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魏好不容易穩定下的局面,豈不是又要了套!
瞧見魏無晏出驚詫的表,似是不相信他的話,魏潯輕笑一聲,得意道:
“太上皇對陳閣老有過知遇之恩,陳閣老曾對天起誓,要一輩子效忠于大魏皇室。”
原來如此,難怪魏潯能夠讓遁世絕俗的陳延墨再度出山。
魏無晏從善如流應聲道:“若是七哥能請來陳閣老,朕定會與他好好闡述攝政王在朝中的所作所為。”
魏潯盯著答應得痛快的子,角勾起一抹晦的笑意,冷聲道:
“并非為兄不愿相信陛下,只是陛下與陶臨淵相的時日不短,你們君臣二人還險些了夫妻,雖然陛下口口聲聲說是陶賊脅迫,可如今我手中只剩下陳閣老這張底牌,若是陛下在陳閣老面前胡說些什麼,豈不是讓我功虧一簣。”
被男子蛇蝎般毒的目直直盯著,魏無晏手給自己倒上一盞茶,作優雅,如行云流水,不見一慌。
平靜道:“攝政王以前待朕好時,他邊那些忠心赤膽的臣子早就看朕不順眼,一個個將朕視作禍國妲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現如今攝政王只剩下一口氣,他們定不會放過朕。朕又何必得罪七哥,讓自己陷進退兩難的局面。”
“哈哈哈,陛下果然是聰明人!”
魏潯說完,手指向站在他后的五名男子,似笑非笑道:“陛下貴客臨門,為兄特意為你千挑萬選出接風洗塵的賀禮,還陛下挑選出合心意的人,留下邊服侍。”
魏無晏握茶的手指猛地攥,臉上出微微驚訝的神,不解問道:“....七哥這是什麼意思?”
“正所謂辭舊迎新,既然陶賊命不久矣,陛下又決心投靠于我,自當要另覓新歡,拿出一些誠意給為兄瞧瞧,好讓我相信陛下已對陶賊徹底斷了!”
聽到這席話,魏無晏握茶的手微微抖,頓覺一寒意從腳底爬上脊梁。
魏無晏如何都沒有想到,眼前與流淌著相同脈的兄長,居然能想出這等毒又惡心的法子來試探自己。
一憤與惱怒的緒涌上心頭,魏無晏差點忍不住將手中的熱茶潑向魏潯無恥的臉龐。
不過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現在的出境,莫要提清白了,就連小命兒都被對方死死攥在手里。
“你們幾人走上前來,讓陛下仔細瞧一瞧。”
魏潯招招手,等候多時的五名男子走上前,躬對魏無晏行了一禮。
魏無晏將手中茶盞輕輕放在桌上,抬眸掃視向五名男子。
不得不說,魏潯提出的主意雖然惡心人,但他尋來的男子都甚是養眼,一個個眉眼俊秀,風度翩翩,各有千秋。
除了其中一名男子的容貌尋常了些,不過材倒是極為出挑,與人中龍的攝政王亦有一拼。
魏無晏的目只匆匆在這些人上掃過一眼,便如蜻蜓點水般移開了。
微微一笑,似是不以為然道:“陶賊雖然可惡,可一皮囊卻是絕,在床幃里也是孔武有力,讓人回味無窮,七哥挑選的這些男子與他相比...還是相差甚遠,讓朕提不起興致。”
魏潯似是被豪放的言論驚駭到了,手中端著茶盞久久都未一下,就連他后站立的五名男子,同樣靜默如一潭死水。
過了一會兒,他才幽幽開口問道:“那依陛下之意呢?”
魏無晏笑了笑,纖纖玉指猶如剝了殼的春筍,在茶盞沿輕輕,語氣平淡:“不如七哥在荊州舉行上一場選拔,挑選出容貌和材優異的男子,畫卷冊,再由朕慢慢挑細選...”
的話還未說完,就聽魏潯冷哼一聲,只見他重重放下茶盞,眸底出一道蟄寒,冷冷道:
“十日后,陳閣老就會抵達荊州,我可沒有時間為陛下翻天掘地尋找出比陶賊還俊的男子,陛下不是說陶賊在床幃間威猛不凡嗎,那陛下不妨挑上兩三個人一起服侍,以數量頂上,想必總能滿足得了陛下。”
魏潯怎會不清楚巧言善辯的小皇帝是在同他拖延時間。
“陛下若不愿意,便是對陶賊余未了,如此以來,就休怪為兄不念手足之了。”
見子斂黛眉,半晌不接話,魏潯轉頭看向后站立的一排侍衛,角勾起戲的淺笑:
“陛下若是臉皮薄,不如讓為兄幫你選擇。”
“且慢!”
魏無晏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向五名男子中材最好的那人,敷衍道:“便是他了。”
“錚然,你隨陛下回寢室,務必要好好服侍。”
被點到名字的錚然神淡漠,舉步上前,對魏無晏行了一禮。
沒被選上的男子們當即向錚然投去了艷羨的目,單不說子金尊玉貴的份,就說子花容月貌,如玉,眼波流轉間,比桃花還要的眼眸攝人心魄,若是能與子銷魂一夜,減壽十年亦不為過。
魏無晏心中慌不安,顧不上去看錚然的神,起與魏潯告辭。
就在離開茶室后,魏潯揮手招來一個年約四十,面相明的婦人,叮囑道:
“趙嬤嬤,你去盯著那二人,務必在事后通知我,若是小皇帝耍心眼兒不老實,你們也不同客氣,直接捆綁上辦事,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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