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演出時間已經不剩多,藍玉婷也沒有再去和許星辰兩人生氣。
連忙安排陸離和江憐雪去換裝,一邊套著道服,一邊為兩人講解。
其實原本兩人要彈唱的是原創歌曲,但是時間迫,肯定來不及教了,于是便換別的有版權的歌曲。
反正這場劇也是奇幻喜劇,樹都唱歌了,唱的是啥也沒那麼重要。
陸離和江憐雪認真聽著安排,一共是唱三段歌,唱的容是一模一樣。
重要的是唱的時機,這里是一個包袱的設計,如果翻不出來,可能會讓演出效果打折扣。
藍玉婷把應該開始演唱和停止的時間告訴了兩人,只能指出劇本中到那句臺詞開始彈唱,彈唱幾段。
至于演出開始后的況是要分析的,不只需要演員抓住其他演員的節奏,還要抓住觀眾們的節奏。
在合適的時間翻出包袱,才能讓演出效果達到最大化。
這個現在來不及教,只能祈禱陸離和江憐雪能自己抓住。
兩人紛紛點頭表示自己會盡力,至于效果如何,誰也無法保證。
安排好兩人,藍玉婷看向許星辰和郭月月,“你倆這次演出的獎金扣掉了,拿給陸離和小雪了。”
兩人對此沒有異議,都點了點頭。
這次確實是他們太不小心,差點就毀了芷蘭戲劇社的演出。
現在的兩人也不能確定演出是否能達到預期的效果,重給到了陸離和江憐雪上。
換好道服的陸離和江憐雪互相對視一眼,目中都有些張。
這還是陸離第一次上臺,就一下子面對這麼多的觀眾,說不張都是假的。
江憐雪嘆了口氣,“唉,本來和說好看戲的,結果現在變演戲了。”
“也不能算是演戲,只能算是表演。”
兩人要做的,就是陸離彈吉他,江憐雪唱歌,確實不需要什麼表演。
除此之外的戲份,兩人就是背對觀眾,默默當兩棵樹。
甚至只有在第一次轉唱歌時,觀眾可能才會意識到這不是兩個道樹,而是兩個人。
這也是設計好的驚喜和笑點之一,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節。
接下來第二次轉唱歌,就是call back,拉近觀眾和演員之間的距離,會讓他們笑得更加開心。
第三次轉唱歌,既會滿足觀眾預料之中的期待,又會把笑點拉到頂峰。
但如果陸離和江憐雪第二次和第一次之間銜接的不是很好,或者第一次的很突兀,就會讓觀眾覺困。
多次往復只能起到反效果,讓觀眾疲勞甚至厭煩。
所以兩人的演出究竟會是就這出戲,還是毀了這出戲,誰也無法確定。
隨著第一幕的演員開始登臺到幕后,穿著樹木道服的陸離和江憐雪也小跑到臺上,到自己的點位坐好,背對觀眾,靜靜地做兩棵大樹。
換好演出服的瑤瑤在兩人旁小聲說道:“不用張,無論最后演出結果如何,你們都已經做到最好了。”
陸離投來激的目,“可能我演的不行,但是我吉他彈的你可以放心。”
見他狀態還算不錯,瑤瑤笑著點了點頭,“不只是你的吉他,我對小雪唱歌也很有信心。”
瑤瑤雙手豎起大拇指鼓勵了一下兩人,可能到時候這場劇不會變得更搞笑,但是彈唱那一段是絕對的好聽。
隨著大幕緩緩拉開,演出正式開始。
因為之前有過舞臺經驗,江憐雪就顯得輕松許多,微微歪頭看向陸離的方向,比較關心他的狀態。
用擋住吉他的陸離眨眼看著后臺不遠的墻壁,表有點呆滯。
江憐雪不擔心起來,該不會是突然上臺
張的有點傻了吧,不會突然發生低糖暈倒的事吧!
但是接著,又覺不對勁,為什麼陸離眼里又亮起了。
順著陸離目看去,看到了那墻上畫著的3d壁畫,一個栩栩如生的籃筐,兩米高......
不是哥們,你控制一下,別真去扣啊!
樹,可不能跑起來啊!
現在,可不能三步上籃啊!
所幸,陸離只是看看,并沒有丟失大腦,他強行忍住心中沖,扭頭看向江憐雪的方向。
江憐雪松了口氣,出了甜甜的笑容,眨了眨眼。
很快,當舞臺上男主演凄慘的聲音響起時,陸離和江憐雪深吸口氣,同時轉。
觀眾席上愣了一秒,然后都驚喜地笑了起來,特別是當陸離一本正經地拿起吉他,開始彈奏《一剪梅》時,劇場笑聲更加響亮。
后臺的藍玉婷等人紛紛松了口氣,出欣的表。
陸離和江憐雪不愧是表演的天才,從未失手過,這演出效果甚至比之前還要好。
有觀眾認出了演樹的正是陸離和江憐雪,笑聲也變了歡呼聲。
他們沒有想到竟然能看到江憐雪演出,這次可真是值回票價了。
大家紛紛開始拿出手機錄像,準備發到短視頻平臺好好炫耀一波。
江憐雪為芷蘭戲劇社的編外人員,一直都是隨機掉落,每次遇見都很是難得。
隨著三段表演都圓滿結束,劇院里的觀眾們都笑得很盡興,在落幕時紛紛送上掌聲。
后臺的藍玉婷抱了一下陸離和江憐雪,“這一次,真的多虧你們了。”
陸離笑道:“客氣了玉婷姐,沒想到演戲是這麼爽的人,聽到那麼多人為自己歡呼,有種當明星的覺了。”
著道服的江憐雪也出笑容,“沒想到你吉他竟然彈的那麼好聽,以前怎麼沒給我彈過呢。你到底還有多技能沒有展示?”
“那可就多了。等著慢慢被驚艷到吧。”
想到驚艷,江憐雪不想起了之前看他花時的場景,“我倆去冰吧!今天就這麼一場演出吧!”
藍玉婷點了點頭,“就這麼一場,今天辛苦你們了,后續這次表演收到的錢會打到小陸卡上。”
“好嘞。”
陸離沒有再停留,拉起江憐雪和大家告別準備一起離開。
許星辰這時突然開口,“小陸,明天請你吃飯啊!這次謝謝你們了。”
陸離笑著擺了擺手,“客氣啦,舉手之勞,你和月月姐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明明很正常,但是聽起來又覺得怪怪的。
一時間,芷蘭的大家紛紛把目投向了兩人,出思索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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