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害人的竟是!
宋時染咬牙切齒地瞪著某人的背影,恨不得將那背影瞪出兩個窟窿來。
這男人真的太狗了!!
明知道在池家和兩個人關係特別好,除了老爺子,就是吳媽了。
還非要拿吳媽來要挾,可惡!無恥!!
其實理智告訴宋時染,池墨塵這貨不至於瘋狂到不分是非就開除吳媽的地步。
但這狗男人有時候不按牌理出牌,誰知道他會不會心不好,真格的呢?
吳媽的老伴得了肺癌,兒媳婦又剛生了孩子不久,家裏正是哪哪都需要錢的時候。
靠兒子一份工資,支撐起整個家自然是不夠的。
所以在池家幫傭就了吳媽的最佳選擇。
工資高不說,逢年過節池墨塵還會多給不錢,也會從家裏的儲藏室挑幾樣禮讓吳媽帶回家。
這麽些年,與其說兩人是主仆關係,不如說更像是一家人。
宋時染又何嚐看不出來,狗男人是借著吳媽來威脅自己跟他走呢?
可轉念一想,自己那天不辭而別,趁著吳媽回家的時候一聲不響地走了。
今天就當回去跟吳媽好好地道別好了,還怕狗男人吃了自己不?
別墅裏客房多了去了,隨便挑一間就行,還省了一晚上的酒店錢。
宋時染上車後,就給顧凝發了信息,說自己今晚不回去了,讓別擔心。
顧凝回了一個OK的表。
言簡意賅的說話方式,可不太像顧凝平時的風格。
正常狀態下,顧凝一定會立馬追問,宋時染要去哪裏,是否安全。
想到顧凝這會兒興許正和霍行森在進行不可描述的事,宋時染不由得替閨到開心。
霍行森無疑是個好男人,沒有什麽不良嗜好,人品也沒得說。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發展到什麽程度了,但宋時染覺得,隻要顧凝幸福,結果也不是那麽重要。
過程,反而是可遇不可求的。
宋時染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出神,車廂裏有淡淡的酒味。
今晚池墨塵也喝了酒,所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宋時染在車窗玻璃上看到某人的影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無力。
那張側臉依舊無可挑剔的好看,刀削斧鑿一般的五線條,無一不在彰顯男人剛毅倔強的子。
抿的薄,常常會說出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果然,這狗男人隻可遠觀,但凡他一開口,就會立馬沒朋友。
宋時染正盯著玻璃出神,忽然,池墨塵睜開眼,轉過頭來。
兩人的視線在玻璃呃倒影裏匯,宋時染連忙別開眼,裝作在欣賞夜景。
池墨塵淡聲說:“落枕了?脖子怎麽一直扭到那邊?”
宋時染忿忿地轉頭瞪他。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瞧瞧,說什麽來著?這貨就是不能開口,改天把他毒啞算了!
池墨塵倒也不計較,他隨意地把手搭在車門邊上。
“你還記得江甜嗎?”
宋時染一向記不差,當即就記起來了。
點了點頭,“記得,不是汪總那個小兒嗎?怎麽了?”
以池墨塵這清冷的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一個無關要的人。
池墨塵的眸中閃過一抹狠戾,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
“警察正在四找,倒是藏得深的,你最近最好別跑。”
宋時染條件反道:“被警察找,跟我有什麽……”
話才說了一半,就突然頓住了。
宋時染並不笨,隻消池墨塵點一下,就立馬明白過來了。
想起上回在雲市的酒店和馮梓麒見麵,也是被江甜拍到了發到網上大肆宣揚的。
不然就宋時染和馮梓麒這種低調的行事風格,旁人撞見了也不會想到有什麽八卦的價值。
宋時染以為,江甜的手段不過也就是買水軍,給潑髒水而已。
慨道:“看不出來,一個滴滴的姑娘,心裏還暗。”
而且宋時染自認也沒和江甜有什麽天大的過節,至於一直咬著不放嗎?
池墨塵沉聲說:“上次在街上搶你包,還想把你拉上車的人,就是江甜花錢請來的。”
宋時染被整得無語了。
無奈又委屈,“不是……我和也就是一麵之緣,不就是上次在高爾夫球場,讓被汪總當麵甩了嗎?”
“多大點事,至於懷恨在心??再說了,自己現在不是做模特,也照樣能掙錢嗎?”
雖然沒有了汪總這個大金主,但也不至於流落街頭,要乞討為生啊!
池墨塵的邊漫上一抹譏諷的笑意。
“還在大學的時候就跟了老汪,這幾年老汪在經濟上也沒虧待過,由奢儉難。”
不到20歲的姑娘,一奢侈品,用著最新款的手機,就連化妝品都是一線大牌。
別說在大學裏,就是在普通的工薪階層麵前,那都是令人羨慕的對象。
江甜就是被人仰的優越,還天真地以為,隻要傍著汪總,就可以一輩子食無憂。
誰知一夜之間就從雲端跌了凡間,所有的東西都被收走了。
這還不算,甚至連生活都問題。
當初被汪總的花言巧語哄騙,經常請假曠課陪著汪總到飛。
汪總出差談生意,就扮演好花瓶的角,專心陪好汪總,就能過上優渥的生活了。
一朝被甩,江甜被學校開除後,也沒有一技之長,最後隻能早了個草臺模特公司混口飯吃。
辛苦不說,還經常要被拉去陪那些大腹便便的暴發戶。
路是江甜自己選的,不但不懂得反思己過,反而將所有的責任都怪到宋時染的頭上。
宋時染不失笑,“我真是躺著也中槍!”
高爾夫球場那次,如果不是江甜先出言不遜挑釁,宋時染也不會跟過不去。
這一切,不過是江甜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但轉頭卻想出這麽惡毒的辦法來對付宋時染,還真是不要臉啊!
不過,宋時染卻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同時請好幾個人,幹的還是謀財害命的事,一不小心就會留下案底。錢不夠多,誰會接這種活?”
“江甜的錢從哪來的?不會還有什麽同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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