也不是揣測,而是一句完整的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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