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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妻鬧離婚,池總連夜變戀愛腦》 第175章 這個家早就不是家了

第175章  這個家早就不是家了

    宋時染任由電話一直響,沒有半點要接的意思。

    顧凝探頭過來一看,撇了撇道:“老綠茶找你?準沒好事!”

    那母倆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都不是啥好東西!

    沒想到,一個電話沒接,方佩清第二個電話跟著就來了。

    看這架勢,還真是不依不饒。

    宋時染無語地看了看天花板,接通電話,“有事嗎?”

    方佩清的聲音也冷漠,“你爸爸出車禍,現在在醫院搶救,下了病危通知書。”

    的語氣很平靜,聲線沒有毫起伏,仿佛在說的是個陌生人的事。

    宋時染卻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在哪家醫院?”

    得知地址後,拿起包包就要出門。

    顧凝問清緣由,也立即跟上,“我陪你去!”

    雖然宋時染早就不想認這個父親了,但說到底還是給了生命的人。

    再怎麽樣,都不可能坐視不理。

    何況都下病危通知書了,說明況不是一般的糟糕,能不能從鬼門關搶救回來,還不好說……

    顧凝啟車子,踩了一腳油門就從車位衝出去。

    火急火燎,宋時染卻冷靜地提醒道:“安全第一,不要著急。”

    這反常的反應,讓顧凝更擔心了。

    騰出右手拍了拍宋時染的肩膀,“染染,醫生一般都會先告知最壞的況,你也別太擔心。”

    “興許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你爸爸已經離危險了呢?”

    宋時染神呆滯地坐在副駕駛上,雙眸盯著車子的前方。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的視線毫無聚焦,眼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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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時染輕聲說:“凝凝,如果我說,我的心裏毫無波瀾,是不是很冷?”

    顧凝專注開車,卻不得不分神安

    “怎麽會?誰要是敢說你半句不是,我第一個撕了!!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誰都不能對你指指點點!”

    很多事,如果不是當事人,很難理解和會。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麽“”,說得冠冕堂皇,卻不曾會過當事人的痛苦和創傷。

    宋時染隻跟顧凝提過一兩次家裏的事,顧凝知道從小就和父親關係不好。

    所以這個時候,宋時染不過是盡到做兒的義務。

    僅此而已。

    就算不傷心又怎樣?誰又能說句什麽呢?

    又不是佛祖或者耶穌,憑什麽要原諒和寬恕??

    宋時染靠在椅背上,聲音輕得像飄在天邊般不真實。

    “關於他的所有回憶,幾乎都是不好的。他對我媽的冷暴力,對我媽的謾罵和輕賤,每一個字我都記得。”

    “其實那個人沒有出現之前,我們家至還有表麵上的和睦幸福,但我沒想到,結束得這麽快。”

    “更沒想到的是,我媽前腳剛走,他後腳就把那個人娶進門了,那麽迫不及待。”

    “這樣的渣男,喜新厭舊背叛婚姻,再婚後對我們姐弟又不管不顧。除了還負擔我們的生活費和學費,他有哪一點盡到一個做父親的義務?”

    “如果我隻有一個妹妹,而不是弟弟,估計摔傷住院後,他連治療費都不打算出。”

    想起曾經弱小的自己是那麽的無助,宋時染恨得眼眶都在一陣陣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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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的溫暖,從母親去世的那一天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方佩清就像個強勢的侵略者,迫不及待要抹去母親生活過的痕跡。

    甚至連當初年的弟弟,都“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宋時染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麽好端端的會發生這種意外?

    那是自己的家,弟弟閉著眼睛都能活自如的環境,當真沒有人為因素嗎?

    可惜家裏當時沒有監控攝像頭,真實況究竟怎樣,隻能聽方佩清和傭人的一麵之詞。

    事後宋時染也仔細問過那個傭人,都一口咬定是小爺自己摔下樓梯的。

    那時方佩清剛嫁到宋家,宋時染諒不敢這麽大膽,就沒往那方麵去想。

    顧凝看宋時染緒不高,便在一旁提了個醒。

    “染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你爸爸要是況不太好,我估著老綠茶一定就會安排後麵的事了。”

    “他們倆是合法夫妻,一定會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那種人,一輩子都鑽進錢眼裏,哪怕一分一毫都不會放過的。”

    “屬於你爸爸的那部分財產,你和你弟弟是有繼承權的。不管怎樣,該你們拿的,一分錢都別便宜了老綠茶!”

    宋時染點了點頭,苦笑道。

    “公司都垮了,家裏的別墅也麵臨著法拍,還有什麽財產可分?”

    可笑的是,方佩清在宋遠年上耗了這麽多年,到頭來也沒過上一輩子食無憂的生活。

    真是諷刺!

    顧凝卻異常的清醒,“那也未必,宣布破產後要進行資產清算和債務置,我之前了解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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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氏還不到輸個的程度,還清債務後,應該還有一些。我也就跟你提一下,你留個心眼。”

    宋時染微笑著轉頭看了顧凝一眼。

    “好,我記住了,反正還有你。”

    顧凝沒好氣道:“我上輩子可能挖了你家的祖墳,這輩子來給你當牛做馬的。”

    話雖如此,但和宋時染有關的事,從來都是衝在最前麵的。

    人之間的友,有時候會比還要牢固,就像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

    可以全心信任和依賴,無話不說,是彼此最堅強的後盾。

    說話間,終於到了醫院,下班高峰期堵得不樣子。

    搶救室外麵隻有方佩清獨自一人,宋時染便隨口問道:“沈喬呢?”

    誰知,方佩清當即冷哼一聲,一屁坐在椅子上。

    “喬喬工作很忙,沒空!不像你,每天閑得很,做親生兒的對父親就是這副冷漠的態度。”

    顧凝氣得正要上前和理論兩句,卻被宋時染拉住了。

    宋時染低聲說:“算了,醫院裏沒必要跟吵。”

    這時有位醫生從搶救室跑出來,“病人出現大出,哪位病人家屬是同型??”

    方佩清指著宋時染,“是病人的兒!”

    宋時染冷聲說:“我不能給他輸!”

    話音剛落,就看到站在不遠的來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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