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永興大隊打獵,並非趙有財的真正目標,畢竟永興大隊那邊已經沒有老虎了。
但趙有財那麼大的人,只要能出得了家門,去哪裡還不是他自己說的算嗎?
這時陶大寶也是酒意上頭,當即邀請趙有財說:“趙哥,明天我回家,你跟我走唄?”
“行啊!”趙有財心中暗喜,這不是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嘛。
“那我明天打電話,讓陶飛來接咱。”陶大寶此言一出,趙有財搖頭道:“咱家也不是沒車,明天讓趙軍送咱倆。”
“那不行啊。”趙有財話音剛落,還不等陶大寶說什麼,一邊的楚安民先不幹了。
“趙軍明天還得跟我上山打獵呢。”楚安民道:“你倆等我晚上回去的時候,順帶腳就給你們捎著。”
“那也行哈。”陶大寶看了趙有財一眼,趙有財也微微點頭。
“哎?”趙有財忽然看向楚安民,問道:“你願意上山,我領你去得了唄。”
聽趙有財這話,楚安民微微一怔,目躲閃了一下,笑道:“不用,我跟趙軍都說好了,呵呵。”
楚安民不是看不起趙有財這人,要不然他也不能和趙有財推杯換盞,喝的這麼高興。
但在打獵這方面,趙有財的確並非他心裡的最佳人選。
這就如當初,楚安民一心想調趙軍進林業局。
在被趙軍婉拒後,保衛科科長李春明向他推薦趙有財,但楚安民說什麼不同意。
事後,趙子對不解的李春明說,楚安民是有好的,就不吃孬的。
趙有財或許手了得,或許虎父無犬子,但把爺倆放在一塊兒比,楚安民就認爲趙軍是那個好的。
趙有財角一扯,心中暗惱。
他知道楚安民是什麼意思,當初自己十槍十一豬,威震永安的時候,正趕上楚安民來永安林場。
當時急於揚名的趙有財,寧可賣一部分錢,也想送給局長一頭野豬。
但楚安民卻問是不是趙軍打的,不是趙軍打的,他就不要。
當時把趙有財氣的都口了,今天又來了這麼一出,讓趙有財不太開心之餘,也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一定要去嶺南打虎,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是嶺上第一槍。
“等我NB了,你求我,我特麼都不領你去!”趙有財暗自腹誹,端起酒杯張羅喝酒,猛灌楚安民。
這頓酒喝到下午五點多,一幫人喝的東倒西歪。
趙軍、解臣兩人各開一輛吉普車,送李老五、趙子、宋志遠,還有拍攝組的劉、候二人,前往永安林場招待所住宿休息。
而蘇香蓮,被王蘭留了下來。
王蘭倒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王蘭想的是,那些住招待所的都是男人,如果就蘇香蓮一個人的話,會很不方便。
留下蘇香蓮,讓到老太太家,與老太太、解孫氏一起睡。
再把解臣安排到李家,這樣一來江家那邊都是眷,怎麼都方便。
在王蘭說出自己的想法後,蘇香蓮別提多了。
向王蘭許諾,明天一早就去屯部往電視臺打電話,向主管節目組的副臺長申請拍攝一期,GK以來林區舊貌換新。
蘇香蓮思忖,這樣的主題,臺裡百分之百會同意。
周春明、閻書剛、劉金勇和陶大寶和楚安民,他們沒走。
周、閻、劉三人等著趙軍回來,再單獨送他們。而陶大寶、楚安民今晚就住下了,和趙軍、趙有財同住趙家西屋。
此時趙軍不在家,趙有財陪著五人在炕上,裡倒歪斜地菸、喝茶、嘮嗑。
“唉呀!”忽然周春明皺起眉頭,瞇著眼睛看向趙家外屋地,喃喃道:“我怎麼看著我兒媳婦,看著我大孫子了呢?”
周春明還以爲自己喝出幻覺了。
上午趙家忙一鍋粥,趙春就在隔壁李家帶周到。後來吃飯的時候,也沒過來。是在李家那邊,跟孩子們一起吃的。
這時候不客人都走了,趙春這才抱著孩子過來,想讓周春明看看孩子。
畢竟公公一週纔回來一天,這要不讓他看著大孫子,又得派周建軍來接人。
“爸!”趙春笑道:“周到說想他爺了。”
“啊?”周春明茫然地接過孩子,看著孩子嘟嘟的小臉,周春明忍不住親了一口。
那口,不是做夢!
“老周,這是你孫子?”盤坐在炕上的楚安民,忙挪屁湊到周春明旁,道:“來,給我抱抱。”
這多虧了在姥姥家的歷練,使周到小小年紀就不怕生人,被楚安民抱過後,周到也咧傻嘿嘿的笑著。
笑的孩子,就是比哭的可。
“哎呀呀,你看,你看!”楚安民笑的合不攏,抱著孩子給趙有財、陶大寶展示,道:“這笑的!”
陶大寶家孩子不比周到大多,他手輕輕撥了撥周到胖嘟嘟的臉蛋,笑道:“這大胖小子,好東西不能吃嘍!”
“那你看!”趙有財得意地道:“去年,我特意買個羊,就爲了給我大外孫喝羊。”
聽他這話,楚安民、陶大寶都誇他是個好姥爺,唯有趙春斜眼瞥了爹一下。
就在三個老男人稀罕孩子時,周春明歪頭看著趙春,問道:“春兒,你啥前兒來的?”
說著,周春明抻脖,一邊向外屋地張,一邊問道:“你媽呢?”
周春明問的不是王蘭,而是胡三妹。
他這時候有點喝多了,看到趙春,下意識地就以爲胡三妹也來了。
“爸,我媽沒來。”趙春笑道:“我自己抱孩子來的。”
周春明一怔,又聽趙春說:“昨天建軍回家說,今天電視臺到我媽家錄像,我尋思抱周到過來,看看能不能給我兒子混上電視。咱說,就個臉也行啊。”
“那倒是哈!”周春明先是點頭,認可趙春所言,然後再道:“那正好,一會兒趙軍開車送我,你們娘倆也跟我回去吧。”
“啊?那……那不行吧。”趙春道:“今天他們沒拍完呢,明天還得拍。”
“咋沒拍完呢?”周春明問:“不說一天咋也完事兒了嗎?”
趙春角一扯,道:“爸,你忘啦,你們不喝酒了嗎?喝一下午呢!”
“你爸喝多了!”楚安民笑著了句,然後他抱著周到往周春明這邊一靠,頗爲慨地道:“老周,這方面我太羨慕你了。咱倆才差一歲呀,你大孫子都抱上了。”
“哎呀,楚局,你也快。”周春明開心地接過周到,隨口安楚安民說:“你家大小子也二十了吧?明年參加工作,說媳婦、要孩子就快了。”
“他特麼都二十一了!”楚安民家有一兒一,提起大兒子來,楚安民就生氣,罵罵咧咧地道:“CTM的,也特麼不找對象!”
“嘿嘿……”陶大寶在一旁幸災樂禍,別人也笑,但人家都不出靜。
“你還嘿嘿呢?”楚安民看著陶大寶,回手一指周到,說:“你兒子跟人家孫子差不多大!”
陶大寶:“……”
被扎心的陶大寶瞪了楚安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說你,非得跟我們擱這兒,住招待所去,多好?”
本來是想讓楚安民去住招待所,讓李老五留下。但楚安民是不肯,非要留在趙軍家住。
“我纔不去呢!”楚安民道:“招待所有啥意思?一會兒趙軍回來,我還有事兒跟他商量呢。”
“啥事兒啊?”陶大寶純是好奇,但楚安民別過頭,道:“我不告訴你。”
就在這時,下班的都回來了。
李大勇、李大智、李寶玉、林祥順,還有周建軍。
早晨趙春抱著孩子前腳剛走,後腳胡三妹就給了周建軍十塊錢,讓他買點東西,下班以後來趙家。
並讓他明早起來以後,立馬帶著趙春和周到回家。
場裡領導也就罷了,今天局長都在,李大勇等人忙都過來混個臉。
然後,王蘭安排他們到東屋吃飯。
飯菜都是現的,還不是剩菜。畢竟每樣都做那麼多,怎麼吃都有富裕。
他們吃完飯,解臣開著場裡的吉普車,拉著趙軍、王強回來了。
送人的時候,開了兩輛車。林業局那輛吉普,留在了林場給那幾個住招待所的。
至於王強,他跟著跑個來回,是因爲和劉貴海喝的太投緣了,非要去送劉貴海。
回來以後,解臣再開吉普車去送閻書剛和劉金勇。
昨天,閻書剛的家人就已經搬過來了。範志生原來的小院,就歸他們家了。
讓解臣去送閻、劉二人,是趙軍打算親自去送周春明。
到家一看姐夫也在,趙軍就想將他們父子都送回去。
可當解臣他們走了以後,周春明卻毫沒有走的意思。
這時都八點多了,趙家食客的人和孩子們各回各家,王蘭陪著蘇香蓮去江家。
趙春抱著孩子,帶著倆妹妹在東屋看電視。
男人都留在西屋陪客人,周春明、周建軍誰也不張羅走。
而周家父子不地方,趙軍也沒法催他們回家。
王蘭安頓好蘇香蓮,從江家回來以後。
眼看周家父子沒有走的意思,王蘭親自到西屋,對周春明說:“親家,要不今天就別走了,都這麼晚了,還折騰啥呀?”
“不走了?”周春明皺眉,喃喃道:“那我們往哪兒住啊?”
“們?”王蘭一怔,看向趙有財。
兩口子對視一眼,趙有財向趙軍一擡下,道:“你和你姐夫,上西院跟寶玉他們住去。”
說完,趙有財看向李大勇。
李大勇笑著點頭,趙有財見狀,手炕邊又對周春明說:“親家,你就跟我們仨擱這炕上住!”
周春明聞言,略帶遲疑地問:“那能方便嗎?”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趙有財說:“這麼晚了,就別折騰了!”
說著,趙有財衝趙軍招手,道:“拿你跟你姐夫被,去吧!”
“哎!”趙軍應了一聲,就在他要上炕時,楚安民他道:“趙軍吶,明天咱上哪兒啊?”
“嗯?”趙軍覺不對,楚安民對永安林區的山場不,就算自己說出哪個地方,他也不會知道。
不知道還要問,趙軍就得考慮,這位楚局長是喝多了隨便問的,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楚局。”趙軍問楚安民說:“你上山想打點兒啥呢?熊瞎子鑽倉子,咱未必能找著。
打別的都行,大傢伙有那個狍子、野豬、大馬鹿,小玩意就是沙半、跳貓子、灰狗子。”
“狐貍好打嗎?”楚安民問的趙軍一愣,趙軍還真沒打過狐貍。
“你打那玩意幹啥呀?”陶大寶在一旁,道:“那玩意也不好吃。”
“我老閨。”楚安民皺眉,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看同學戴個大狐貍圍脖,跟我說好幾回了,我都給忘了。”
說完這句話,楚安民看向趙軍問道:“那玩意好打不得?”
人家局長這麼問,趙軍當即道:“沒事兒,楚局。咱只要知道哪兒有,咱領狗去把林子一圈,放狗攆就行了。”
“對!”趙有財在旁邊附和,道:“不能擱槍打,擱槍打皮子就瞎了。”
“不是?”陶大寶手指窗外,問道:“就趙軍養這些狗,逮住狐貍,不得給它撕了?”
“不能,不能。”趙軍笑道:“口太狠的狗,我不領它。”
說著,趙軍看向王強,問道:“老舅,哪兒有狐貍呀?”
趙軍十月份的時候,在屯北邊到一窩狐貍,當時那黃狐貍爲了買命,還孝敬他一隻野呢。
現在不知道那窩狐貍還在不在了,但收了人家的東西,就不能趕盡殺絕了。
“西山老沙場!”王強擡手比劃,說:“那傢伙有的是狐貍,沒人敢打呀!”
“爲啥呀?”李大智問,王強道:“要不說那玩意邪乎呢,你打一個,一窩一窩地報復你!”
“那咱能打嗎?”楚安民問趙軍,在他心裡,還是小趙炮靠譜。
“能!”趙軍笑道:“西山老沙場那邊,離咱這兒十七八里地呢,咱打完就撤,它報復誰去?”
說到此,趙軍擡頭看向牆上叉掛著的半自步槍,道:“再說了,咱有槍、有狗,咱怕啥的?”
“就是!”陶大寶附和道:“那年我們大隊鬧黃皮子,咋打也打不乾淨。後來給老於整生氣了,把炮拉出去,一炮幹消停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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