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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知我意》 第103頁

第 36 章 第 36 章[2/3頁]

是在看

投影斑駁的落在他臉上,那眉眼依舊乾淨到冷淡,眉骨眼凌厲上揚,可那目竟然是和的。

南風的耳朵在那道視線裏慢慢升溫,拼命想着說點什麼:“主是不是很可?”

裴西洲眼皮懶懶掀起,散漫而又漫不經心,淡淡說了句:“比不上你。”

南風飛快看他一眼,而後低下頭,抱起西瓜開始吃,借西瓜的冷氣把自己冰鎮。

攥着勺子,落在西瓜最中間,勺子轉了個圈挖出一個球,是最甜的那一口。

送到裏,饜足地眯起眼睛:“吼甜!”

裴西洲把自己的那半個西瓜遞到面前。

南風嚥下裏甜甜的水,眼睛眨:“可以嗎?”

裴西洲點頭,又大大咧咧把他西瓜最甜的那口挖走,笑得像個小朋友:“你的這個更甜。”

裴西洲懶得理,這個南方帥哥吃東西斯斯文文的,完詮釋秀可餐。

南風心跳突然有些快,看着投影,沒有轉頭,輕輕喊了他一聲:“裴西洲。”

側的人“嗯”了聲,他的裏都是西瓜,冷白如玉的臉頰有個微微的凸起,閉着,特別可

南風猜學生時代給喜歡的男孩子送書,心跳是不是就這麼快?

聽見自己的聲音,小到沒出息:“這個週六你有時間嗎?”

裴西洲冷淡垂着眼皮,看張得睫抖,手指攥着鐵勺子,半天沒往裏慫一口西瓜。

他問:“週六有什麼事嗎。”

南風若無其事“哦”了一聲,心跳估計已經近一百六:“音樂節,在湖畔,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

這樣簡單的句子,卻用了說“我喜歡你”的勇氣。

說完,焦急等一個回答,就好像剛剛跟他表白過,等一句要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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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洲沉思片刻。毒販在哪,易在哪,他就在哪。

他的時間,從來都不是自己說了算,又如何答應一個孩的邀約。

“難說。”

南風剛纔砰砰跳到嗓子眼兒的小心臟,瞬間墜冰冷深海,裏西瓜一下子不甜了。

如果裴西洲約一定排除萬難,開心得要飛起。

大概這就是喜歡和被喜歡的不對等嗎?

抿了抿脣,最後低着頭不看他,小小聲說:“我買了兩張票……如果你有時間就來,沒有時間就算啦。”

努力裝作輕快,可那角向下,直到電影播到最後,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

音樂節在六月三十號,是個週六。

不知道這一天有多被上天偏,所以纔將這一年所有的浪漫好像都凝聚在這一天。

晚上,音樂節結束後,還將會有一場流星雨。

南風起了個大早,空的房子裏,沒有任何裴西洲回來過的跡象。

等了一個上午,期間門鈴沒響一次,都條件反一樣彈到門口。

可當門打開,是業、是快遞、是外賣小哥。

南風幽幽嘆口氣,下午臨走時,把兩張門票留下一張,在餐桌水杯下面。

雖然不抱希,但還是給自己留了一

因爲想要和裴西洲一起去,所以孤注一擲,沒有約葉錚和韋寧,現在一個人形單影隻,也是可憐。

雖然有喜歡的樂隊,但還是忍不住想,如果裴西洲在多好,如果那首歌可以和裴西洲一起聽多好。

門票對於南風來說並不便宜,必須聽個夠本才行。琇書網

打起神,換了一條漂漂亮亮的白子,揹着正紅斜挎包出門。

音樂節現場,目所及之,都是年輕人。

或和閨朋友一起,或依偎在男朋友邊,這一切把的孤單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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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旋律輕輕在南風心尖,發現,喜歡一個人真是一件特別神奇的事

明明眼前都是和裴西洲完全不相關的人和事,但是前面的男生穿了一件和他相似的短袖,左邊的男生臉上也有一顆痣,這一切都讓想起他。

大屏幕上出現一行字:《總有一天你會出現在我邊》。

夜幕降臨,手機燈星星點點凝聚一片人間的銀河。

有人歡笑有人流淚,有人想着那個遙不可及的人。

有人撥通電話:“想帶你聽一次現場,因爲我們說過一起來看……雖然已經分手了。”

那首歌裏唱着:“從前我的另一邊,通往凌晨的街,空無一人的世界……”

南風垂下眼睫。

又是一年六月底,十年前的今天,在西南。

拍了那麼多照片,把返程的時間一天一天往後推遲,最終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十年後的今天,音樂節現場,人頭攢,全場合唱。

唯獨形單影隻,於是每句歌詞都好像在唱心境。

也許是氣氛使然,喧囂全部不見,眼前一幀一幀閃過的都是裴西洲。

此時的裴西洲坐在黑越野車駕駛座,切監視居民樓毒販的一舉一

他清白修長的手腕搭在車窗,骨節分明的手指規律輕點。

鐘錶上的數字跳,想起南風明明失卻還在笑。

“他出來了!”

對講機傳來一聲命令,潛伏四十多個小時的他們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上。

那亡命之徒見無法逃狗急跳牆,剛好一個補習班下課的小姑娘路過,被他一把扯到邊,手裏的匕首揮舞:“你們過來我就捅死!”

小姑娘瞬間被嚇哭,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瘦小的肩膀不控制抖。

這完全是他們預料外的況,所有人神經繃起不敢有毫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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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洲手裏的槍已經拉栓上膛,手臂平直舉着朝向毒販。

那道匕首的冷之下,孩脖頸滲出細細珠。

裴西洲扔下□□,拆開防彈背心,一樣一樣放在腳邊。

毒販暴喝,額頭上都是青筋:“你別過來!你們誰敢過來我就弄死!不信試試!”

裴西洲雙手舉高,面朝毒販,眼睛不躲不避,語氣甚至是漫不經心的。

那肩背直似一把出鞘的利刃,彷彿天塌下來也有他撐着,誰都不用擔心。

“綁一姑娘不如綁一警察,放開,我來。”

他沒有任何武,沒有任何保護錯,徒手一人靠近拿着匕首揮舞發了瘋的毒販。

音樂節現場的南風,無限希時間延長,希流星晚一點再來,等一等的裴西洲。

可是隨着樂隊一個一個出場,音樂節還是走向尾聲。

也許裴西洲不是不來赴約。

他是工作繁忙,是沒有時間,又或者臨時需要出差。

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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