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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紫宗的路上。
魏賢將司馬樂拖在後方,心中卻是有種從未有過的暢快。
自從牧老祖突然失蹤,紫宗無論做什麼事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魏賢還是老一輩的長老,親眼見證過紫宗的沒落,所以無論何事都想著紫宗現在經不起折騰了。
因此,從百年前開始,紫宗無論做什麼事都非常小心。
名義上是青蒼界一流勢力,但那也只是世人怕他們的大聖神通。
如若不是托宗門祖上基業,恐怕紫宗早就位居二流勢力了。
但是今天。
他終於覺自己抬頭做人一次了!
無需擔心什麼勢力,無需擔心什麼後果。
道理可以講,但是不講道理的話,用拳頭我們也不怕!
這才是一流勢力該有的氣勢!
想到這裏,魏賢看著前面的許青,忍不住開口詢問。
「許師侄,我其實有件事一直想問,孟晚那些弟子與你相識不過半年時間,你為何因為這點小事,不惜得罪一個世家也要為其討回公道啊。」
聞言,許青頭也沒回的說道:「需要理由麼?因為他們是我修行院的弟子,這個理由夠不夠。」
魏賢心頭一震。
在宗時與許青相甚,倒是沒怎麼注意到他。
現在了解一番后才發現。
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氣魄竟是如此霸道!
現在他才慶幸。
在宗門,並未有誰特地招惹他。
他很難想像,把許青惹后的結果,是多麼的恐怖。
事實上許青對紫宗包容很大。
畢竟在他五歲時便被風長青帶到宗門,即使兩年後風長青說自己有事,一出去就是十多年,但是對他來說紫宗就是他的家了。
即使所謂的長老和他來往不多,他也始終對紫宗還是有些的。
不過他依舊是個就事論事的人,誰敢招惹他,那絕不會心慈手。
一路上,倒是順利回到紫宗。
來到紫霄峰上時,大比才剛剛結束。
當長老席上的人看見許青和魏賢兩人回來,皆是出驚愕的表。
尤其是看到後面用制鎖住的司馬樂,不是長老們,臺下的圍觀弟子也全都吸了一口涼氣。
真把司馬樂抓回來了?
許青未免也太猛了吧?
尤其是修行院的弟子,見到許青以及被抓回來的司馬樂,心中莫名有些激。
本來他們已經覺得這件事不算大,要牽扯到那麼多勢力,他們都不指有誰會為他們出頭。
但是許青說到做到。
放出的話,就一定要執行的態度,實在讓他們。
「下去吧。」
這時,魏賢直接將後的司馬樂丟在場地上。
此時此刻。
所有目都匯聚在司馬樂頭上。
這一時間,能聽到許多謾罵的話,往日裏對的不滿,對的驕縱行事,統統用語言落在的上。
「真是天道好迴,這司馬樂今天總算得到報應了。」
「就讓磕頭道歉還逃跑,還自詡世家子弟,一點擔當都沒有。」
「就還毀了妙玄峰真,若不是長老們心慈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
「要不是是紫宗弟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遍!」
所有話統統傳到司馬樂腦海中。
只是這一次,是以落敗者的份跪在這裏。
站在面前的,赫然是曾經跟在屁後面,負責做苦工的侍。
怎麼也想不到,這世上的劇,竟是會演變這樣。
「不,我不接,我不能接!!」司馬樂如同瘋癲一般站了起來。
見狀,許青緩緩抬起手。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在場中響起。
「既然回來了,可就由不得你。」
說著,一威只落在司馬樂頭頂。
一瞬間,司馬樂甚至都無法運轉真氣抵,直接雙膝狠狠地跪在地上,就連場中的玉磚都被砸碎一地!
孟晚緩緩走過去。
這一次,眼中沒有憐憫。
對來說,司馬樂從頭到尾都是在自作自!
這些年來,一直飽屈辱,忍辱負重從司馬家一直到紫宗。
永遠也不會原諒司馬樂,正如同司馬樂也絕不會向道歉那般。
司馬樂看著走到跟前的孟晚,臉上的表極為猙獰。
「你以為你贏了嗎?並沒有!你始終無法擺你那賤奴的份,我永遠是司馬家的人,你永遠都只是賤奴而已!人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一切,別以為這樣就算贏了我,你沒有!!」司馬樂猶如一個瘋子一般呵斥道。
看著司馬樂這副瘋狂的模樣,孟晚手心攥一團。
這個時候,慕青禾從長老席上一躍而下。
「你這逆徒,做了這麼多蠢事還不自知,難道你想讓全宗的人看你笑話嗎?」慕青禾怒喝道。
「呵呵,你在那裝清高了,要不是你和那姓許的私自下賭,我又豈會落得這般下場,說到底,還不是你的錯!」司馬樂忽然鋒芒一轉。
聞言,場上的人全都被司馬樂的態度嚇住了。
這司馬樂居然還敢對慕長老不敬,是不想活了吧?
饒是慕青禾也沒想到司馬樂會說出這種話來,現在才發現,比起孟晚來說,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慕長老,這件事還是讓我理吧。」
這時,孟晚輕聲說道。
慕青禾點了點頭。
這一刻,算是徹底放棄司馬樂了。
孟晚看著跪在地上的司馬樂,眼中沒有毫。
托起後者的臉龐,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在宗門響起。
啪——
清脆的耳,狠狠的扇在司馬樂臉頰上。
後者神一頓,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
那個賤人,居然敢扇!
這時,孟晚凝視著司馬樂說道:「這一掌,是我要告訴你,世間所有的事,都不是按著你的想法走的,你有你的驕傲,我也有我的尊嚴,可你從未想過這一點。」
「所以我不會接你的道歉,但是我會讓你親眼看見,直到將來我將強你十倍,強你百倍的時候!」
「我會親手打破你所說的枷鎖,直到你看不見的那天。」
此話一出。
司馬樂瞳孔,猶如瘋魔了一般拚命朝孟晚抓去。
「不可能!就憑你這賤種,又怎麼可能……」
司馬樂的話還沒說完。
只見一人不知何時抵達場中,一腳直接把踹飛數十丈開外,生生砸在了石牆之中!
「哪來的蒼蠅,也不嫌煩。」許青淡然說道。
場中弟子一見,臉上不由冒出豆大的汗珠。
且不說當著這麼多長老的面,那司馬樂好歹也是司馬家嫡系子弟,下手這麼重,完全不把司馬家放在眼裏。
這許師兄,真特麼夠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