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青禾鬆了口氣。
還以為是什麼賭局,原來只是這個。
司馬樂現在實力好歹也是金丹中期,那孟晚被逐出妙玄宗時,也就剛剛凝聚金丹,現在半年過去了,頂多也就穩固在金丹初期已經是進步神速。
即便許青有什麼手段,又何嘗沒有?
可以說,這場賭局,絕對是佔優的,真不知道許青哪來的底氣?
「好,如果我弟子贏了,就再加一條規則,麻煩你今後再也不要踏我妙玄宗一步,更不要出現在我和我弟子眼前。」慕青禾說道。
「放心,如果我輸了,你讓我離開紫宗我都認。」許青坦然接。
此時此刻。
司馬樂從地上爬起來,十分不理解為什麼師父不給報仇,而是和許青在那打賭。
「師父……」司馬樂苦苦哀求道。
「閉,回去再收拾你!」慕青禾冷哼一聲。
既然賭約已定,可沒閑工夫在這和許青扯皮。
帶著弟子從臺上離去,留下許青一人,使得在場所有人都到驚訝。
這就走了?
甚至都沒放什麼狠話威脅下什麼的?
這劇發展有點不太對勁啊!
以慕青禾那護犢子的個,居然沒有把許青打一頓?
「這兄弟真是神人啊,當著慕青禾的面扇了司馬樂一耳,居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葉劍是吧?以後我就是他的小迷妹了!」
「應該不是葉劍吧,聽慕青禾的意思,好像這兄弟還偽造了份。」
「等等,這人我認識,上次去書林時,就連那兩座石衛都親自跪下行禮!」
「真的假的?書林石衛我就沒見過,不會是吹牛的吧?」
一時間。
整個廣場上七八舌的議論起來。
許青趁著人還在談,往後方臺階下去時,形一,消失在了眾人視線。
另一邊。
慕青禾帶著司馬樂等人回到別院。
後者一臉不快。
許青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扇了一耳,這次的人比上次還多,的臉都被丟盡了!
可就是這樣,師父居然還讓閉,這讓心中非常不爽。
「師父,咱們為什麼要怕那個人啊,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徒兒,這等同於打了咱們妙玄峰的臉啊!」司馬樂假惺惺的說道。
是故意這麼說的。
只要牽扯到妙玄峰,慕青禾就會對此事更加重視。
只可惜並沒有帶腦子思考,慕青禾為什麼會對許青禮讓三分。
這時,慕青禾轉過瞪了一眼,說道:「那個人並非是什麼葉劍,而是許青,掌管宗門地無名峰,論輩分,他算得上你們這一輩所有人的師兄。」
聞言,司馬樂還是不理解。
那許青是他們同輩所有人的師兄,但也只是師兄而已啊,慕青禾可是居長老之位。
「這個人背景很深嗎?」司馬樂隨口問了一句。
慕青禾思索了一會兒,回答:「他師父風長青是隸屬於所有長老之外的第七十三位長老,實力高深莫測,從未有人願意招惹他。雖然風長青最近十年杳無音訊,但是宗門也沒有人願意招惹許青。」
司馬樂更疑了。
那風長青實力高強不願招惹也就罷了,既然風長青都失蹤那麼多年,還忌憚他的弟子幹嘛?
「那……」司馬樂還想問什麼。
不過這一次慕青禾將其打斷。
「關於許青的事,知道這麼多就行了,多說無益,即便是峰主來了也只會讓你盡量跟許青打道,那不是你能招惹的。」
「現在的你,只需要好生磨鍊,在宗門大比上超越孟晚,到時候一切事也將塵埃落定。」
慕青禾叮囑一句。
說罷,轉離去。
顯然,慕青禾並不想將話說的太過明了。
許青的實力在宗門算是一個詞,沒人願意去討教那樣一個怪胎,包括峰主蘭玉城。
恐怕宗門,也只有道塵和大長老魏賢能與之比較。
畢竟。
就算是二長老羊雄也栽在了許青手裏,可想而知許青的實力究竟有多變態!
回到房間,慕青禾也嘆了口氣。
「今天還是太衝了,這番下來,我妙玄峰的面,也只能從宗門大比中重新奪回來了。」慕青禾略自責。
好在許青這次來主峰,應該也是帶人參加宗門大比的。
只要自己這邊贏過了許青,那今天發生的一切,應該也能下去。
此刻。
位於別院的司馬樂,心中憤懣不平。
一天之,被同一個人連扇兩次,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此時的心中無比憤怒。
眼中怨毒的看著慕青禾休息的房間,心中又有了打算。
「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就找師兄替我報仇!」司馬樂咬牙切齒的想到。
追的師兄那麼多,其中便有紫霄峰郝長老門下弟子,莫霄!
如今莫霄實力早就元嬰期了。
許青再強也不到二十歲而已,饒是妙玄峰的天縱奇才林文怡,現在也不過元嬰期而已。
就不信,許青再強能強得多莫師兄!
這一天,悄悄溜出門,前去尋找莫霄師兄。
……
許青回到小院。
三十六峰所住的別院每年都分配滿了的,所以許青他們只能住在平日裏客院休息的住宅。
好在他們人不多,還是能住。
這天晚上,許青站在小院池塘假山,等了良久,一個小的軀從外面飛了進來。
「許大人,我找到了!」
紫蕓從門外跳進來,激的說道。
「那董強是幹什麼的?」許青直接問。
「董強似乎只是拿錢辦事,我查到他們其實是一個被很多人稱呼為郝長老的傢伙花靈石雇來的,想在這次宗門大比上,故意讓你難看。」紫蕓說道。
「郝長老?我好像和他沒什麼過節吧。」許青思考著。
「哦哦!對了對了!」
忽然,紫蕓站起來,揮舞著小爪爪說道:「我還看見了白天那個罵人很難聽的人,去找那個郝長老,那郝長老還笑著說,許大人還真是招人嫌,反正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太討兔厭了!」
聞言,許青笑著了紫蕓的小腦袋。
「放心,到底誰出洋相還未必呢。」
「不過我倒是好奇,那郝長老究竟想玩什麼手段。」
說著,許青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
本以為他從不招惹是非,就不會被人盯上。
他才剛到面沒多久,居然會被宗的長老給盯上。
當然,如果對方真要玩什麼手段,他就怕對方沒命跟他玩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