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晚覺得,在惡心人這方麵,還是得專業的人來做。
甘拜下風。
所以利索的在洗手間裏就給蕭璟辰打了電話,讓他上來接。
喬星晚從洗手間出來後,林淩一番關心。
那關心的模樣真是和好姐妹差不多。
而越是這麽拉近關係,屏風後的人麵目就越發呆滯。
終究是錯付了。
什麽做變臉,川劇都得讓林淩上臺去演一演。
林淩一聽蕭璟辰要上來,就更賣力的演。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人推開,蕭璟辰宇不凡的出現在門口,腳下步子不帶停頓的,邁進來就直接朝喬星晚走去。
“怪不得會惡心幹嘔,這包廂裏一什麽味道。”
蕭璟辰指桑罵槐,目不斜視,說著最冷漠不近人的話,卻做著最關心溫的事。
小心翼翼的扶著喬星晚站起來。
喬星晚一邊捂著,一邊和林淩道別。
林淩送著一塊兒出門,喬星晚卻又嘔了一下。
蕭璟辰用子擋在林淩麵前。
林淩不得不放慢腳步,一臉錯愕的看著蕭璟辰。
蕭璟辰側目,語氣不善道:“不用送,侍應生會送,而且我妻子聞不慣你上的味道,我也不喜歡。”
“……”
走廊上雖沒有什麽人,可這樣的話不管是誰聽了,心裏都不會舒服。
更何況,這樣的話還是出自自己心的人。
是曾經心。
再次見麵,林淩直直的盯著蕭璟辰看。
但又怕暴了自己,所以盡可能的做到克製。
而這種克製讓林淩很是別扭。
自己都已經換了一副麵孔,不管怎麽樣,蕭璟辰還能從說話的語氣和生活習慣察覺出來什麽嗎?
過去的二十多年,他都沒有在上上過什麽心,又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認出自己。
林淩心中五味雜陳。
等反應過來時,麵前早已空空如也。
一種強烈的失落和痛恨隨之湧上心頭。
既然人都走完了,林淩也是失魂落魄的離開酒樓。
而包廂裏也不是就沒人了,屏風後麵不是還站著兩個人麽?
周萱萱眼睛一片空,深吸了一口氣,都忘記了讓邊的人幫解開束縛。
還是喬星晚打電話來,他才放開了周萱萱。
周萱萱不不慢,盯著地上的某一點,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麻木的撕開上的膠帶。
保鏢麵不改的跟著。
周萱萱走出酒樓的時候還是那副被幹了氣似的。
走了兩步發現後還是有人。
倏地轉,“跟著我幹什麽?喬星晚的目的達到了,我不哭不鬧也沒有破壞的事,還要你跟著我幹什麽?”
說著說著,周萱萱的眼眶就沒出息的紅了。
保鏢無於衷,“讓我送您回家,如果周小姐願意的話,請上車吧,車子比走路速度快。”
是的,現在這個樣子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還是趕回家的好。
被朋友拋棄了。
虧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在喬星晚麵前,一個勁兒誇林淩,為了林淩不要命的拿喬星晚開涮。
最後呢?
林淩跟人家了好朋友,自己隻是個躁躁、做事不嚴謹不經大腦的外人。
嗬。
嗬!
周萱萱坐上車憋了一路,一回到家就鑽進臥室,撲倒在床上一邊哭一邊惱怒的捶打著床。
頭埋在被子裏,悶悶的說了好多話。
不過都是對林淩的怒罵。
哭了許久之後,周萱萱覺得脆弱的差不多了,林淩那樣的人怎麽值得流眼淚的。
其實也不是單純的傷心,比起自己真心錯付的傷心,讓周萱萱更憤怒的是,自己真的就是喬星晚口中說的那樣,被林淩利用了!
這種恥,是二十多年來,無與倫比的。
周萱萱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氣,想的咬牙切齒。
因為想得太過神,都沒注意家裏什麽時候來了人。
“咚咚咚。”
男人靠在房門上叩了叩門,“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又哭又鬧的,肚子不嗎?我在這裏看你半天,我都站了。”
周萱萱先是嚇了一跳,隨後趕下意識的了臉頰。
淚水都已經幹了,什麽都沒有。
看著男人:“什麽時候來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變態沒什麽兩樣,我真不該把碼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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