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他!”忽然一個聲音大聲道。唐方回首,正是那惡心的。
這個緩緩地跪在唐方的面前,道:“求老祖饒他一命。”
“對,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唐方手中握著李二的嚨,轉頭問道。
“小子段秀娟,天河人氏。”
“我想起來了,”唐方想了想道,“小丁曾經提過,你們就是天下間養本事最厲害的天河段家對不對。”
“正是。”
“那你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在家不好好呆著,怎麼變這副鬼樣子?”
段秀娟看了一眼李二沒有說話,唐方似明白了一般哈哈大笑起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哦,李二,這婆娘是你的兒媳婦吧,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是個灰高手,失敬失敬,哈哈。”
在農村中,公公與兒媳婦通,便做‘灰’,是一見極其見不得人的醜事,沒有想到這兩人都是神鎮定,
段秀娟的臉上居然沒有半分的愧意,道:“我原本就是李二的人,生死都是。”
“秀娟……”李二勉強地別過頭去,深款款地看著這惡心的。
“哈哈,好一對癡男怨。”唐方哈哈一笑,居然松開了李二的嚨,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算了,此事就此作罷,我不殺你了,起來吧。”
李二臉上微微一錯愕,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不殺我了。”
“連這種模樣的人你都還敢,看來你小子的良心還沒有壞,其實我也是……唉,甭提了,同病相憐。”唐方唏噓不已,顯然是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腦海中浮現出已經變一只貓的張若昀。
“你比我幸福,至還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
李二和那對了一眼,一起跪到唐方的跟前,道:“多謝老祖。”
“不過你小子心太黑了,連自己的師傅都殺,你兒子想必也是知道了你們倆的好事,怕他多,被你們兩個殺了吧,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今以後若是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話,當心老天收了你們。”
“咚咚咚。”李二向著唐方磕了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唐爺教誨,但是唐爺,你雖然饒了我,但是我還是要你的那副皮囊。”
唐方頓時暴起厲聲道:“好你個李二,老子不殺你,你居然還惦記著老子!”
“對不起,非得已,我夫妻日後定然長供恩公長生牌位日夜供奉。”
“你!”唐方起邊最近的一張板凳,故技重施,又向著李二砸去,但是此時的李二早有準備,哪容他上前,一點眉心,只見眉心間一骨般模樣的件飛出,紅閃閃,直刺唐方,唐方微微一矮,但是這人骨劍卻似乎長了眼睛一般,打了個轉,直接刺向唐方的眉心,唐方用手一擋,向後退了三步。
“你把你家唐爺弄疼了!”唐方一聲低吼,閃電般的速度讓人連影都看不清,就直接一爪掐住李二的間,將他直接提到了半空之中!
李二的臉上開始是詫異,然後是驚恐,最後的懼怕,打從心底裡的懼怕!
這,這到底是什麼怪!!
這把人骨劍,自己乃是取自兒子的骨,按照方雲麟傳下來的手法煉的,雖然手法拙劣,不及方雲麟之萬一,但是父子連心,試問世間有幾人狠心能夠將自己兒子的子練人骨劍!
所以李二自信,這人骨劍的威力,不比方雲麟親手煉制的要差,別說吹斷發,削鐵如泥,有此厲害神在手,李二自信可以踏遍江湖,也正是有此依仗,才讓他有了不顧龍虎山的勢力威脅也要奪取唐方皮囊的念頭,
這柄劍,李二自信,就算是紫玲玎也擋不住!
但是為何,這劍,不僅僅被唐方擋下了,而且唐方看上去還發未損!
這,這到底是什麼怪?李二知道,唐方來頭極大,但是沒有想到,連自己的看家神人骨劍也不能傷他分毫。
沮喪的覺,無以複加。
“我說過,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不信,現在你知道了吧?”不知道什麼時候,紫玲玎飄然出現在門外,歎了口氣,緩緩地走了進來,每一步都優雅非常,步步生蓮。
紫玲玎了一個法決,懸在半空中的人骨劍飄然落地,紫玲玎撿了起來,把玩一陣後道:“雖然差了些火候,但是好歹也算是把人骨劍,應該能向那個老外差了。”
“你居然不是方雲麟?”紫玲玎看著氣急敗壞的李二,緩緩地道。
“不是。”李二搖了搖頭,“當時你錯把我當了方雲麟,我只好將錯就錯,用他的名頭嚇嚇你了。”
“也對,若是方雲麟,斷然不會被我龍虎山的名頭嚇著,是我太過自信了。”
“方雲麟死了?”
“死了?”
“葬在何?”
“不知道,我將他拋山野,可能被野狗什麼的啃噬了吧。”
“唉,一代梟雄,居然死在你這個小人的手上,真是……也罷,他生死與我已經無關,我既然已經得到了人骨劍,再無留下的理由,你的生死同樣與我無關,唐方你打算如何置。”
“此人該殺!”唐方咬牙切齒地道,“我放過他一次,他居然還要殺我,我若是不殺他,今生他必然會再殺我。”
“不錯。”李二道,“若你不殺我,㊣(5)我必殺你!”
“日!”唐方將李二提得更高了,大聲道,“老子跟你何怨何仇!娘的,老子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想要老子命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一個,祝由的那群人算一個,那個老不死的司馬談手算一個,但是最後老子還是活的活蹦跳!”
“我若不殺你,奪你的皮囊給秀娟,秀娟就永遠只能這樣活著。所以。”
“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你再有半句假話,別怪我不客氣。”紫玲玎用手把玩著人骨劍,輕描淡寫地道。
“都是方雲麟那個老匹夫!”終於,李二的眼中閃出了仇恨的芒,咬牙切齒地道,“若不是那個老匹夫,秀娟怎麼會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